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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筑及其设计在乡建中的作用和态度

更新时间:2016-07-05

1 建筑在乡建中为什么重要

2017年,按照国家统计局的数据中国城镇率水平已经达到58.52%,城镇常住人口达81 347万人[1],已经占全国人口的2/3;但从文化等层面讲,中国仍然是一个农耕文明的国家,“三农”问题仍是关系到中国国家命运的核心命题。党的十八大以后,中国社会的乡村建设运动重新兴起。在推进乡村振兴的过程中,建筑设计也加入其中,并成为一支重要力量,乡建重新成为学界讨论的主要话题之一。

(2)造成财政资源浪费。安排财政专项,是基于各部门要完成特定的任务,如果项目执行进度慢,资金一直“趴在”账上不动,资金的使用效益就无从谈起,从另一个方面也反映了相关部门任务没完成,要不钱怎么会“花”不出去,影响高校事业的健康发展。到年底,为了完成进度,必然盲目突击花钱,资金没用在“刀刃”上,造成了财政资金的浪费。

当然,乡建并不是简单的在乡村中做建筑,它是一个涉及政治、经济、社会、文化等多个层面的建设行为,但是在整个系统中,建筑行为却占据着非常重要的位置,正如张利民所说:“乡村的建筑是乡村文化的载体,是与村民们的生活、生产息息相关的生命体。[2] ”究其原因,房子除了是农民最主要的财产、是与土地同等地位的资产外,房子也代表了房子主人事业是否成功,社会地位是否显赫。中国古村落中,规制高、建造精美的房子往往都是当时有钱有势的人拥有并回乡建造的。这也佐证了建筑作为身份象征的作用。此外,乡村的建筑还是连接天地人神的节点,正如海德格尔(Heidegger)所论述:“建造”意味着从彼此无差异的空间中造成场所,在这之中大地确立为大地,天确立为特殊的天,神确立为某个特殊的神,而人确立为某种特殊的人。建造的本质是“使定居”[3]。因此,建房是农民一生中最大的事[4]

另一方面,建筑往往是乡建工作的开始。为何?因为建筑及其延展工作,包括景观、立面改造等是显性的,它能够快速、有效地改善村庄环境,提升村民生活质量,并借助这个建造的过程建立与农民的信任关系,增强农民对后续工作的信心;同时,建筑也为后续的经营等工作提供了空间载体,是乡村振兴软性内容的物理基础,没有这个基础其他工作就没有开展的可能性;再者,建筑作为显性元素也更容易引起外界的关注,有能力成为乡村对外宣传的途径。

2 乡建中建筑及其设计的态度和方法

2.1 设计的开始—关注产权

产权是决定乡建项目能否能真正落地的最基本条件。在很多情况下,一个“理想”的方案无法落地的原因往往是产权问题。在中国乡村,土地和地上构筑物一般分为集体产权和个人产权,其中集体产权的支配主要由村“两委”决定,个人产权则较为复杂,由拥有所有权的产权人决定(很多时候,一个建筑有多个产权人)。在乡建中,笔者建议尽量先从集体用地或集体产权建筑入手,这样有利于项目的开始和推进。如果一定要使用个人产权的土地和建筑,则应该首先明确产权:由集体出面购买个人产权,变更为集体产权,或采用租赁的方式将建筑的使用权划归集体(建议租期要尽量长)。切忌在不明确产权的情况下,进行设计和建设,也不应该简单的用集体的钱为个人修房子(特殊情形下的试点建设除外)。前者会导致农民“违约”,而这种违约在法律层面上是没有责任的;后者则会形成“不平均”的现象,造成农民之间的矛盾,这些都会严重影响建设进度,甚至导致项目的夭折。

传统上,乡村没有现代意义的职业建筑师,乡村的建筑多来自于一种自发性行为,有所用即有所建,是“没有建筑师的建筑”(Architecture without Architects)[11](图14、15)。真实、不做作是乡村建筑最大的魅力,也是当代建筑师研究乡土建筑的重要原因之一。

1 上坪村水口原貌,烤烟房和杂物棚位置明显,与社祖庙并列 Original Shuikou Area of Shangping Village before construction. Along with Shezumiao Shrine, the sundries shed and tobacco-curing house were obviously located

2 改造后的烤烟房室外效果和彩云间水吧(上坪村) Outdoor eifect of tobacco-curing house and Clouds water bar after renovation in Shangping Village

