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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会杂志倒闭了吗

发布时间:2024-07-05 18:46:39

故事会杂志倒闭了吗

《故事会》作为一本大众喜欢的刊物,直到今天还是出版发行的,甚至还增加了手机书刊的内容。更加方便大众阅读。

故事会1963年创刊,截止2013年,总计阅读人次已经超过15亿。甚至在2016年3月24号,《故事会》更是在人民网研究院发布的中国杂志移动传播百强位列第14位。

创刊50多年,故事会一直坚持挑选百姓最关注,最喜欢的故事,坚持传播正能量,坚持用自己的力量传递正确的人生观,价值观。

在社会极速发展的当下,传统纸媒逐渐被手机电子书所取代,《故事会》能在时代潮流的冲击下坚守初心,努力打造一个真正贴近百姓的书刊,符合我们当下社会文化建设的要求,实属不易。

随着互联网时代的兴起,越来越多的东西淡出了人们的视野,其中就包括纸质的书籍和杂志。电子书开始慢慢取代这些书本,甚至,很多资讯平台的崛起也让报纸慢慢淡出了我们的生活。回想起以前那个年代,关于杂志报纸的最初记忆里,大家一定不会缺少《故事会》这一本杂志。如此爆红的《故事会》为什么突然销声匿迹了?如今怎么样了呢?我们今天一起来看看吧。

说起《故事会》大家能够想起的一定是它非常丰富的内容,可以说是包罗万象,应有尽有。从恐怖故事,情感故事,奇闻怪异,开心一刻的笑话,真的是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它做不到。但其实《故事会》里面最多的应该是各种形形色色的小广告。小编接触到这本杂志的时候,年龄还很小。对上面很多广告,还一知半解,不知所云。现在回想起来,可谓是千奇百怪,不堪入目了。

在这上面不仅有买卖一些非法武器的广告,还有一些赌博的信息,甚至还有一些色情的广告。这些广告在现在看来都是违法的。但这本杂志上面还有一些,比较正常的广告,比如说,发送短信下载铃声或者游戏。如今,随着时代的发展,法律信息的普及,这本杂志已经被淘汰了,没有再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中了。

虽然说作为载体的这本杂志消失了,但其中的一些广告依然存在,他们换了一种形式,根据现在网络信息的发达,以弹窗的形式出现在各种网页当中,真的就像牛皮癣一样,甩也甩不掉。不知道大家是否还记得这本杂志呢?通过刚才小编的讲述,大家对此有什么看法呢?欢迎大家在评论区留言评论。

截止2020年9月,故事会是没有停刊的,也可在报刊亭邮局订阅买到,在官网中可以找到

可能具有现实意义。

《故事会》杂志停刊了吗

《故事会》作为一本大众喜欢的刊物,直到今天还是出版发行的,甚至还增加了手机书刊的内容。更加方便大众阅读。

故事会1963年创刊,截止2013年,总计阅读人次已经超过15亿。甚至在2016年3月24号,《故事会》更是在人民网研究院发布的中国杂志移动传播百强位列第14位。

创刊50多年,故事会一直坚持挑选百姓最关注,最喜欢的故事,坚持传播正能量,坚持用自己的力量传递正确的人生观,价值观。

在社会极速发展的当下,传统纸媒逐渐被手机电子书所取代,《故事会》能在时代潮流的冲击下坚守初心,努力打造一个真正贴近百姓的书刊,符合我们当下社会文化建设的要求,实属不易。

因为故事会中除了一些笑话外,有一些故事内容和知音很像,为了博眼球写的都是一些比较超过的故事,比较不适合未成年人。我记得我小时候看的一篇故事会,至今印象深刻。大概内容是讲有钱人家为了给自己孩子找奶妈给孩子喂奶,结果自己吃人奶的故事。对于幼小的我来说,真是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

截止2021年11月6日,《故事会》还没有停刊。

《故事会》(Stories),曾用名《革命故事会》,是由上海世纪出版集团主管,上海故事会文化传媒有限公司主办的中文版半月刊物。

《故事会》创刊于1963年7月为双月刊,1974年3月《故事会》改刊名为《革命故事会》,1979年1月《革命故事会》恢复原刊名《故事会》,2004年1月《故事会》改为半月刊。

形象标识

《故事会》的标志为“说书俑”。《故事会》编辑部决定把说书俑作为本刊物的刊徽,并以“天回山”说书俑原型,作为《故事会》刊徽的基本形式,一方面,诚为保持中国绵延不绝的民间文化血脉,另一方面,又意在新的文化历程中为故事文学树碑立传。

这上面的有很多的广告,可以说是不堪入目的,那时候还小,可能不懂上面的内容,但是回头想起来的时候,却是如此的不堪入目,这上面的小广告,简直就是“牛皮癣”广告了。

今古传奇杂志社倒闭了

是停刊了,到今年9月就再也没有了

停刊了。根据查询今古传奇纪实版资料显示,今古传奇纪实版停刊了,因经营亏损问题。《今古传奇》创刊于1981年,被评为历届湖北省优秀期刊;1998年入选全国“百刊工程”;连续四届蝉联全国百种重点社科期刊。今古旗下刊物有《今古传奇》、《戏剧之家》等。

没啊,《今古传奇·奇幻版》每月共三本,A版(上半月)、B版(下半月)和布客版(月末版)。09年新推出《Yours》版,针对中学生的,封面非常华丽。各版本售价为:元。

