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引言

创新作为发展的第一驱动力(Porter，1992)，其重要性毋庸置疑。当前我国“大众创业、万众创新”的发展战略就是以创新驱动经济增长的典型例证，其核心是创新的激励问题。企业作为国民经济的创新主体，政府等监管机构应如何改善金融环境或制定相关法律法规以激励企业创新，这自然成为国家推动“双创”战略实施工作中亟待攻克的难题。《国务院关于大力推进大众创业万众创新若干政策措施的意见》(以下简称《意见》)在企业创新问题上明确提出“搞活金融市场，实现便捷融资”的工作思路。

学术界关于金融市场对企业创新作用的研究也颇为丰富。现有文献已经证明了金融市场的资金融通功能降低了企业外源融资的交易成本，使企业可以更容易地筹得资金，促进企业创新(Brown，2012；Cornaggia，2015)。从金融发展作用于企业创新的结构观来看，不同金融安排对企业创新的作用效果不尽相同。关于商业银行，有学者认为，商业银行因其风险规避的属性不利于企业创新(Boot，2000；La Porta，2002)，而从银行业竞争程度的角度分析，不同学者关于商业银行融资是否有利于企业创新的研究结论则有所冲突(Cetorelli，2001；Carlin，2003)。一般认为，股权融资是有利于企业创新的(Allen，1993)，而风险投资在促进中小企业创新活动中发挥着重要的作用(Keuschnin，2004)。同时，金融市场对企业创新作用机理的研究也颇为丰富，Grossman(1976)，Allen and Gale(1999)，Rajan and Zingales(2001)，Beck and Levine(2002)，Levine(2005)，Brown，Fazzari and Petersen(2009)等学者在本研究领域作出了重大贡献。

从研究内容上看，目前关于资本市场对企业创新作用的微观渠道机制研究还很欠缺，尤其在我国。我国不乏关于创新影响因素的定性和定量研究(周亚虹和贺小丹等，2012；王文春和荣昭，2014)，然而宏观层面的研究并不足以为企业创新提供更具针对性的有益参考，企业融资作为创新的输入项，其对于创新的重要性毋庸置疑，然而有关企业融资类型与创新的微观实证研究尚不多见。

朱欢(2010)以研发强度衡量上市公司技术创新水平，得出权益融资比债权融资更有利于企业技术创新的结论。李汇东、唐跃军和左晶晶(2013)以创新投资作为企业创新水平的衡量指标，发现权益融资对创新投资的影响更大，而债权融资对创新投资的影响并不显著。翟舸和白宪生(2015)的研究表明，上市公司资本结构与研发资金投入强度负相关。国内现有文献主要关注了权益融资与债权融资对企业创新的影响，实证数据窗口期短、研究行业单一。没有文献把债权融资细分，探讨何种债权融资更有利于促进企业创新，另一种债权融资方式——债券融资在创新研究中缺失，而且很多文献更关注于创新的投入项(R&D支出、技术人员投入等)，而非把融资类型与企业创新产出联系起来。

由图4和表3可知，双层干燥模式整体来说，各干燥层的水分扩散系数差异较小，平均值最大，约为1.1×10-4m2/s，原因是层数的变换使得风速和温度的分布相对均匀，物料中的水分能够迅速蒸发，从而促进了水分扩散。lnMR和干燥时间线性相关系数高，各干燥模式不同干燥层的拟合系数R2均大于0.92。而3层干燥模式的水分有效扩散系数均值最小，约为0.81×10-6m2/s，主要与干燥层数有关，层数增加使得风速、温度分布不均匀，影响水分转移。

《2017年中国大学生创业报告》数据显示，大学生创业中遇到的最大困难是资金问题，任何群体创业，筹融资困难是创业者遇到的最大难题。而且大学生创业的资金有75%是自有资金，即自己、家人还有创业合作伙伴，充分表明大学生群体融资渠道窄。作为学生群体，没有充足的资金支持是完不成创业项目，因为学生相当于社会的“弱势群体”，筹融资时信用度低，不能取得外部融资的支持，对于家庭条件不太好的学生，由于筹融资困难的问题，一些很优秀的项目被迫终止，大学生创业遇到相应的挑战。

Manso(2011)提出激励创新的最优方案就是给予创新活动的早期失败以更大的宽容度和给予创新活动的最终成功以奖励。受当前中国“双创”发展战略、Manso(2011)和Atanassov(2007)的启发，本文认为资本市场至少还可以通过另一个途径影响企业创新——即是否给予企业的创新活动以宽容度从而激励企业创新。通过对现有文献的回顾，本文利用全行业上市公司数据，基于“激励”的影响路径，把债券融资考虑在内，将企业的外源融资划分为直接融资和间接融资，认为直接融资和间接融资会给予企业的创新活动以不同的宽容度，从而产生不同的激励作用继而影响创新产出。

从研究基础上看，需要特别注意的是以上学者关于作用机理的分析都是基于金融市场的功能——即资金融通、降低交易成本、风险管理、信息处理、公司治理等而作出的。

股票和债券是中小企业直接融资的重要渠道(薛莹和焦璐，2016)，在我国直接融资主要由非金融企业境内债券和非金融企业股票融资两大部分组成(张灿和刁节文，2016)。董楠等人(2017)使用债券融资份额和股票融资份额来衡量直接融资市场的发展，综上本文参照现有研究的做法，将企业的外源融资划分为直接融资和间接融资，直接融资包括权益融资和债券融资，间接融资包括银行等金融机构长期借款。