3 由杂物间改造的彩云间水吧,成为水口区域重要的休闲场所,立面彩色的窗板为古村注入了活力(上坪村) As a significant leisure place in Shuikou, the Clouds water bar is transformed from a sundries room, whose colorful wooden windows boards have brought vitality to Shangping Village

4 由猪圈改造的酒吧—“圈里”(上坪村) “Quanli” Pigsty Bistro, a bistro transformed from a pigsty in Shangping Village

2.2 乡村建筑设计的边界

工业革命后,随着现代社会大机器生产的发展,工种和学科越来越细分,带来的是人越来越“专项”,社会再难出现前工业社会中“达·芬奇式”的全才。这在城市建设中是没有问题的,建筑师不必懂得结构,也可以不考虑产业;但在乡村中这种彼此分离的方式是有问题的。正如乡建著名学者孙君所说:“人、自然、建筑、精神、文化是一个生命体。只有独立的规划和建设,系统就不存在,新农村建设也就很难做得有完整性,也就谈不上新农村建设的生命力。[5]”南京大学的赵辰教授也认为,“从本质上讲,当今学术的分科与社会的分工运行和管理,实际是一种适应城市发展运作的机制,已完全不适合乡村的综合性与整体性。对于这种微缩而整体的乡村发展进行规划,进行各自缺乏沟通协调的分工管理和分项研究,必然带来巨大的矛盾”[6]

对此问题,笔者非常赞同两位学者的观点,也曾提出“乡村弱建筑设计”(Vague Architectural Design in Rural)的观点,认为在乡村进行建筑设计应该弱化或者模糊建筑设计与其他乡村问题的边界,将建筑问题与经济、社群问题连接在一起考虑;建筑设计不应该是思考和工作的开始,也不应该是思考和工作的结束[7]。这里的“弱”不是不参与、不作为,而是强调建筑设计边界的模糊性和多意性。在笔者团队2013—2014年的项目“西河粮油博物馆及村民活动中心”中,笔者初次尝试模糊建筑设计与产业策划、产品设计的界限。设计团队除了就空间问题进行设计外,还在工作伊始就对建筑未来服务的产业做了策划,根据当地的实际情况提出了将体验式旅游与有机茶油相结合的盈利模式。建筑的功能布局也依循这个前置条件展开,无论是中国第一个茶油博物馆的设立还是传统手工榨油的生产和表演都是为产业服务的。在建筑完成后,设计团队还尝试将服务延伸到茶油相关产品的设计上,不仅为当地人策划了茶油的品牌—西河良油,还设计了logo和包装(图5~8)。

在历史上,每个乡村都有特殊的建筑,如祠堂无论是风格还是规制上都不同于普通民宅,它们是乡村公共空间和精神场所的重要载体。在当代中国的乡土建筑实践中,但凡好的作品都凝聚了建筑师和工匠的智慧和创造,他们都不是简单地照搬周边的形式,而是在地域文化的基础上依据时代的精神创造的新形式。如清华大学李晓东教授在福建平和县的“桥上书屋”,孟凡浩设计的浙江“富阳东梓关乡村回迁房”等项目都反映了中国建筑师在当前国际环境下对乡村和地域建筑的自省(图16~17)。这种自省行为在以现代价值标准审视地域价值观的同时,也依托地域价值取向对现代价值观进行合理性、合法性以及合情性的拷问[14],是一个交互的过程。“旧”不一定是对历史的尊重,“新”也不一定会带来乡村的破坏。乡建中不应该简单地用形式的古今来判断建筑的优劣,要以对环境的影响作为判断的标准。如果新建筑、新形式、新业态是有利于村庄发展的,是可以嵌入乡村的,就应该欣然接受,毕竟时代在发展,农村、农民也有接触新鲜事物的权利和意愿。建筑师要做的是如何在尊重地域文化的基础上,更好地创造新形式,帮助村庄良性地新陈代谢。

乡村不同于城市,从很多方面来说乡村与城市甚至是世界的两极,彼此对立又相互连接。既然彼此不同,在乡村进行建筑设计及建造本就应该不同于城市,无论是建筑学者、建筑师,还是相关管理者都应该充分认识到这点,并不加回避地思考如何去解决这种城乡差别。

5 西河粮油博物馆及村民活动中心平面图。改造后的建筑包括:博物馆、村民活动中心和餐厅等区域 Ground floor plan of Xihe Cereals and Oils Museum and Villagers Activity Center. The renovated buildings include a museum, a villagers’ activity center and a restaurant