据《今古传奇·奇幻版》主编果果证实,《今古传奇·奇幻版》因经营亏损问题宣布停刊。事实上,在2011年,《今古传奇·奇幻版》就不断传出“休刊”“停刊”的消息。谈到停刊的原因,果果说造成今日局面的原因很多,比如因为《今古传奇》是企事业单位,发行、人员都存在一定问题,但最主要的还是因为市场不景气,杂志一直在亏损。在知道“奇幻版”要被停刊时,果果和其手下的整个团队都很难过,“停刊的决定是这周一确定的,目前我们正在做一些善后工作,比如通知作者杂志停刊了,希望以后能谋求其他合作方式等等。”此外,“今古传奇奇幻版”官方微博在今日上午10:32也发微博称:“2012年《奇幻》九月刊“鹑尾之卷”已下厂印刷。——,刚好九年整,总第234期。”有网友在该条微博下留言表达着不舍之情,“Who西瓜刀”说:“真的不舍呀!!!!就像斩断了回忆一样。”“欧阳祖琴”则说:“我不怕斩断回忆,怕的是回忆里没有了你们。”该刊每月1日、15日,20日上市。以发表各类奇幻题材的中短篇小说为主,在以《魔戒》、《哈利波特》为代表的西方奇幻小说流行的今天,该刊提出了“挑战哈利波特,打造中国奇幻”的口号。该刊植根于中国传统文化的土壤,以中国人的阅读趣味为根基,致力于打造一本全新的奇幻小说专刊。在中国新闻出版总署的特别批准下,该刊物获得了正式奇幻类杂志刊号,成为全国众多奇幻杂志中唯一拥有正式刊号的奇幻类刊物。

故事会中篇笑了杂志

《故事会》杂志简介 《故事会》是上海文艺出版总社的一本旗舰刊物,主编何承伟。1963年7月创刊,2004年改为半月刊。《故事会》于2003年11月份开始试行半月刊,2004年正式改为半月刊。被分为红绿两版,其中绿版为上半月刊,红版为下半月刊,绿版每月8号出版,红版每月22号出版。《故事会》面向大众,贴近生活,充盈时代气息。她以发表反映中国当代社会生活的故事为主,同时兼收并蓄各类流传的民间故事和经典性的外国故事。在坚持故事文学特点的基础上塑造人物形象,提高艺术美感,力求口头性与文学性的完美结合,努力使每一篇作品都能读、能讲和能传。 目录 开卷故事丨拥抱光明笑话15则丨笑话 新传说丨黄帽子 新传说丨我们都是一家人 新传说丨看走眼 新传说丨卖米 网文热读丨最喜欢吃的曲奇 情节聚焦丨功夫在酒外 情节聚焦丨赌神 诙段子丨诙段子 央企故事丨安迪·默尼汗 外国文学故事鉴赏丨处心积虑的意外事件 情感故事丨这鱼好鲜 56个民族的故事丨葫芦笙的故事 法律知识故事丨捡不了的“漏” 传闻轶事丨老铁 传闻轶事丨柳顺娘 3分钟典藏故事丨3 分钟典藏故事 民间故事金库丨一箭之地 民间故事金库丨一只蛐蛐一张犁 我的故事丨凌晨三点的奇遇 中篇故事丨天意 中篇故事丨义弟 浮世绘丨浮世绘 东方夜谈丨五士分桃 幽默世界丨孝顺的儿子 幽默世界丨早恋的危害 幽默世界丨小礼物 幽默世界丨长记性 幽默世界丨都是大嗓门 幽默世界丨拼餐 更多优秀杂志,请关注【越读党订阅】