2.理论分析与研究假说

2.1 直接融资、间接融资与企业创新产出

通过债券融资不会分散企业的所有权和控制权，同时债券投资者没有权利参与企业的经营决策管理(薛莹和焦璐，2016)。债券融资的公众投资者并不具备专业的信贷知识，获取企业内部信息能力处于劣势，而且较为分散的公众投资者也并不具备监督企业资金实际使用情况的能力(付雷鸣、万迪昉和张雅慧，2010)。权益融资虽然会分散企业一部分所有权和控制权，但一般情况下控股股东对于企业的总体发展战略具有足够的把控力，特别是在如今上市公司股权越来越分散的背景下(马立行，2013)，中小股东很少参与到企业管理(刘洋、郭欢，2008)。根据代理理论，公司的股东被认为是风险中性的，他们能够通过多元化的投资组合分散风险，进而规避了企业异质性的风险(解维敏和唐清，2013)，因而他们是风险偏好的，所以直接融资会促进企业的风险投资，资金更可能流入创新性研发活动等高风险、高收益的投资项目。银行等金融机构可以对公司项目实施持续性的监控，尤其是当公司拟实施研发周期较长且研发风险较大的创新性项目时，银行等金融机构会设置严格的条款向公司施加压力或拒绝贷款，从而会抑制企业的风险投资，导致企业求稳经营而缺乏激励去实施高风险与收益并存的创新性项目。

由于股票投资者只能转让不能退股，权益融资一旦投入就成为企业永久性资金，且企业进行权益融资时没有固定的股利负担，债券投资者在债券到期之前不能向企业索取本金。而企业进行间接融资时，不得不面对可能出现的因绩效和现金流水平达不到贷款条款规定而被要求立即还款的风险，财务杠杆会在项目失败的情况下加剧企业亏损，增大企业破产概率(刘洋和郭欢，2008)。创新性活动不可能一蹴而就，在创新性战略正确的前提下需要容忍项目早期失败的风险，持续的资金供给对于企业创新活动的最终成功至关重要(刘培森和李后建，2016)，相较于间接融资，直接融资给予了企业更大的资金回旋余地，保证了企业资金供给的持续性与稳定性，给予企业实施更具创新性的项目以更大的空间和宽容度。

在证券二级交易市场上，证券价格可以汇总分散的投资者信息并最终反映出对公司价值的精确评估，这有助于管理者根据广大投资者的信息汇总来改善决策(Baumol，1965；Bond，2012)。Allen and Gale (1999)认为创新性项目通常难以评估，投资者通常会对项目前景持有不同的观点，在权益融资市场中，股票价格反映了大范围内投资者的投资选择，因此，对企业的管理者而言，资产价格对如何更有效地经营管理企业提供了多种观点反馈的一个平台，进而权益融资市场提供的信息将逼近企业的真实信息集合和企业的真实价值，而正是这种信息显示的有效性为技术创新企业的融资提供了经济基础。通过债券融资对于企业的发展经营能力提出了较高的要求，如果企业的经营措施不当，则极易造成企业财务风险的发生，因而债券融资可以促使企业经营管理者慎重决策，也有助优化企业的经营决策体系。所以直接融资能通过激励管理层更加慎重、科学地选择创新性项目，并不断地优化经营决策来促进企业创新。综上，本文认为直接融资会促进企业的风险投资并增加企业的资金回旋余地，使企业拥有更大的自主性、灵活性并给予企业从事创新性实验活动以更大的容忍度，所以提出假设：

H1：直接融资相对于间接融资更能激励企业去从事创新性活动从而增加创新产出。

同国家之间的竞争相似，现代企业之间的竞争也是核心竞争力的竞争。创新是企业核心竞争力的源泉，在我国衡量企业创新的产出性指标——专利包括发明、实用新型和外观设计三种，其中发明专利的有效状况，最能够反映企业的科技创新力和市场竞争力(杨中楷和孙玉涛，2009)。现代企业的创新注意力会更多地配置在更高质量的创新项目中(吴建祖、曾宪聚和赵迎，2016)，企业直接融资获得的资金更可能分配到能增强企业核心竞争力的创新性项目之中，因此本文在假设1的基础上提出：

H1a：直接融资能激励企业去从事更高质量的创新性活动从而增加发明专利的产出。

2.2 两职合一与企业创新产出

直接融资：包括上市公司的权益融资和债券融资，本文针对债券融资设置了哑变量和相对数值两种表示指标。其中，如果企业当年的资产负债表中“应付债券”科目有余额，那么债券融资哑变量取1；反之，取0。

