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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古代文学鉴赏论文1500字

发布时间:2024-07-08 19:33:01

中国古代文学鉴赏论文1500字

从“女儿国”看时代——《西游记》和《镜花缘》对比赏析 增大字体 泊头师范语文组:黄冬冬 摘要:《西游记》、《镜花缘》都是中国古典文学史中的文化瑰宝,在当今时代仍是魅丽不减,两部书作者不同时代背景不同,是女儿国这个意象把两者紧密联系在一起。无论是从女儿国本身还是他们的荒诞、诙谐之风中,我们都可以找到许多共性的东西,但“文以载道”、“明其本然”,我们不能仅仅停留于表面,还要逐层深入,挖掘实质,找寻其时代意义。关键字: “女儿国” 封建礼教 “女尊男卑” 实质 时代意义 《西游记》、《镜花缘》都是中国古典文学史中的文化瑰宝,在当今时代仍是魅丽不减,两部书作者不同时代背景不同,是女儿国这个意象把两者紧密联系在一起。无论是从女儿国本身还是他们的荒诞、诙谐之风中,我们都可以找到许多共性的东西,但“文以载道”、“明其本然”,我们不能仅仅停留于表面,还要逐层深入,挖掘实质,找寻其时代意义。掀起“荒诞”、“诙谐”的现象外衣,我们要立足于时代背景、作者的社会经历来探求两部书中女儿国所蕴含的社会实质和时代意义: 首先我们从两部作品“女儿国”内女性所处的角色来分析。西游记中“女儿国”虽也有“农士工商皆女辈,渔樵耕牧尽红妆”的涉及,但作者并没有展开来描绘,而是把视角放在女王求爱和举国臣民女子对男人的态度上,说明在这个女儿国中作者目的是突出女性作为爱情主角的实质。而其现实意义也生发于此。《西游记》成书于明中叶,当时程朱理学统治着整个社会,他们主张存天理灭人欲“饿死事小,失节为大”,对女子这种三从四德、从一而终的教化根深蒂固。在这种封建伦理道德的压制之下女性本身也成为扼杀自己的刽子手。在宋元时代作品就已出现了许多列女形象,她们把自己的贞操看得比生命还重要,有的女性手被男子碰一下就认为有辱自己名节而自断手臂。而如果女子稍有反抗则被舆论灌之为“坏女人、不贞不洁的妖妇”之恶名。《水浒传》中潘金莲、潘巧云和卢夫人等女性由于背叛丈夫、没有从一而终,而只有落得被杀的下场。这些作品中作者的思想还没彻底开化,她们是被封建道德束缚了手脚。而今我们在幻想的“女儿国”中看到另一图景:女王得知御弟驾临,立即对众臣子宣布:“寡人愿招御弟为王,我愿为后,与他阴阳配合,生子生孙”。这是何等大胆的求爱之举呀!而举国上下女子对男女交合之事无任何羞怯之态。作者也敢于涉足这一方面,勇气可嘉!在现实社会中女子从小处于深闺之中,习熟“礼教”,万事遵礼教而行,即使心中青春萌动,也羞于出口,而最终往往在家人的摆布之下葬送个人幸福。构想中“女王”则勇敢的冲出了这个樊笼,女王从没接触过男性,但他对情爱有着强烈的渴求,他对唐僧大胆的求爱实质是理学禁欲主义窒息下妇女们发出的心灵呐喊。但“女儿国”在描述这种正义之举时,也向我们展示了在礼教桎梏下女性心理的扭曲变态发展。唐僧一行刚进入西梁边界就从一中年妇女口中得知:“那年小之人”不忘“风月之事”,“那个肯放你过去!就要和你交合,假如不从,就要害你性命,把你们身上肉都割了做香袋”。这是何等的凶残与变态呀。这正寓指:在现实社会下由于封建道德、礼教的压榨,女性不能自由、合理追求情爱、幸福,最终使她们走上邪恶之路而不能自拔。如《水浒传》中潘金莲、潘巧云等就是这种扭曲人物。两者都是在封建包办婚姻下背夫偷情,更甚者潘金莲和西门庆狼狈为奸毒害亲夫。他们大胆追求幸福的勇气可嘉但不道义的行为又让人生恨。是封建社会扼杀了他们的躯体,泯灭了他们善良的灵魂。《西游记》作者正是站在社会高度逆时代不能为而为之,这种冲破时代枷锁的壮举实为可敬。