这是作者周胜的《自有安排》自有安排作者:周胜 来源:《故事会》杂志1.以身抵债北宋时,青州地界发生了一次大地震,一个叫白虎村的村子整个儿被垮塌的山体掩埋了。几天后,一对姓蒋的夫妇路过白虎村,他们在村口发现一个六七岁大的男孩。他怀里抱着一只白猪仔,奄奄一息地躺在路边。蒋氏夫妇见小孩可怜,加上自己膝下无儿无女,便把小男孩带回了百十里之外的桃花村。小男孩经历了大灾难,心灵受到巨大伤害,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都不愿意跟别人交流,问他姓啥叫啥,他也说不清楚,一天到晚抱着那头一起经历生死的小猪仔。久而久之,村里人干脆就叫他——猪郎。时间一天天过去,猪郎心中的阴影逐渐淡去,但对那头小猪仔的感情却丝毫没变,不管是和小伙伴们玩耍,还是帮家里干农活,他都把猪仔带在身边,就连睡觉他也让猪仔睡在自己的床角边。蒋氏夫妇看着猪郎恢复了生机,也很高兴。他们也善待那头猪仔,亲热地叫它“猪猪”,把它当成家里的一份子。岁月如梭,一晃十年过去了,一家人幸福平安地生活着。直到有一天,蒋老爹病倒了,躺在床上命悬一线。大夫催促蒋家赶紧抓药治疗,否则回天乏术!蒋家是贫苦农家,家徒四壁,哪有钱治病。这时,猪郎已是一个小伙子,他怎能眼睁睁看着养父死去?于是,他一咬牙,说:“娘,咱把猪猪卖掉吧。”蒋大娘一听,泪流满面。她太了解儿子与那猪猪的感情了。当晚,猪郎抱着猪猪流了一夜的泪。次日上午,青州城南的舒屠夫得了消息,带了伙计来拿猪。舒屠夫看猪估价,给了蒋大娘三贯钱。伙计便拿了绳子五花大绑地绑了猪,抬走了。听到猪猪的哀叫声,猪郎的心都揪到了一起。但猪毕竟是猪,和爹的命比起来,猪郎别无选择,他收拾一下心情,赶紧去给爹抓药,他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爹的病能尽快好起来。第二天天刚破晓,猪郎正在服侍爹喝药,突然听见屋外有“哼哼”的声音。蒋大娘倒吸了一口冷气:“怎么是猪猪的声音,它不是……”猪郎奔出去一看,果然是猪猪。屋外下着大雨,猪猪浑身湿透了,腿上、屁股上粘满了泥巴,冷得瑟瑟发抖,嘴里委屈地“哼哼”叫着,看来它是拼了命逃回来的。猪郎抚摸着猪猪,眼泪一滴一滴地滴在它身上。晌午不到,舒屠夫找上门来了。他大为恼火,埋怨道:“从没见过这么邪门的猪,竟然能跃过丈把高的猪圈围墙,自个儿找着道回来……活见鬼了!”蒋大娘忙回答:“这猪的确与我家有些情分,所以才千方百计地逃了回来。我们也舍不得卖它,这不是没法子吗?但说定了的买卖,我家也不悔,你们既然来了,再把猪绑回去就是了。”舒屠夫哪里肯依:“不成,这猪太邪门,不要了,退钱!”蒋大娘苦苦哀求道:“我男人命悬一线,退钱等于断药,断药等于断命啊!”舒屠夫瞪着眼睛,唾沫飞溅道:“断不断命,那是你家的事,我没理由做这赔本生意。你这猪既然认人,那你们把它杀了,杀死了我们再把它抬回去。”说话间,一个伙计将一把杀猪刀塞到了猪郎的手里。猪郎拿着刀,手颤抖着。他的面前,一边是患难与共一起长大的猪猪,一边是有救命、养育之恩的养父,猪郎情何以堪!只听“咣当”一声,猪郎把刀丢在了地上,说:“让我抵债吧!”一听此言,众人都惊了。那舒屠夫眼睛一亮,赶忙问道:“怎么抵?”猪郎回答道:“我给你家干活,只要能救我家猪猪和爹爹一命,我什么苦都能吃。”舒屠夫一听,心中突然生出一分敬意,再细细一打量,只见这后生长得面堂红润,天庭饱满,肩宽腰细,倒是一把干活的好材料!舒屠夫心中已有三分欢喜,但嘴上却说:“算我倒霉吧,那你就给我干三年的活抵债,话先说定——只管吃住,分文不付。”蒋大娘别无他法,只得含泪应允。猪郎去收拾了些换洗的衣物,又抹着眼泪,与爹娘说了些话儿,便随舒屠夫一行离开了蒋家。说起这个舒屠夫,在青州地界还是有点儿名气的。他在城南开了一家屠宰场,雇了七八个虎背熊腰的壮汉专门为他宰猪,又在城南的一条街的街头街尾各设了一个肉铺。舒屠夫是个人精,他趁猪价低时,把猪买回来圈养起来,待到肉价涨了,再屠猪卖肉。有人在背后说:舒屠夫宰的不是猪,是人!但这舒屠夫再怎么可恶,倒有一点好处——顾家!他孝顺老母,对两个女儿——蓉儿和媚儿也是宠爱有加。前些年,舒屠夫死了老婆,本想娶个填房,但女儿们坚决反对父亲再娶,他也只得作罢。且说猪郎被舒屠夫带回了舒家。这舒屠夫有个规矩,凡逢年过节,下面的伙计都得给他的母亲磕头行礼。这新来的伙计第一件要做的事,也是给老太太磕头。猪郎依礼行事,给老太太磕了八个响头。随后,舒屠夫叫来一个叫李小二的伙计,带猪郎去屠宰场学做事。舒家宅院与屠宰场仅一墙之隔,李小二带着猪郎出了厅堂,走过后院,又过了一个长廊,来到一个墙角转角处,却听转角的那边传来嬉笑声:“姐姐,快些,听说爹爹赚回一个小伙计,我们去瞧瞧。”李小二一听声音,立刻紧张起来,赶紧把猪郎拉到一边,然后恭恭敬敬地候着,并提醒猪郎:“头低下,头低下。”猪郎哪里反应得过来,只顾抬头四处张望。就在这时,从墙边转出两个妙龄女子来,好一对天仙,但见右边那位:白衣罩体,皓肤似玉,身形苗条,文雅秀美。又见左边那位:一身绿衫,肤白胜雪,婀娜多姿,明眸善睐!猪郎见了,心里不由“噗通噗通”乱跳起来。左边那姑娘突然吼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啊!”“低头,低头!”李小二又一次提醒道。猪郎这才意识到自己失礼了,赶紧低下了头。左边那姑娘依然不依不饶:“一点礼貌都不懂,下人见了主子要低头立好,不知道吗?”“好了,媚儿,他刚来,别吓到他。”右边那女孩说话了,“猪郎,你的事我听说了,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倒是个有情有义的汉子。”那个叫媚儿的女孩戏谑道:“我看他是猪情猪义!”猪郎吓得只是点头,半个字都不敢说。