6 改造后的博物馆。油榨车作为参与式旅游的重要内容,也作为拉动有机茶油销售的工具被安置在博物馆中 In the museum after renovation, the manual oil squeeze has been displayed as an important part of the participatory touristic programs, as well as a tool to promote the sale of organic camellia oil

7 老油工拿着由设计团队设计的有机茶油包装 The manual oil squeezing artisans are holding organic camellia oilpackage designed by design team

8 设计团队为西河村和博物馆设计的有机茶油品牌logo The logo of organic camellia oil designed by design team of Xihe village and cereals and Oils Museum

9 上坪村,由牛棚和杂物间改造的杨家学堂区域书吧和乡村图书室,用于展示销售上坪村的文创产品和供村民读书之用 Transformed from cowsheds and sundries rooms, Yang’s School Rural Book Bar and Library have been applied to display and to sell local cultural and creative products, as well as to provide reading environment for local residents in Shangping Village

10 上坪村杨家学堂区域,改造后的乡村图书室,牛棚的毛石墙被保留,上层堆放粮草的木屋被抬高,成为读书空间 Inside the Rural Library after transformation , the upper “wood house” for forage was elevated to bring natural light in and the rubble wall in the cowshed was preserved but renovated into a reading space in Yang’s School Area, Shangping Village

11 上坪古村的logo,将村庄的环境、物产、建筑和资源融入其中 The logo of Shangping Village demonstrates its surroundings, productions, buildings and other social and physical resources

2.3 向工匠学习的乡村建筑

基于这种新的工作关系,乡村建筑设计和建造的工作方式也应该有别于城市。笔者在长期的乡建实践中遇到过多次因为生搬城市模式而失败的例子。因此,笔者认为乡建应该基于乡村建造的基本逻辑而进行,如对于施工图,笔者认为乡建中不应该过分追求施工图的表达。原因其一,过分细致、严苛的施工图会抹杀建造过程中当地工匠的“创造力”,使建筑刻板,缺乏乡土的灵动;其二,过于固定的设计思维方式,会阻断建筑师与当地人之间的互动,不容易建立建筑师与当地人之间的双向的沟通、学习和互为老师的过程,建筑师容易从个人的理解出发设计乡村,从而脱离乡村的本源[10];其三,当前的乡建中,施工图的作用甚微,当地工匠几乎不会按照施工图来施工,施工图只是用于满足预算审计的要求。

笔者认为在乡村做建筑,不仅应该向地域文化学习,更要向工匠学习。在传统的现代主义思想中,建筑师是精英阶层的一部分,他们扮演着“仅次于上帝的神”[9]的角色。这种模式一直延续至今,特别是在城市建筑设计中建筑师与建造者之间的关系是单向的“师生”关系:建筑师决定建筑的状态,他扮演着导师的角色;建造者在整个进程中是执行者,他必须不折不扣地按照建筑师的要求施工。在乡建中,这种单向的“师生”关系是不适用的。其原因主要来自乡村的前工业属性:建筑师构建的生活不一定是农民喜欢的、适用的;建筑师设计方案也不一定可以在相对简陋的条件下实现。这就意味着习惯于城市思维的建筑师必须放下身段,向工匠—乡村建筑的建造者、乡村生活的翻译者学习、讨论,互为师长。

要想让农村建设得更像农村[4],除了保留和发展农业产业和乡村传统文化、习俗外,乡村建筑的面貌也至关重要。在当下,由建筑师主导或参与的乡村建筑到底应该是怎样的,是一个必须要回答的命题。

1981年以来至此次正在进行的党和国家机构改革之前,党中央部门先后于1982年、1988年、1993年、1999年集中进行了4次改革,国务院机构改革于1982年、1988年、1993年、1998年、2003年、2008年、2013年集中进行了7次改革。这一系列改革坚持了正确方向,抓住了重点领域,解决了突出问题,为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提供了重要体制机制保障。

基于此,笔者提出在乡村建筑中应该按照“5-3-2模式”来进行,即:50%看图纸,30%建筑师现场调整,20%留给工匠自由发挥。在笔者团队主导的多个乡建项目中,也的确是按照这个模式来进行的,也取得了非常明显的效果,如在2013年的河南信阳新县西河粮油博物馆及村民活动中心项目中由瓦匠张思齐自由发挥完成的餐厅西山墙立面,以及上坪村杨家学堂节点书吧和乡村图书室都反映了在建筑师大体控制下的乡村工匠自由创作(图13)。