从战略决策的角度讲，本文认为两职合一对于企业融资类型与创新产出关系的调节效应体现在以下两个方面：

2.2.1 董事长和CEO合二为一

既列席董事会，参与制定企业的投资经营决策；又负责投资经营活动的具体执行工作，并对其结果承担直接责任。创新性研发活动作为高风险与高收益并存的投资决策，其早期失败、研发失败的可能性较大，CEO出于自身风险和责任分担的考量，可能具有明显的风险厌恶倾向(Lewellyn K.，2012)。在融资结构已给予了企业实施创新性活动以较大的风险宽容度和自主性的前提下，仍倾向于求稳经营。而CEO同时作为董事长，确实有能力通过控制董事会来掌握公司信息和干预任命新的董事，从而对董事会决策产生重大影响(Dayton K.，1984)，审议决定实施风险收益一般的项目。另外，Krista和Maureen(2012)认为，公司的管理者是自利的，拥有较大的权力会增加其追求自身利益的动机和能力，从而使得他们出于其自身利益考虑会抑制公司的风险投资行为。

定植前，采取熏蒸等方法对棚室杀虫灭菌处理；在棚室放风口及门口安装40目异型防虫草网，防止烟粉虱及其它害虫迁入，在棚室内悬挂黄板检测烟粉虱发生。

需求情况：国内市场方面，磷复肥会议过后，东北、西北地区二铵市场价格明朗，冬储价格较前期有所上涨，下游接受度不高，新单跟进放缓；华北地区有零星成交，价格延续秋季市场报价。出口市场方面，国际需求总体放缓，采购需求仍存，我国部分企业出口接单持续，但出口商谈价继续走低。

不同的融资类型会给予企业不同的资金回旋余地，从而影响到企业投资经营决策的风险承担，进一步会影响到资金流向，在公司管理层结构合理的情况下，回旋余地大的资金更可能流入创新性研发等高风险高收益的投资活动之中，所以这有利于直接融资对企业创新产出作用的发挥。

从总体来看，现行水资源论证制度是以 《中华人民共和国水法》、《取水许可和水资源费征收管理条例》和《国务院对确需保留的行政审批项目设定行政许可的决定》的相关规定为统领，以《办法》为主体，以《建设项目水资源论证报告书审查工作管理规定（试行）》和《水文水资源调查评价资质和建设项目水资源论证资质管理办法（试行）》为重要补充，初步建立了建设项目水资源论证制度框架。

从战略实施的角度讲，由于企业创新性项目的高风险性和高复杂度，创新性项目的实施需要企业高管团队合理、有效的评估和监控。Jensen(1993)指出，两职合一弱化了董事会对CEO决策的监督功能，强化了CEO决策的权力地位，CEO在缺乏配合与监督的情况下，以自身的知识、经验和能力可能并不足以处理好创新性项目的实施工作从而影响企业的创新产出。

综上，本文认为，两职合一会抑制公司的风险投资行为且不利于创新性项目有效、科学地实施，这在融资结构已给予了企业实施创新性活动以较大的风险宽容度和自主性的前提下，是不利于企业创新产出增加的，所以提出假设：

H2：两职合一负向调节企业直接融资与创新产出的关系。

3.研究设计

3.1 变量说明

间接融资：指上市公司的银行等金融机构长期借款，关于间接融资与企业创新的负相关关系已经得到较为充分的理论和实证研究，学术界已经取得了基本一致的结论。本文在数据回归中重点关注直接融资与企业创新产出的关系，在稳健性分析中会加入对间接融资的验证分析。

本文选用上市公司的年度专利申请数据和有效专利数据作为企业创新产出的衡量指标，理由有二：

第一，相对于研发支出和技术人员投入等近似替代性指标，专利数据客观真实，更为直接与合理，而且专利标准变化缓慢，适合长时段的面板研究(Arundel，2001)。

第二，专利申请比专利授权更能反映创新的真实水平，因为专利申请更接近于实际的创新时间(Jensen，1993)，考虑到专利从申请到授权的时间差，因此选用各年度专利的申请量(刘凤朝和沈能，2006；黄鲁成、袁艳华和李江，2006)。有效专利作为专利申请量的有益补充，更能准确反映权利人对专利权的实际拥有量。

图3、4：作者根据参考文献[11]，以及ht t p://designer.home.163.com/case/main/2367/44668.html（即下山建筑平面）进行叠加绘制；

3.1.2 自变量——直接融资和间接融资

参照刘伟和王汝芳(2006)的做法，对自变量设计如下：

企业创新战略的成败取决于高管团队战略决策和战略实施的有效性(吴建祖、曾宪聚和赵迎，2016)。

3.1.1 因变量——企业创新

4.2.3 两职合一对直接融资与企业创新产出关系的调节效应回归结果

控制变量的选取主要参考Atanassov(2007)及刘伟和王汝芳(2006)的研究，具体测量见表1。

3.2 数据和处理方法

由于在2006年之前只有极少数公司在管理费用中披露了研发费用信息，2014年新的公司债券发行管理办法实施后，中国债券市场发生了巨大变化，本文采用的数据窗口为2006—2013年，数据均来自于国泰安CSMAR数据库，选择披露了当年企业研发费用的非金融类A股上市公司作为研究样本，删除首年上市和ST、PT的股票，并剔除了关键变量数据缺失的股票，对变量进行1%的Winsorize处理，本文的数据分析软件为Stata12。

本文的数据处理方法：考虑到本文的被解释变量——专利申请和有效专利属于计数变，所以考虑使用泊松回归。因为很多公司某些年度的专利申请量为0且各行业、各公司之间专利申请、有效专利量差异较大，被解释变量可能存在“过度分散”的特征，所以本文先进行了零膨胀负二项回归，根据回归结果得出的voung值，初步判定应该采用标准负二项回归，而标准负二项回归输出的LR检验结果也证实了被解释变量确实存在“过度分散”的特征，所以本文确定采用标准负二项回归，并使用mfx指令对回归结果求边际效应。