右边女孩说:“你别怕,我叫蓉儿,你在我家好好做事,要认真跟小二他们学本事。”接着,那个叫媚儿的,又喋喋不休地数落了一通,然后挽着蓉儿的胳膊又说又笑地走了。李小二长舒一口气,回头埋怨道:“都叫你低头了,你却没听见!这大小姐蓉儿还好说话;这二小姐媚儿可是个小辣椒,千万别去招惹她,不然有你好受的!”猪郎吓得连连点头。自此,他开始了在屠宰场的生活。转眼间,猪郎到舒家已经有三个多月了。期间,蒋大娘抽空来看过猪郎一回,带来了蒋老爹病情好转的消息。猪郎得知,好不欢喜。他在舒家也就安下心来。2.小试牛刀这天,猪郎看见舒屠夫和三个伙计汗流浃背地抬着一头大白猪从外面回来。他看看几个满身大汗的人,又看看那头猪,不觉失口道:“一头猪,用得着这么多人去吗?”这句话可把那几个伙计惹恼了,心说:咱忙活了大半天,天远地远地把猪抬回来,没功劳不说,还被一个小学徒说三道四!他们正要上去收拾猪郎,却被舒屠夫拦了下来。舒屠夫暗道:这些日子,这小崽子干活卖力,本本分分,今日为何如此不知轻重?便道:“你小子口气不小呀!那你觉得,三四百斤重的大活猪几个人能弄回来?”猪郎答道:“一人足矣!”众人一听,都大笑不止。要知道,这抬猪可有讲究,它要用专门的行头——“猪搭子”。所谓“猪搭子”,是用竹篾和两根结实的木棒编成的一个长方形的竹挡板。猪被摁倒在地后,就被四脚朝天地绑在“猪搭子”上。猪小,由两个人用一根木棒穿过系在“猪搭子”上的绳子,一前一后地抬;若遇上大肥猪,就得用一根粗木棒作为横梁,横梁前后各要两个人,每两个人再分别用一根抬杆,抬起横梁的两端;若遇上再重的猪,抬的人手里还得拿一根撑竿,待到歇脚的时候,就用撑竿撑住抬杆,这样就不用蹲下去再费力起身了。所以,抬猪是一件既费神又费力的事。而如今,这小崽子竟然口出狂言,说什么“一人足矣”!舒屠夫眼珠子一转,说道:“这样,昨日我在李家村买了两头猪,我们已经抬回了一头,还有一头四百斤的猪,你一人去拿。如果你拿不回来,就要在我家多干一年;如果你拿回来,便每月给你十文工钱。”猪郎一听,两眼发光,问道:“当真?”舒屠夫答说:“一口唾沫一个钉!”猪郎当即答应下来。接着,他将一根粗麻绳缠绕在腰间,又将一个舀水的木瓢扣在头上,哼着小曲,在众目睽睽之下出发了。李小二望着他的背影,喃喃自语道:“这是唱的哪一出?”舒屠夫不屑地哼了一声,然后说:“他是想用绳子套住猪的脖子,再在木瓢里放上猪食,这样连拉带哄地把猪弄回来。真是自作聪明!祖宗八辈前就有人试过这种法子了,行不通!”到了黄昏时,太阳已经半截掉进山里头了,众人还不见猪郎回来。舒屠夫躺在摇椅上,半眯着眼睛,打着扇,哼着小曲,他心里正得意着呢:猪郎这小子,又得白给老爷干一年了。正当他得意忘形之际,突然耳边传来了李小二叫魂一般的声音:“东家,东家,猪郎带着猪,回来了!”舒屠夫闻听,一骨碌从椅子上爬了起来。夕阳下,只见猪郎将木瓢当做扇子,悠哉游哉地扇着,身旁跟着他的好兄弟猪猪,猪猪的脖子上系着根粗麻绳,麻绳的另一头还系着一头黑猪,屁颠屁颠地跟在猪猪后边!舒屠夫心里一震,心说:猪猪和猪郎一起长大,通人性,自然会心甘情愿跟他走。他用猪猪再去带别的猪,那当然不用抬了!舒屠夫叫人收了黑猪。猪郎拍了拍猪猪的屁股,只见它叫了两声,便撒开腿,跑开了。舒屠夫把猪郎叫了过来,拉着脸说道:“猪郎,你这可是作弊,不行啊!”猪郎问:“这怎么叫作弊呢?”舒屠夫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当初我们是说好了的,只许你一人去,可你却带了你的猪兄弟去,这不是作弊是什么?这工钱呀,我不能给你!”猪郎听完,一脸沮丧,低头不语。“不得强词夺理!”说话的是舒老太太。原来舒老太太听说猪郎用自家的猪把买的猪带回来了,觉得挺稀奇,就来看热闹,没想到来晚了一步,听到了他们的谈话。舒屠夫见母亲来了,赶紧让座。老太太坐定,舒屠夫奉上茶。舒老太太说道:“猪郎是带他家猪去的,但猪毕竟不是人,归根到底还是他一人去的。你做东家的,不可食言。”那舒屠夫恶狠狠地瞪了猪郎一眼,无可奈何地对母亲说:“母亲说的是,以后每月给他十文钱就是了。”猪郎谢过老太太的恩典,转身打算回去干活,没想到走过院里却遇见了舒家姐妹,猪郎赶紧低头站好。蓉儿不急着走,而是好奇地问:“猪郎,听说你和家父打赌,还赢了,可有此事?”猪郎恭敬地回道:“回大小姐话,确有此事,东家已经允诺了。这事还多亏了老太太做主呢……”媚儿不耐烦地说:“别叽叽歪歪的,赶快把事情前前后后说一遍!”猪郎便把和东家打赌的事说了一遍。媚儿刨根问底追问说:“猪头,那你出门的时候,拿木瓢做啥呀?”猪郎老老实实地说:“路上热,我一边走一边给猪背上淋些水。猪被宰杀这是猪的命,但它活着的时候还是要好好地对待。”媚儿一听,笑说:“没想到,你这猪头还有点猪情味嘛。”猪郎见媚儿笑了,也憨憨地挠着头,笑了起来。可他还没笑两声,就被媚儿抢过手中的木瓢,劈头盖脸地打了起来。猪郎抱着头只是躲,蓉儿赶紧上前拦住。媚儿跺着脚说:“姐姐,你看那猪头好不得意,刚才他笑的时候,竟敢偷瞄了我一眼,姐姐,帮我一起打他!”蓉儿挡在两人中间,劝道:“好了,媚儿,别闹了。”“不成,姐姐,你看,这猪头还在偷笑呢……哎呀,他又在瞄我……姐姐!”猪郎赶紧止住笑,低了头,垂下手,候着。蓉儿从媚儿手中夺下木瓢,递给猪郎,命道:“你先下去做事吧。”猪郎接过瓢,恭敬地退了三步,然后转身离去。等转过墙,猪郎却把瓢扣在头上,转着圈乐了起来。3.大显身手光阴荏苒,转眼间两年过去了。这天,舒屠夫弄回来一头八百斤重的大青猪。这猪是县太爷家的,吃得好,运动量又大,那真叫做膘肥体壮。准备宰杀时,媚儿非要来看,看爹爹他们是怎样结果这个庞然大物的。舒屠夫叫了四个虎背熊腰的伙计。从猪圈到屠宰房,有个通道,通道两头各有一个实木栅栏,待杀的猪就是经过这条通道来到屠宰房的。对付这等大家伙,得小心行事,几个人各有分工:一人负责拽猪的尾巴,两人负责掰猪的腿,再一人负责拉猪的耳朵,四个伙计合力把猪放倒在杀猪台上死死摁住,舒屠夫操刀杀猪,猪郎则在一旁打下手。