对于乡村建筑新旧的思考还反映在对个体建筑的设计风格上。正如上文所述,乡村是活态的,它不是博物馆,不可能定格在一个特定的历史时间点上。这就意味着,乡村建筑一定有新旧区别,特殊和普通的区别,这也是乡村有魅力的原因之一—可以看到不同时期、不同使用者对生活的理解。如果简单地追求所谓的“历史风貌”,很容易陷入为历史而历史,为形式而形式的误区,更不能解决乡村面临的现实矛盾。

12 上坪村文创设计,每个景点(古建筑和新建筑)都有自己专属的名字和logo,建筑与人之间通过参与性行为连接起来Cultural and creative design of Shangping Village enables, each scenic spot (with both ancient and new buildings) to possesses its own name as well as logo. Buildings are connected with people through participating behaviors

13 西河项目中新建的餐厅西侧山墙,一个由建筑师和工匠共同完成的立面,少了几分精准,多了几分生动 Less precisely and more vividly, the west gable wall of the restaurant was completed by architects and craftsmen together in Xihe

2.4 乡村建筑中的新与旧

在群众基础不好的村庄中,如何获得建设需要的土地或建筑物就更需要技巧。除通过村“两委”协调外,笔者建议可以从农民废弃或者闲置的附属构筑物入手。此类构筑物不是农民的常用房屋,购买或租用的代价远远低于后者;且在中国乡村中由于农业生产习惯的改变,村中往往有大量此类闲置建筑,它们占据了村庄中很好的位置,废弃的状态又影响风貌,如能很好地再利用,可以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如浙江桐庐县狄蒲村的牛栏咖啡,以及笔者团队在福建建宁县上坪村设计的一系列旅游服务设施,如彩云间水吧、圈里酒吧等都是利用此类构筑物改造的范例(图1~4)。

此外,乡村是一个活态的有机体,它不是静止的,旧的死去,新的诞生。这种新陈代谢既包括人,也包括建筑。这就带来了一个新的问题:如何在乡建中,特别是传统村落的乡建中设计新建筑,是不是必须“修旧如旧”,是不是还要“修新如旧”?这个问题对于西方的建筑领域早已不是问题,但对于中国仍然是一个必须讨论的问题。

当下中国乡村的建筑普遍存在2个极端,一是简单复制城市或者被西方化的城市图景(image);二是简单复制历史片段,这种片段有可能是本地区历史信息的拼凑,也可能是其他地方的“经典”。

这2种现象都是危险的!对于前者的批判已经较多,社会精英阶层也普遍反对这种做法,但对于后者的危害和认识却并不深刻,甚至在很多情况下得到认同。这样的后果就是乡村中真实的历史信息、时间和生活的真实痕迹往往一夜间被抹去,“迪士尼式”的场景替代了真实的生活,乡村被消解在一个致力于休闲消费的组织体制内,而创造这个场景的建筑师也转化为黛安·吉拉尔多(Diane Ghirardo)所说的“想象工程师”(Imagineer)[12]。对此类现象荷兰著名建筑理论家亚历山大·楚尼斯(Alexander Tzonis)也曾经在他的论著《批判的地域主义》一书中进行了批判,“它们(商业和宣传的地域主义)提供了一剂减轻时代变迁之痛的廉价药方,这是一副由场所、立面等等碎片拼凑而成的幻影,一个由外界营造出的本源气息的面具”[13]。笔者也认为大规模的以“假古董”替代“真历史”的做法是不可取的,即使乡村的未来产业定位是文化旅游,也不应该以牺牲乡村真实生活和信息为代价;况且来乡村旅游的人希望看到的更可能是真实的乡村文化地景(Cultural Landscape)。保持乡村的原真性是乡建必须遵守的基本原则之一。

谈及未来,罗伟文眼中有各种笃定,表示未来三年将致力于打造华南区域最具规模的智慧印刷文化产业园区。此外,飓风作为专注于印刷器材新供应链的集团,未来的目标是建好一个“巢”,为印刷原材料供应企业提供生态平台,并更好地服务于各类印刷企业。飓风集团的未来,值得期待!