2.2.2 合理的公司治理结构有利于企业充分地评估内外部环境以作出科学决策

 

表1 变量名称、符号和定义

  

名称符号定 义被解释变量专利申请PATENT上市公司年度专利(在我国包括发明、实用新型和外观设计三种)的申请数量有效专利PATENTINF上市公司年度在有效期内的专利持有量发明有效专利INVENTION上市公司年度在有效期内的发明专利持有量实用新型有效专利UTILITY上市公司年度在有效期内的实用新型专利持有量外观设计有效专利DESIGN上市公司年度在有效期内的外观设计专利持有量解释变量直接融资间接融资股权融资债券融资长期借款Equityt期期末上市公司股本与资本公积之和/期末总资产Bond1哑变量,如果上市公司在t期有债券融资,则取1;否则,取0Bond2t期期末上市公司应付债券账面价值/期末总资产Debtt期期末上市公司长期借款账面价值/期末总资产调节变量两职合一Dual哑变量,如果上市公司的董事长与CEO两职合一,取1;否则,取0控制变量资金集中度Casht期期末上市公司货币资金的账面价值/t期期末总资产资产有形性Tangiblet期期末上市公司固定资产的账面价值/t期期末总资产企业年龄Age(t期年份-上市公司成立年份+1)的自然对数托宾QQt期期末上市公司市场价值/期末总资产企业规模Size企业销售总收入的自然对数资产收益率ROAt期期末上市公司净利润/期末总资产有效税率ETRt期期末上市公司所得税费用/利润总额赫芬达尔指数HHI产业市场集中度测量指标,用一个行业中各市场竞争主体所占行业总收入或总资产百分比的平方和表示赫芬达尔指数平方HHI2赫芬达尔指数的平方项股票年收益率RETt期上市公司(年末股价-年初股价)/年初股价研发投入RD企业研发总投入的自然对数存货集中度Inventoryt期期末上市公司存货的账面价值/期末总资产

4.实证结果分析

4.1 描述性统计

从描述性统计中，可以很直观地看出我国各行业、各公司之间的年度专利申请量和有效专利量存在很大差异。从自变量的描述性统计中，可以看出我国上市公司债券融资的发展水平的确低于股票和金融机构长期借款，这种局面产生的重要原因是我国曾长期忽视公司债券市场的发展，片面地将发展资本市场理解成为发展股票市场(兰邦华和尹中立，2005)，致使我国企业的债券融资先天不足。自2005年以来，支持我国企业进行债券融资的制度创新层出不穷，债券市场在稳步快速地向前发展(黄鲁成、袁艳华和李江，2006)，目前我国债券市场已有了长足的进步(见表2)。

经产蛋白酶活性筛选，共有7株菌有产蛋白酶能力，其中有2株乳酸菌，2株真菌，3株芽孢杆菌，分别编号为R1，R2，Z1，Z2，Y1，Y2，Y3；经产淀粉酶活性筛选，共有3株菌有产淀粉酶能力，且均为具有产蛋白酶能力的芽孢杆菌，即为Y1，Y2，Y3，详细结果见表1。

 

表2 变量的描述性统计

  

均值最大值最小值标准差PATENT35.764662188.010PATENTINF81.07014491193.849Equity0.4092.2740.5930.307Bond20.0100.16500.032Debt0.0580.43300.092Cash0.1820.6650.050.138Tangible0.2570.7630.0230.181Age2.1183.0450.6930.689Q2.62413.2250.9231.986Size21.09725.14716.8411.504ROA0.0350.211-0.2690.065ETR0.1710.84-0.6570.184HHI0.1140.5360.0210.114HHI20.0260.2870.0040.55RET0.3924.022-0.7550.942RD8.16620.51608.604Inventory0.1720.76200.158

4.2 回归分析

4.2.1 直接融资与企业创新产出关系的回归结果

表3中前6列详细地汇报了直接融资与企业创新产出关系的回归结果，表3中的回归系数表示因变量和自变量之间的边际效应，在前3列中，我们使用上市公司的年度专利申请数作为因变量进行标准负二项回归。其中，在第1列中，本文单独回归估计了企业股权融资与创新产出之间的关系。在第2列中，在股权融资的基础上，加入了一个表示企业是否进行债券融资的哑变量，如果企业当年的资产负债表中“应付债券”科目有余额，则取1；否则，取0。在第3列中，我们使用企业的股权融资和债券融资相对数来表示企业的直接融资。在第4～6列中，我们使用上市公司的年度有效专利数作为因变量进行标准负二项回归，自变量设计思路同上。以下重点汇报前3列，即使用专利申请数作为因变量进行回归时的回归结果。