一切准备好了,大青猪已经进了通道,猪圈的栅栏关上了,屠宰房的栅栏打开了,那大家伙嘴里嘟噜着走进了屠宰房。舒屠夫提起三尺杀猪刀,给四个伙计使了眼神,他们便小心翼翼地向大青猪围拢过去。一旁观看的媚儿看到大青猪,不由脱口而出道:“好大的家伙!”猪郎笑着安慰媚儿道:“别怕,没事的。”四个伙计已经接近了大青猪,说时迟,那时快,四人齐动手,拽尾巴,拉耳朵,掰猪腿。猪挣扎着,叫唤着,那尖锐的嚎叫声震耳欲聋。四人艰难地将大青猪连推带拉,终于弄上了杀猪台。舒屠夫赤膊上身,横着杀猪刀,对准了猪的咽喉,就在他要动手时,却不料那大青猪猛地一蹬腿,负责摁猪腿的两个伙计没提防,被蹬翻在地。负责拉尾巴和拽耳朵的伙计哪里还制得住它,大青猪从杀猪台上翻身而起,四腿一蹬,扑向了舒屠夫。舒屠夫躲闪不及,被扑翻在地,他抡起刀想去砍那猪,谁料那猪竟先一步扭过头来,朝舒屠夫的手腕咬了一口。“啊——”舒屠夫疼得大叫一声,刀也“当”的一声掉落在地。那两个没被踢倒的伙计还算机灵,赶紧冲上去,一人拽尾巴,一人拉耳朵。可大青猪发飙了,头顺势一掀,将拉耳朵的伙计掀了出去,摔在了墙壁上。拽尾巴的伙计更惨,大青猪猛地回转身,那伙计哪儿还拽得住尾巴。大青猪冲上来,朝着他裆下一顶,人就被抛到半空中,再“砰”的一声,重重地落到了地上。顷刻之间,一群人纷纷被放翻在地,叫苦连连。正在看热闹的媚儿被眼前的一幕吓呆了。这时,大青猪已经调转身来,发疯似的朝媚儿冲了过来……媚儿惊慌失措,那猪腾空而起!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媚儿只听得“呀”的一声,感到一只强有力的手推了她一把,她被推到了一边。她扭头一看,原来是猪郎!只见猪郎手上多了一把连环钩,连环钩平时是用来挂猪的。连环钩有两个铁钩,中间由铁环相连,一头的铁钩大而粗,用来挂住屋内的横梁,另一头的钩小且锋利,用来勾进猪的肉里。此时猪郎将大的那个铁钩挂在了自己的肩上,另一头小的铁钩已经勾进了大青猪的下颚!只见猪郎瞪圆双眼,右手缠绕着铁链,身体向猪的另一旁侧倾斜拉着,两脚配合着斜蹬在地面上,左手用力地摆动,以增加惯力。那大青猪则吼叫着,奋力抗争,四只猪蹄死死地撑在地上……到此,有人定要疑惑:这猪郎何来如此神力?殊不知,他在桃花村终日与猪猪为伴。村里人笑说,猪猪一半是在地上长大的,一半是在猪郎怀里长大的。原来,猪郎喜欢抱着他的猪猪,这猪一天天在猪郎怀里长大,猪郎的力气也在不知不觉地长大,待到猪郎十来岁时,他可以轻松地将一百多斤的猪猪一口气抱到后山上;待到十四五岁时,他抱起那三百来斤的猪猪,就像抱一只猫咪一般。再说此时,猪郎与大青猪像拔河一样僵持着。猪郎不敢怠慢。他心生一计,使劲地晃动着铁链,猪下颚的伤口被撕裂开了,血顺着铁钩滴落下来。猪痛苦地叫唤着,它越是挣扎,铁钩就勾得越深,猪熬不住疼没了力气,慢慢地开始让步……猪郎就这样一直将猪从门口拖到杀猪台边,然后大喊道:“东家,刀!”这时,舒屠夫也定下神来,赶紧捡起地上的刀。可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手已经受了重伤,刀拿起来了,却没了杀猪的力气。那大青猪见了刀,又尖叫着,不顾疼痛做最后一搏,青石地板上多出一道道猪蹄划过的痕迹。猪郎又叫道:“刀,给我!”舒屠夫赶忙把刀递到猪郎的手上,猪郎向前跨了半步,右手将连环钩向上用力一提,猪头被吊得仰了起来,前腿也离了地。猪郎左手横刀,对准那猪突出的咽喉用力一捅,刀身刺进了咽喉,猪叫唤着,前腿在空中胡乱地蹬着,后腿不停地踢着石板,甚至摩擦出了青烟。猪郎将左手变拳为掌,将刀把朝前一推,刀身连同刀把一起送进了猪的身体里。猪郎腾出左脚踢过接血盆来,接着手一提,抽出尖刀,顿时那猪血激射而出,势如喷泉……血涌着,猪抽着气,嘴里哼着,最后它后腿一软,瘫在了地上。猪郎这才放下了连环钩,那大青猪躺在地上再也不能动弹了。这是什么杀猪的手法?伙计们看得目瞪口呆。舒屠夫杀了半辈子的猪,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杀法,心中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此时,媚儿跑了上来,关切地看看猪郎的肩膀,问:“你受伤啦?”猪郎低头一看,自己的肩膀上渗出了血来,想来是把连环钩挂在肩上,被磨去了一层皮。他若无其事地笑笑,说:“不碍事,小伤。”但媚儿仍苦着一张脸,嗔怪道:“都流血了……还没事!”舒屠夫在一旁看见女儿如此这般神情,心里不禁七上八下捣鼓起来……此时,伙计们一个个爬起来,赶紧去扶东家。媚儿这才想起,爹爹也受了伤,脸一红,慌忙扔下了猪郎,来服侍爹爹。4.私定终身猪郎单刀杀烈猪的事不胫而走,青州城里的屠夫们都在派人打听猪郎的消息。他们都希望,猪郎在舒家的工期满后,能到他们那里做事。舒家的伙计和猪郎相熟,自然都不想猪郎走。但令他们不解的是:眼见猪郎的工期将满,东家也没半点要留猪郎的意思。还有这次猪郎救了二小姐,杀死了大青猪,也不见东家说一句猪郎的好。真不知道这东家还有没有一点人情味!猪郎却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他只是纳闷:之前,媚儿还天天拿药来给他敷,隔三差五还来欺负他,这两天怎么连人影也不见了呢?这天,猪郎正在屠宰房里磨刀,却发现媚儿已经站在门口看他多时了。他觉得,媚儿的表情有些异常,便担心地问:“二小姐,怎么啦?”媚儿仍旧站着,一声不吭,眼睛里泪汪汪的。猪郎心慌了,他从未见媚儿哭过,赶紧放下刀,走到她跟前去。不料,媚儿一巴掌拍到猪郎的肩上,拍完扭头就跑,跑了几步又停下了,再回头时已是满脸泪水,她说:“爹爹前天叫县太爷家提亲来了!”说完哭着跑开了。