2016—2017年,笔者团队再次将这种思路运用在乡建项目中,这次是在福建建宁县上坪村。设计团队刻意模糊建筑与产业策划、经营、创意产品,甚至是品牌推广之间的界限,并将它们自始至终按照一个整体来考虑:建筑的选取、功能的设置源于对产业和经营的思考,文创产品又与建筑和产业相互关连,建筑设计在考虑使用之余强调传播性,等等。建筑师的身份在此时此地并不追求明确的学科属性,而是回归感知世界的方式是整体的、直观的,人的技艺是全面、多样发展的“部落人”状态[8]。这也许才是乡建中建筑师真正应该呈现的状态,也只有如此,乡建才能真正回归所在乡村的实际情况,解决乡村的实际诉求(图 9~12)。

Application of surfactants in new energy and energy-efficient technologies 2 52

3 结语和启发—创建不同于城市的“乡村建筑学”的可能性

李瑞东前半生也跟大多清末武术名家一样,与皇家纠缠不清,历任清淳王府武术教师、清宫武术总教师,官至三品带刀侍卫,光绪皇帝从师之一。在这里顺便吐个槽,光绪皇帝在拳术上面的老师超多,光我们介绍过的都不止一个,但却依旧孱弱无比,也不知道究竟学了个啥。

通过多年的乡村田野调查、研究和实践,笔者深刻地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认为如果不认真对待,是无法根本解决乡建中的诸多矛盾的。因此,笔者大胆地提出创建不同于城市的“乡村建筑学”的可能性。在新的乡村建筑学中,应至少包含如下几个方面的内容。

针对单纯的砸车行为而言,根据刑法第275条,砸车行为毁坏了公私财产,给共享单车公司带来了损害后果,满足故意毁坏财物罪的构成要件,因此属于故意毁坏财物罪。

1)学科边界的重新定义,应打破基于大工业生产的现代主义建筑学的固有界限,将建筑学“回归”前工业文明的模糊和混沌属性,弱化建筑设计与其他专业和设计工作的界限,使之彼此融合,互相渗透。

2)乡村建筑的工作模式与方法,不能简单套用城市建筑学、规划学的方式和方法,应该根据乡村的实际情况相对灵活地进行设计和建造,不必硬性要求城市性的施工图,相反建筑师应该更多地联系工匠,更多地现场互动,从地方工法和工匠智慧中获取营养,这既有利于乡村建筑的在地性,也有利于传统工艺的保留和发扬。

3)建筑规范和图集的修编。现行的建筑规范和图集基本上是根据城市建筑的逻辑而编制的,在很多地方和中国乡村的现实情况有很大差距,如木构建筑的防火问题,夯土和垒石建筑不在标准图集中,无法报批等问题。编制不同于城市的乡村建筑规划和图集是解决乡建不规范,甚至不合法的前提。

4)乡村建造的公共参与,应将乡村建造视为一个开放的系统,鼓励当地人共同参与,把建造过程看作修复乡村社群关系的手段。

而我们景德镇的陶瓷就具有鲜明的地域特色,它“始于汉唐,盛于宋元,精于明清,衰于近代,繁于当今”。景德镇的日用瓷、艺术瓷名满全球,在进入到九十年代之后,景德镇的日用瓷慢慢艺术化,而艺术品也在悄悄转变日用化。这种生活陶艺如同鲜花、绿草,绽放在我们现代开放的陶瓷市场上。如今陶瓷市场的繁盛,琳琅满目的各种瓷品,都让我们流连忘返,情趣盎然。

14 江西瑞金老城某庙宇前公共空间,生动、极具场所精神 The public place in front of a temple in the old town of Ruijin City, Jiangxi Province, with strong vividness and spirit of places

15 李晓东设计的“桥上书屋”,并没有简单模仿地方的建筑形式,而是进行当代反思和转化 Bridge School designed by Li Xiaodong, has reflected and transformed contemporary area, instead of simply imitating local architectural styles and forms

16 孟凡浩设计的“富阳东梓关乡村回迁房”,脱胎于浙江民居,但又对其进行抽象和当代性处理 Originated from traditional Zhejiang dwelling house, Dongziguan Affordable Housing for Relocalized Farmers designed by Meng Fanhao has been abstracted and dealt with contemporaneity and abstraction

注释:

图1由陈龙摄;图2、3由金伟琦摄;图4、9、10由周梦摄;图5、8、11、12由作者提供;图6、7、13~16由何崴摄;图17由姚力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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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崴
《风景园林》 2018年第05期
《风景园林》2018年第05期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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