回归结果表明企业的直接融资与创新产出之间呈显著的正相关关系。其中，企业股权融资和债券融资相对数的回归系数为正且在10%的显著性水平上显著，企业债券融资虚拟变量的回归系数为正且在1%的显著性水平上显著。企业债券融资虚拟变量的回归结果表明相较于没有进行债券融资的企业，进行债券融资的企业的年度专利申请量会平均多出4.916件。回归结果表明：股权融资自变量每增加1%，会使企业的专利申请量增加约4.89%，而债券融资自变量每1%的增加则会带来专利申请量18.89%的增加。本文的上述回归发现与现有文献有所不同，大多数现有文献已发现了企业股权融资与R&D支出之间的正相关关系(朱欢，2010；李汇东、唐跃军和左晶晶，2013)，但本文在控制了企业的R&D支出的同时，发现了企业的直接融资与创新产出之间显著的正相关关系，从而表明直接融资对于企业创新产出的影响并不一定要通过R&D起作用。

台式烤香肠的感官指标多，传统的感官评定很难对其客观全面的进行评价，而应用模糊综合评价法能较好地解决台式烤香肠感官指标模糊的、难以量化的问题，目前模糊综合评价法已经广泛应用到了各种食品的感官评定中[3～7]。

同理，在使用上市公司的年度有效专利数作为因变量进行回归时，回归结果更佳。HHI和HHI2的回归系数分别为正和负，这与现有研究的结论是一致的(刘凤朝和沈能，2006)。本研究的回归结果验证了企业R&D支出与有效专利数之间存在显著的正相关关系，但使用专利申请数作为因变量时，R&D支出的回归结果与经验有所偏差，一个合理的解释是企业研发活动的长期性导致研发投入无法在短期内转化成专利申请量，但毫无疑问是有利于企业创新产出的累计数——即有效专利量的增加的。

国内外对于《野草在歌唱》的研究多从女性主义、后殖民主义以及荣格的集体无意识理论出发，而从弗洛伊德的人格理论视角进行研究的学者较少，笔者认为从“自我”、“本我”和“超我”视角解读造成女主人公玛丽困境的原因仍有研究空间。

大型仪器设备开放共享需要解决的问题 如何增进师生共享意识，提高协作共用？如何协调科研资源，为教学、科研与社会多方服务？如何保证共享实验的规范管理与操作安全？这些都是大型仪器设备开放共享需要解决的问题。

在稳健性检验中，我们在回归中加入企业的间接融资项(Debt)，股权和债券融资保持着与企业创新产出之间显著正相关的关系，而企业的间接融资则与创新产出呈显著的负相关关系，间接融资的回归结果与大部分国内的研究结论是一致的，所以对于间接融资与企业创新产出之间的关系，本文不作重点探讨。

4.2.2 直接融资与企业创新产出质量关系的回归结果

专利的有效状况，特别是发明专利的有效状况，更能够反映企业的科技创新力和市场竞争力(杨中楷和孙玉涛，2009)。所以针对假设H1a，本文认为企业的直接融资与企业有效专利中的发明专利可能存在有待验证的相关性，所以我们作了以下回归加以验证，如表3中第7～9列所示，回归发现，当我们把有效专利数据拆分来看时，直接融资只与发明有效专利呈显著的正相关关系，所以本文合理推断直接融资能激励企业去从事更高质量的创新性活动从而增加发明专利的产出。

 

表3 直接融资与企业创新产出、直接融资与创新产出质量的回归结果

  

PATENTPATENTINFINVENTIONUTILITYDESIGN(1) (2)(3) (4) (5)(6) (7) (8)(9)Equity4.546*4.995*4.891*19.516***21.276***21.009***4.679***3.1379.316***(1.76)(1.93)(1.89)(4.12)(4.47)(4.41)(4.31)(1.33)(4.87)Bond14.916***14.172***(3.51)(4.94)Bond218.888*74.688***11.619**46.791***2.784(1.62)(3.28)(2.28)(3.60)(0.31)Cash2.5803.2992.703-3.953-3.296-4.199-4.854***-7.493**5.135*(0.72)(0.92)(0.75)(-0.58)(-0.48)(-0.61)(-3.16)(-2.21)(1.90)Tangible-7.438**-6.674*-7.246**-26.705***-26.770***-27.162***-5.536***-7.562**-10.939***(-2.15)(-1.93)(-2.10)(-4.13)(-4.16)(-4.20)(-3.73)(-2.37)(-4.35)Age-3.197***-3.024***-3.167***-7.882***-7.377***-7.777***-0.625**-5.452***-1.294***(-5.06)(-4.77)(-5.01)(-6.59)(-6.14)(-6.48)(-2.33)(-9.27)(-2.78)Q2.080***1.994***2.051***2.724***2.578***2.667***0.238*0.4530.633***(6.14)(5.87)(6.05)(4.39)(4.16)(4.30)(1.71)(1.47)(3.03)Size13.815***13.327***13.701***29.222***28.033***28.847***4.997***10.297***5.007***(35.30)(29.75)(34.50)(36.55)(34.32)(35.89)(29.01)(26.37)(17.12)ROA20.471**24.112***21.916***-3.4445.7741.3421.3135.425-4.929(2.46)(2.89)(2.63)(-0.24)(0.41)(0.09)(0.41)(0.76)(-0.93)ETR-11.082***-11.131***-10.982***-9.113**-9.298**-8.770**-2.564***-2.814-0.972(-4.71)(-4.72)(-4.67)(-2.24)(-2.29)(-2.15)(-2.74)(-1.30)(-0.65)HHI20.80220.26120.46868.892*68.960*67.524*21.352**51.479***-17.359(1.00)(0.97)(0.98)(1.89)(1.90)(1.86)(2.53)(2.98)(-1.42)HHI26.2737.2987.232-152.001**-152.913**-148.325**-36.900**-130.40***46.583**(0.15)(0.18)(0.18)(-2.14)(-2.16)(-2.09)(-2.28)(-3.96)(1.96)RET-0.1160.049-0.040-1.191-0.652-0.8630.022-0.949-0.294(-0.16)(0.07)(-0.06)(-0.90)(-0.49)(-0.65)(0.07)(-1.47)(-0.64)RD-0.085-0.086-0.0880.605***0.599***0.598***0.231***0.0320.047(-1.02)(-1.04)(-1.06)(3.95)(3.92)(3.90)(6.82)(0.45)(0.90)Inventory2.5793.7192.90410.36212.82111.617-4.092**-6.2134.946(0.57)(0.82)(0.64)(1.24)(1.53)(1.39)(-2.21)(-1.50)(1.51)Constant-9.150***-8.797***-9.072***-9.080***-8.666***-8.953***-10.248***-10.621***-11.454***(-21.95)(-20.60)(-21.62)(-25.57)(-23.88)(-25.06)(-23.32)(-21.66)(-11.54)Obs5325532553256637663766376,6375,1365,136