猪郎一听,只觉得自己腿一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头重重地低了下去。其实,猪郎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但他没想到,这一天居然来得这么快。接下来的日子,猪郎做事没精打采、神情恍惚。一天,李小二找到猪郎,他说:“东家被猪咬伤的手需要南山上的一味草药,二小姐让你陪她上山采药去!”猪郎无奈,只得跟着媚儿前往南山。二人租了一辆马车,进了山。他们寻了好久,才在一个老柴夫的指引下,合力在峭壁处摘得草药。他们谢过老柴夫,朝山下走去。一路上,媚儿像一只出笼的小鸟,欢笑着、跳跃着,还唱了起来:“这情哟……是那开在峭壁上的花儿……想要采摘它哟……拿出勇气来……”猪郎哪里快乐得起来,看到媚儿那开心的样子,猪郎更加苦闷了,暗自道:定是媚儿相中了那县太爷家的公子了,哎,也好,她能幸福就好,总比跟了我这个穷小子好吧……一路上媚儿也没理会猪郎。当来到一个岔路口时,媚儿终于对猪郎说话了:“猪郎,我知道一条近道,我们走近道吧。”猪郎不言不语,只是默默地跟着。二人下了山,走出林子,猪郎却发现眼前是一条小溪,他脱口而出道:“没路了!”媚儿站在溪边,任性地说:“你背我过去。”猪郎一听,急了,脸红脖子粗地说:“不成!”“为啥?”“就不成!”媚儿气得小脸通红:“猪头,你背不背?”“不背,不背,”猪郎也一反常态,不肯退让,他说,“女孩子不能随随便便让人背的,女孩子只能让自己的丈夫背!”“我不管,我不管,猪头,你到底背还是不背!”“我就是不背!”“你!”媚儿真的火了,“好,我自个儿过去,大不了着凉,大不了一病不起!”说着,她竟真的往溪里走去。猪郎一看,赶紧上前拦住。媚儿一边推开猪郎,一边嚷着:“滚,有多远滚多远!”猪郎急了,先一步跳进了溪里,低声下气地说:“好好好,我的小姐,我背还不成吗?”猪郎赶紧转过身,弓着腰,做好背的动作。那媚儿早在背后转怒为笑,她走上去轻轻地趴在了猪郎厚实的背上。猪郎背着媚儿,小心翼翼地趟到小溪的对面。猪郎转过身把媚儿放在岸上,刚一放下,媚儿却把头伏在猪郎的耳边说道:“猪郎,记住你刚才说的话,女孩子只能让自己的丈夫背!”媚儿说完,扔下猪郎,欢笑着独自跑了。猪郎呆立在溪水里,自言自语道:“小姐干什么耍我?这是搞什么嘛,都要嫁人了,还这样,让我怎么办嘛!”他坐在溪边伤心地哭了。猪郎哭了整整一下午,他知道自己是个下人,一个穷小子,他能做些什么嘛:去向东家说亲?那是自取其辱!带着媚儿私奔?媚儿会同意吗?爹娘又怎么办?正当猪郎苦闷之时,忽然听见有人在唤他,抬头一看,是李小二来了。李小二骑了一匹马,他到了猪郎跟前,说道:“我遇见二小姐的马车,她说你在这条道上,我这才一路寻来。”说罢,李小二递给猪郎一个包裹,里面是猪郎平时的衣物,还有一些铜钱。李小二转告东家的话,说猪郎的工期到了,以后就不用再回去干活了。猪郎接过包裹,他的心都碎了。李小二哪里知道猪郎的心事,但他也是难得出来一趟,竟在溪边玩了起来。不知不觉,太阳快落山了。李小二这才紧张起来:“麻烦了!天色已晚,你回桃花村也晚了,我回青州也晚了,这荒山野岭的……对了,我听说前边山上有个梨花山庄,要不我们去借宿一宿吧。”猪郎哪有心情,但又架不住李小二的软磨硬泡,只能随了他。5.山上奇遇两人牵了马,来到山上,回头望去,太阳已经落到了山的那边。天色暗了下来,两人又行了一段路,见前面树林中隐约有灯火。他们走近一看,果然有一座大宅院。李小二将马拴定。两人上了青石台阶,李小二敲了敲门。不一会儿,宅门打开,出来一个打着灯笼的侍童。猪郎和李小二上前行了礼,李小二解释说:“我们两个到这里游玩,因为贪玩,耽误了回家,希望你们行个方便,让我们借宿一宿。”那侍童听了,客气地说:“不妨事,我家老庄主慷慨好客,他吩咐过,但凡有游人借宿,不论贫富,都好生接待,二位,请随我来。”两人跟着侍童进了一个很大的四合院。只见院里古木参天,院墙上红灯高悬。他们穿过中堂又来到一个大院,院里种了好些奇花异草,还有假山水池,三人径直来到正厅门外,侍童道:“二位稍等,待我禀报老庄主。”不一会儿,他就出来道,“老庄主有请。”两人走到大厅里,只见主位上坐着一位老者,七十上下,却是鹤发童颜、精神矍铄。两人低头去拜,然后自报家门解释了一番。老者听完,赐了坐,令侍童奉上茶水糕点。然后,三人边喝茶,边聊些家长里短。谈话间,老者突然定眼看着猪郎,疑惑地问道:“敢问猪小哥,你刚才说,是桃花村人?”猪郎点头称是。“好生奇怪啊!”老庄主嘀咕道,“为何我觉得你好生似曾相识?”猪郎听他这么一说,心里“咯噔”一下,他想起养母曾经说过自己的身世,便赶紧说道:“实不相瞒,桃花村的蒋氏夫妇是我的养父母。十二年前,他们从一个叫白虎村的地方把我救回了家。”老庄主一听,“嗖”的一声跳起身来,“啊呀”叫唤了一声竟晕了过去!众人大惊,围了上来,七手八脚的,掐人中的掐人中,喂茶的喂茶。半晌,老庄主终于回过神来:“恩人啊,恩人啊!”他颤抖地握住猪郎的手,娓娓道来,“十二年前,我从登州访亲回家,途经白虎村时见天色已晚,便借宿于村口一户农家。夜间,主人邀我在村口流水河边的凉亭内吃茶赏月。突然间,地动山摇,在凉亭垮塌的一瞬间,主人把我推到了河里,我被河水直冲而下,我挣扎着回头去看,夜色蒙蒙中,只见村子背后的大山坍塌下来,整个村子便消失了……我被河水冲了很远,最后奋力爬上岸。我依稀记得吃茶时,主人家的孩子正在亭子外边逗小猪玩耍,我想他应该活着。当时我脚受了伤,爬了三天三夜,结果晕倒在半路上,幸亏一位好心的过路人救了我。他还告诉我,白虎村全村老小,没发现一个活口。回到梨花山庄后,我一直记着那户农家的恩情,便吩咐下去,凡是借宿的路人,不论是富贵贫穷都好生接纳,没想到今日竟然迎来了恩人之后啊,真是老天开眼啊!”猪郎听了,好不伤心,老庄主也悲喜交加。侍童担心老庄主悲喜过度,便安排

“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时间流逝得让人抓不住,当我们终于正视我们的未来时,就突然发现,过去已经延绵了很久。童年时期的记忆随着我们年龄的增长开始变得浅淡,但是又总是在不经意的某个回首之间想起那些以为早已捡不回来的记忆。

年幼时的陀螺,田间的蛐蛐儿,山坡上回荡的家人的声音,如今想来,遥不可及。20年前,在农村的孩子奔赴在山间,光着脚丫漫山遍野奔跑时,城市中的孩子悄悄迷上了一本叫做《故事会》的期刊。

如今20年过去,那本《故事会》不知是否还有人记得,仔细想来,那时的《故事会》简直就是一个纸上“暗网”。

纸上“暗网”

1963年7月,一本面向群众的,有着浓郁的民间文学色彩的文学刊物出现在人们的视线之中,这本刊物就是《故事会》《故事会》一开始发表的都是我国当代 社会 生活,创办初期,这本杂志并没有很多读者。

那时的青少年都崇拜伟人,人们将伟人的语录背得滚瓜烂熟,任何场合都可以张口就来,连文化水平不高的人群也熟读伟人的语录。有文化的青年更是向伟人靠齐,连读书也紧跟着伟人的步伐。然而,十年动荡时期,《故事会》不得不停办,直到1974年才再次开办。

这本开创于1963年的刊物,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席卷了八零后和九零后的童年时期。犹记得当时的校园生活,我们总会互相分享新鲜事物,《故事会》也成为了我们互相分享的一个事物。

那时我们最爱看的是《故事会》尾页的幽默笑话,许多笑话甚至直到现在还记忆犹新。除了幽默笑话,这本刊物还记载着各种故事。但《故事会》中最让人印象深刻的并不是那些或唯美,或脍炙人口的故事,而是一些小广告。

那时国家对于违法犯罪的打击力度不如现在那么强烈,各种奇怪的广告堂而皇之地出现在各种书本、杂志中,哪怕是当时渗透进每个人生活中的《故事会》也不能免俗。

在《故事会》的开篇,就会有各色桃色图片,甚至一些少儿不宜的故事,且那些故事没有丝毫掩饰的放在杂志中。

我们最喜欢的幽默笑话,也一定是位于几张大大的暴露照片之间,每次看幽默笑话时,总有一种在看不良读物的感觉,大人们路过身边,也会吓得我们立刻藏起来。

这些不适合学生、儿童的内容在网络发达之后也不断传播,使得许多自制力不良的青少年遭受困扰,但随着国家大力打击,这些不良内容便不再被允许光明正大的出现。

那时《故事会》的主办方大概没有想过这些不良内容会对孩子有什么样的影响,只是考虑着自身的利益。 除了一些大尺度的暴露图片,那上面的小广告也极为低俗。原本那本杂志的受众就是不分群体的,那些小广告扭曲了不少青少年的三观。

在没有手机网络,没有众多 娱乐 项目的时代,《故事会》丰富了我们的生活,却也对孩子思想带来了负面影响,甚至《故事会》更像是一种纸上“暗网”。

那时年幼的我们,世界观没有成熟起来,我们还不知道那些内容会对我们产生不良影响,但我们翻开《故事会》却是会下意识略过那些内容,转而在里面寻找我们喜欢的唯美故事与民间趣闻。

尽管一本杂志中抛开那些我们不敢看的不良内容外,只有寥寥几个幽默笑话和一两篇我们感兴趣的故事,占据的篇幅短短几页,我们依然在那里面寻找着童年时期的幸福与满足,乐此不疲。

不再纯粹的快乐

原本《故事会》是双月刊杂志,随着读者的增加,它又改成了月刊杂志。时至今日,《故事会》依然存在,手机与网络不断发展,《故事会》也不断与时俱进,开创了网上杂志,在网络上就可以进行下载。

但《故事会》却不再拥有那么多的读者,许多人甚至已经想不起来这本丰富了我们童年生活的杂志。即使我们在网上看《故事会》,我们也找不到当时那种快乐的感觉了,这是一个让人遗憾的发现。