   

续表PATENTPATENTINFINVENTIONUTILITYDESIGN(1) (2)(3) (4) (5)(6) (7) (8)(9)INDUS-TRY FEYESYESYESYESYESYESYESYESYESYEAR FEYESYESYESYESYESYESYESYESYESLog-likeli-hood-22,442-22,434-22440.353-32751.23-32735.76-32745.61-21596.583-20234.39-13585.853

注：***表示p<0.01，**表示p<0.05，*表示p<0.1。

3.1.3 控制变量

3.课后巩固内化思想方法。教学的重要准则就是学以致用，将课堂当中所学到的知识应用到解决现实生活实际问题上，才算是学生真正理解知识，真正掌握数学思想，培养学生的数学思维品质；让学生完全地体会到数学学科的价值，增强学生灵活运用的能力；让学生从中感悟到数学学科来源于生活、服务于生活的本质，体会到数学学科存在发展的根本。只有紧紧把握住这个根本，数学才会获得不断的活跃动力，学生才能学得更多，灵活运用。

包括汪灏(1658-)，康熙四十二年(1703年)进士，著《知本堂读杜》，其中自序亦不无逢迎谢恩：“灏以书生，献赋行在所，蒙召试宫廷，屡试称旨，因得与科名备史馆，兢兢勤职，业日读书，以仰答主眷。 私衷窃欲于世所共尊众好之书之诗，以次渐读，而读杜为之先。”[24]211 可以理解的是，他们接受儒家事功理念积极入世，在清代学术风气转型中，以细密训诂集注的方式又使得注杜步入新的时期。

如表4所示，在分析两职合一对直接融资与企业创新产出关系的调节效应时，重点关注交乘项的符号和显著性，回归结果发现：不论是采用专利申请，还是有效专利作为因变量，两职合一对于直接融资与企业创新产出关系的影响均显著为负，这说明上市公司两职合一的情况不利于企业创新。

 

表4 两职合一对直接融资与企业创新产出关系的调节效应回归结果

  

PATENTPATENTINFEquity8.517***37.583***(2.79)(5.40)Dual_Equity-10.348***-34.982***(-2.72)(-3.88)Bond231.617**101.664***(2.45)(3.37)Dual_Bond2-52.829*-95.22*(-1.94)(-1.68)DUAL9.831***31.317***(4.27)(5.46)Cash2.221-3.628(0.62)(-0.44)Tangible-7.756**-27.028***(-2.25)(-3.36)Age-2.513***-3.845***(-3.94)(-2.60)Q2.076***3.494***(6.13)(4.52)Size13.780***34.560***(31.46)(34.90)ROA20.383**-9.986(2.45)(-0.54)ETR-11.258***-9.087*(-4.80)(-1.79)HHI22.23546.849(1.08)(1.00)HHI21.098-118.683(0.03)(-1.31)RET0.117-0.266(0.17)(-0.16)

   

续表PATENTPATENTINFRD-0.1030.375*(-1.25)(1.92)Inventory1.71610.91(0.38)(1.04)Constant-9.288***-9.227***(-21.92)(-25.72)Obs5.3255.536INDUSTRY FEYESYESYEAR FEYESYESLog-likelihood-22423.793-32714.944

注：***表示p<0.01，**表示p<0.05，*表示p<0.1。

5.稳健性和内生性检验

5.1 稳健性检验

首先，本文在回归中加入间接融资变量(Debt)，回归结果与现有研究结论无异，间接融资与企业创新产出呈显著的负相关关系，回归结果见表5中第1列。

2009年，我国流转税法发生了较大变动，这对于企业的营业税金及附加和所得税费用都造成了较大的影响。鉴于此，本文把数据窗口进一步划分为2006—2009年和2010—2013年两个时段，进一步分析企业直接融资和创新产出在2009年税法变动前后的回归情况，回归结果显示企业直接融资与创新产出在这两个时间段内仍保持显著的正相关关系，回归结果见表5中第2列。