也许是因为小时候的我们拥有的太少,我们除了上学、帮父母干活之外,仿佛就没有别的 娱乐 活动。附近孩子多我们还能和小伙伴一起玩耍,但形单影只的时候,就只有《故事会》陪伴我们。

孩子的快乐总是简单又容易满足的,仅仅是一个小小的幽默笑话,就能够让我们在房间中开心许久,那些恐怖故事哪怕让自己夜晚不敢入眠也依然深深吸引我们。可是长大之后的我们拥有的事物越来越多,网络发达、物欲横流的 社会 中,我们的快乐也变得不再纯粹。

小时候借到一本《故事会》就仿佛拥有全世界,开心写在脸上挡也挡不住,现在即使拥有全世界仿佛也不能发自内心的开心。 《故事会》也在变化,从月刊变成了半月刊,广告不再是大尺度的让人害羞的图片,也不再有奇怪的药品的广告,但故事也不再那么吸引我们的目光。

对于八零后和九零后来说,《故事会》已经是二十余年前的记忆,它深埋在我们的脑海中,如今它似乎不再成为谁生活中鲜艳的色彩。除了《故事会》之外,我们的童年中还有不少记忆,我们在田间抓青蛙,抓蛐蛐儿,在老旧的建筑里和孩子们一起捉迷藏。

如今想来,那时的记忆是最纯粹干净的记忆,也是最开心的记忆。

令人堪忧的未来

可是现在的孩子们记忆开始变得单调。现在的孩子们的童年,是充斥着各色视频与 游戏 的童年,与小伙伴相约出门玩,甚至也只是相约一起玩网络 游戏 。

他们不再体会到我们童年时期的那种乡野间的快乐。我们年幼时,多数家庭中条件并不算好,所以放学后一袋小小的辣条就可以让我们一晚上睡得香甜。如今人们的生活水平提升了,孩子们却不容易满足了,名牌鞋子、 游戏 皮肤,仿佛没有什么能够让他们感到满足。

这样的现象是恐怖的。我们每一代人到了年老之后,都能够回忆起过去的幸福时光,等我们年迈,我们可以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讨论以前的趣事。甚至我们的父母以及爷爷奶奶,他们那么贫苦的童年生活中,发苦的野菜也能给他们带来美好的回忆。

可以后的孩子,等到他们年老之后,他们该回忆什么?在他们的脑海中,能记起来的,是各色的网络 游戏 ,是网络上各种不堪入目的扭曲三观的评论,是各种补习班与题库。

可是他们的回忆中,能否拥有快乐,却值得我们深思。

每个孩子都该是未来的希望,我们不求将每个孩子变成伟大的科学家、政治家,但至少每个孩子都要成为身体 健康 、思想 健康 的孩子。网络丰富了我们的生活,方便了我们的生活,但网络并不是万能的网络,许多不依靠网络的活动给我们带来的收益反而是无穷的。

二十年前的《故事会》如今成为我们的记忆,希望二十年后,会有别的代替《故事会》的东西,成为零零后的记忆。希望每个人的童年都不至于单调,都绘声绘色。

计算机杂志倒闭

这是因为疫情的原因导致的疫情导致了,公司的支出比较大,没有办法维持,所以选择了停业。

《计算机世界》宣布停工背后的原因是时代的进步,随着电子产品的普及,现在已经越来越少的人追求纸质的刊物。随着销量的减少,纸媒的员工也加入了新媒体的公司。一些企业也发行自己内部的刊物,没有再在《计算机世界》登刊。销量减少,广告商也减少,最后公司发不出员工的工资,只能宣布停业。

黑龙真名叫龚磊,我还有他Q,哈哈,老和逍遥作对的,之后逍遥走了的,还有个MM叫小芬,也就是下楼说的徐伟芬,以前也加过他Q。那个时候老爸订阅的《计算机与生活》后来不知怎么的就变成egamer了,以前的《计算机与生活》都是讲计算机知识的,我家有很多本,一百多本有的。看的时候还是小学那时候,我现在都大学毕业了,记得最清楚的是一期关于天之痕攻略的,记得是写了126页,超级详细。后来网游多了,的确像楼下所说的不怎么好看了。记得小学那时候,坐在爷爷家阳台,看这书,吹着风,特爽。

知名杂志《计算机世界》表示,新冠疫情爆发近两年半了,在这段时间里,公司与员工都在艰难应对。持续亏损,公司已无力维持经营,宣布停工停业。“中国IT史,半部看计世”,这家创刊于1980年,走过42个春秋、曾经被评为“全国报业十强”的杂志,以这样的形式终结,的确令人唏嘘。

闲闲财经想说,《计算机世界》,是最不应该停业的杂志。倘若是其它领域的媒体,咱家还非常能理解互联网对传统媒体的冲击,可能很多纸质期刊,反应没有这么敏感。比如多年前的《杂文报》停刊,令人耿耿于怀。

那曾经是我中学时代的记忆,当年我们语文老师满坑满谷的剪报文章,多是来自于《杂文报》。《杂文报》,可谓是塑造了咱家的价值观。而《计算机世界》,作为专注计算机领域的期刊,竟然被互联网淘汰,的确令人有点匪夷所思。

自媒体创作平台的服务和维护,这是新媒体平台被迫退出的信号,行业可谓已经非常成熟了。新媒体都成了这个情况了,老媒体,日子可想而知了。对于《计算机世界》来说,研究了40年计算机,最终被计算机抛弃,这岂不是非常嘲讽?当然了,《计算机世界》也有挣扎过。

事实上,经营新媒体与经营传统期刊,有明显的差异,即便是在计算机行业沉淀多年,仍难以适应新的局面,令人扼腕叹息。诚然,倘若没有疫情影响,《计算机世界》凭借多年的影响力,依靠传统期刊,或能维持正常经营。事实上,纸质媒体的竞争力,日趋下降,疫情只是加速了这一趋势而已,终究还是要面临转型。对于《计算机世界》来说,转型的确太晚了,研究了40多年的计算机行业,最终却没能在计算机大爆发时代成功转型,并且拥有一席之地,这的确是一个悲哀!尤其需要强调的一个问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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