考虑到研发活动的长期性，企业的融资类型对创新产出的作用周期可能长于一年，所以本文考虑把自变量分别滞后一期和两期，来估计所有的回归模型。回归结果显示企业直接融资与创新产出在自变量滞后一期和两期的情况下仍保持显著的正相关关系(稳健性回归结果见第3、4列)，并且两职合一仍负向调节直接融资与企业创新产出的关系(稳健性回归结果见第5、6列)。

 

表5 稳健性检验回归结果

  

122006—20092010—2013PATENTPATENTINFPATENTPATENTINFPATENTPATENTINFEquity5.746**18.846***7.618**16.159***7.663**28.540***(2.55)(3.98)(2.51)(2.67)(2.42)(4.22)Bond222.298**82.605***52.805**129.145***17.473*90.630***(2.23)(3.81)(2.12)(2.68)(1.87)(3.39)Debt-9.026*-36.744***(-1.75)(-3.50)Cash0.708-9.183-6.624-2.2856.478-10.493(0.23)(-1.38)(-1.31)(-0.24)(1.63)(-1.15)Tangible-7.329**-20.477***-16.218***-23.571***-4.451-24.537***(-2.47)(-3.26)(-3.82)(-2.96)(-1.15)(-2.77)Age-3.268***-7.630***-5.077***-7.577***-2.352***-7.937***(-5.90)(-6.56)(-5.50)(-4.49)(-3.33)(-4.98)122006—20092010—2013PATENTPATENTINFPATENTPATENTINFPATENTPATENTINFQ1.845***2.568***1.397***1.141.781***3.118***(6.29)(4.24)(3.57)(1.59)(4.21)(3.35)Size12.782***28.696***10.397***20.635***13.966***33.361***(33.66)(36.64)(19.20)(20.55)(27.36)(29.89)ROA16.950**0.5338.663-7.50119.454**15.045(2.39)(0.04)(0.92)(-0.47)(2.00)(0.74)ETR-8.574***-10.611***-5.029*-3.331-10.241***-14.938***(-4.28)(-2.66)(-1.72)(-0.61)(-3.95)(-2.74)HHI24.30265.900*17.25442.629-33.203103.251(1.39)(1.88)(0.76)(1.07)(-1.08)(1.55)HHI2-9.86-152.177**-6.645-106.01189.845-273.711**(-0.29)(-2.23)(-0.16)(-1.45)(1.47)(-2.08)RET-0.17-0.763-0.034-0.5150.696-0.005

   

续表(-0.28)(-0.60)(-0.06)(-0.46)(0.60)(-0.00)RD-0.0490.491***-0.185*0.04900.919***(-0.71)(3.40)(-1.88)(0.27)(-0.00)(4.53)Inventory0.6547.765-4.6895.4955.90716.412(0.17)(0.95)(-0.79)(0.50)(1.18)(1.45)Constant-9.631***-9.480***-8.558***-9.983***-10.064***-9.230***(-24.57)(-26.63)(-12.63)(-15.23)(-20.31)(-21.32)Observations5,3256,6371,4551,7583,2074,182INDUSTRY FEYESYESYESYESYESYESYEAR FEYESYESYESYESYESYESLog-likelihood-24853.7-34137.099-7659.977-10159.832-17216.9-24032.22134PATENT2PATENTINF2PATENT3PATENTINF3Equity7.029***20.838***5.973**21.182***(2.74)(3.75)(2.08)(3.17)34PATENT2PATENTINF2PATENT3PATENTINF3Bond232.583**80.744***65.768***126.015***(2.45)(2.78)(3.34)(2.90)Cash0.225-9.633-2.864-12.247(0.06)(-1.18)(-0.62)(-1.21)Tangible-7.202**-23.903***-10.489**-25.905***(-2.04)(-3.19)(-2.57)(-2.90)Age-4.053***-11.315***-5.444***-15.848***(-6.14)(-8.06)(-6.62)(-8.93)Q2.218***3.957***2.660***4.755***(6.64)(5.58)(6.91)(5.76)Size13.597***31.508***14.551***34.507***(30.19)(33.59)(27.09)(29.95)ROA9.10910.812-3.49814.461

   

续表(1.09)(0.65)(-0.35)(0.73)ETR-9.236***-14.268***-9.311***-14.531**(-3.65)(-2.87)(-3.11)(-2.36)HHI7.795104.849***-2.24188.617*(0.39)(2.61)(-0.10)(1.91)HHI222.306-207.077***43.593-163.869*(0.58)(-2.68)(1.02)(-1.86)RET-0.204-1.3460.254-0.999(-0.30)(-0.92)(0.35)(-0.64)RD-0.0840.388**-0.1330.26(-1.14)(2.45)(-1.60)(1.45)Inventory-1.7178.02-5.252-2.945(-0.38)(0.83)(-0.96)(-0.25)Constant-9.445***-9.633***-9.651***-9.626***(-21.96)(-24.84)(-20.06)(-21.97)Observations4.5425.6343.7214.38334PATENT2PATENTINF2PATENT3PATENTINF3INDUSTRY FEYESYESYESYESYEAR FEYESYESYESYESLog-likelihood-20183.8-28007.3-15667.9-22060.756PATENT2PATENTINF2PATENT3PATENTINF3Equity11.029***32.101***10.816***34.004***(3.78)(5.05)(3.37)(4.47)Dual_Equity-12.656***-32.460***-18.146***-39.374***(-3.29)(-3.85)(-3.84)(-3.74)Bond255.201***133.215***91.913***184.035***(3.79)(4.17)(4.32)(3.92)Dual_Bond2-125.266***-242.802***-191.803***-337.058***

   

续表(-3.94)(-3.47)(-3.83)(-3.09)DUAL10.910***31.128***12.659***37.136***(4.48)(5.47)(4.15)(5.09)Cash0.168-8.825-3.245-13.765(0.04)(-1.10)(-0.71)(-1.38)Tangible-8.060**-24.348***-11.853***-28.756***(-2.30)(-3.29)(-2.92)(-3.25)Age-3.513***-9.614***-5.059***-14.170***(-5.31)(-6.86)(-6.15)(-8.04)Q2.208***3.991***2.638***4.735***(6.65)(5.71)(6.88)(5.80)Size13.667***31.696***14.640***34.722***(30.41)(34.01)(27.30)(30.36)ROA6.79310.215-2.8516.569(0.82)(0.62)(-0.29)(0.83)ETR-9.142***-14.661***-9.392***-14.960**56PATENT2PATENTINF2PATENT3PATENTINF3(-3.62)(-2.97)(-3.16)(-2.45)HHI11.658105.493***1.34692.049**(0.59)(2.67)(0.06)(2.02)HHI213.721-212.344***35.303-174.986**(0.36)(-2.80)(0.83)(-2.02)RET-0.037-1.2640.324-0.935(-0.05)(-0.87)(0.45)(-0.60)RD-0.090.345**-0.148*0.204(-1.23)(2.19)(-1.79)(1.15)Inventory-2.7839.09-6.19-2.538(-0.61)(0.94)(-1.14)(-0.22)

   

续表Observations4.8425.6343.7214.383INDUSTRY FEYESYESYESYESYEAR FEYESYESYESYES

注：***表示p<0.01，**表示p<0.05，*表示p<0.1。

5.2 内生性检验*限于文章篇幅，内生性问题的回归结果未在文章正文中列示。

针对潜在的内生性问题，本文也执行了针对性的检验。本文研究问题的内生性可能产生于：创新能力强的公司倾向于进行直接融资，例如直接融资的投资者更倾向于投资创新能力强的公司或更具风险性和收益性的项目。

本文采用工具变量法来解决内生性问题，一般认为，知名度高的企业更易于通过股票和债券市场获得融资，从而倾向于使用直接融资(Faulkender，2006)，但没有文献证明知名度越高，企业的创新产出就越多。鉴于此，本文选取沪深300指数来衡量企业的知名度，如果上市公司是沪深300成分股，则取1；反之，取0。

回归结果表明，沪深300指数与企业的直接融资呈显著的正相关关系，所以本文把沪深300指数作为工具变量得出其与直接融资的拟合值，用拟合值来解释企业创新产出，拟合值与企业创新产出同样呈显著的正相关关系，以此来缓解本文的内生性问题。

宫颈成熟是能够顺利生产的重要因素之一[1],因此在孕产妇实际生产过程中,促进孕产妇宫颈成熟,能够提高孕产妇分娩的安全性[2]。常见的促进宫颈成熟的方法有乳房按摩方法[3],本篇文章对乳房按摩促进足月孕妇宫颈成熟与分娩进行研究,讨论如下:

6.研究结论和管理建议

本文通过研究直接融资与间接融资对企业创新产出的影响，从微观角度进一步证明了直接融资对于企业创新的重要价值，并从公司治理结构的角度探讨了两职合一对于直接融资与企业创新产出关系的调节效应，发现了两职合一负向调节二者之间的关系。本文从研究对象的选择、关注直接融资的重要作用、样本的严格选取、部分指标的独特设计等方面进一步丰富了企业融资类型和创新能力的有关研究。

推动“双创”战略发展的一条重要工作思路就是进一步完善我国的直接融资渠道建设，提高直接融资比重，开发符合创新需求的金融服务，以及加强多层次资本市场的建设。在完善我国股票市场的同时特别要加速企业的债券融资渠道建设，毕竟债券融资相较于股票融资，更具时间和成本方面的优越性，同时能够更广泛地惠及中小型企业的融资需求。《意见》在企业创新问题上已经明确提出了“搞活金融市场，实现便捷融资”的工作思路，细则里面更是提到要进一步鼓励我国债券市场的加速发展，尽管我国债券市场的发展比较滞后，但已经走在了一条积极正确的发展道路上。

本文的研究结果对于企业具有如下启示：第一，完善的公司治理结构对于企业创新战略的科学决策和成功实施都尤为重要，企业应尽可能避免两职合一情形的存在。企业的管理层在创新性战略的决策过程中，应重点关注企业的融资类型、资本结构及资金供给的稳定性和资金回旋余地，并由此确定相应的风险承担水平，确保不存在利益冲突、风险厌恶倾向等可能削弱决策科学性的情况，从而使直接融资获得的资金顺利流入到创新性研发等投资活动之中；在创新性战略的实施过程中，经营责任与决策责任应相分离，企业应确保战略实施人员在知识、经验和能力方面的胜任性，并对战略实施进行有效的监控。第二，企业在进行融资时，可有意识、有条件地利用直接融资来获得更大的经营灵活性，以更好地促进企业经营战略的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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