但《西游记》的“女儿国”只是局限于女性自身情爱角度,没有上升到社会层面。而《镜花缘》女儿国中女性角色则发生了变化,已经成为社会活动参与者。有人会认为《西游记》中“女儿国”也是由女子来掌管国家、处理社会事务。但那只是虚渺的假象,因为在此国中作者向我们突出展现的是:河水受孕、女王求爱、国师说媒和摆席设宴。只要从深层次探求,便可以在现实生活中找到原型,即现实社会中“女主内、男主外”大环境下女主母的行为:处理家务,管理婢妾、内眷。这种“常理”行为对封建礼教冲击力度不大。吴承恩展示的“女儿国”只在个人圈子里徘徊,他本人也难以想象女子还有社会的一面。由于作者这种局限,是他回避了这方面的渲染。而李汝珍则把重点停留于此,而且进行了大胆设想:“女主外,男主内”让女性管理国家,处理社会一切事务。这在其中“治河除水患”中得到精彩体现。此项工程虽是由唐敖这一外来男性协助,但如此庞大的工程一直是女王、国舅操心费力之事,而且这么艰巨而繁重的劳动还是由国中“女百姓”来担负完成的。它们有制铁造具上的“心灵手巧”,也是力量上的强者。书中对此工程的艰巨作了详细描述:挖坑、推坝、搅土且“要费许多力气”。“娇弱”女子们完成如此重任,的确难以想象,但作者所传达给我们得女性却做到了,而且还做的很成功,这不得不让人敬佩、叹服。由此及彼,让我们也会联想到“女儿国”中女性在其他国家事务、社会劳动上的潇洒身影。在此作者把女性的才能、智慧和力量充分体现出来,让现实中的男性看了也不得不汗颜。这些俗人们整天叫嚣“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的谬论,但一向“柔弱”、“浅薄”的女子在“女儿国里”则成了社会的主力军,这对现实社会的冲击非同一般呀。 其次我们从两部作品“女儿国”内:女王外来男性的态度上挖掘深层次的进步性。《西游记》中西梁女王对唐僧总体上采取屈卑的求爱。当女王得知唐僧已来本国,立刻按耐不住向臣子们宣布:“寡人以一国之富愿招御弟为王,我愿为后”,这就把自己放在了第二位上,紧接着又派国师去说媒,“礼”字为上。在见到唐僧后那种娇羞、妩媚、风流尽情展现,且又“御弟哥哥”叫个不停。这表明在她心目中仍是男性占主体地位,男性统治女性才天经地义,男尊女卑的意识没有改变。在这一点上作者仍受时代局限,没有重大突破。与吴承恩相距几百年的李汝珍却提出了“女尊男卑”的石破天惊的设想。在这个王国中女王对外来男性“林之洋”就没有了礼遇,而是强制性的逼娶,逼林之洋“穿耳”、“缠足”,做其“王妃”。在国王眼中“男性”是处于屈卑之地,应顺从自己。此国中体现的“女尊男卑”意识,虽有些矫枉过正之感,实则是作者在向社会呼吁“人人平等”思想,让男女倒置,唤起世间南子正视封建社会对女子近百年的摧残。这种女子苦痛遭遇的转嫁的确让女子们扬眉吐气了一回。这在时代进步和现实意义上已远远优越于《西游记》了。 从以上两大方面的分析对比,让我们切实感受了《镜花缘》中“女儿国”的优越与进步。是什么因素导致的呢?两位作者都是在封建专制大环境中成长起来,在逆境的压抑下,使他们有此惊人的创造和成就。但两人所处的毕竟不是同一时代,而他们的个性风格也应有所差异。明中叶资本主义经济萌芽并发展,启蒙思潮也在兴起,但明前期近一个世纪的政治高压和文化封锁,使此时的经济文化在休养生息中没完全摆脱出来。而此书又是作者对前人作品的综合和完善,放不开手脚,创造性不大正是作者的这种成书经历和时代的局限,才使《西游记》中女儿国的现实意义稍逊色了些。到了清中后期,经历了时代的更替、社会的进步和人们思想意识的升华。封建专制虽仍甚严,但也是“秋后的蚂蚱,蹦不了几天了”,资本主义经济得到迅速发展;人们的思想异常活跃,文学创作也进入繁荣兴盛期,李汝珍正是这个时代的产儿,他虽然和吴承恩有着相似的个人经历,可他生存于高度发展、高度激越的时代,生性乐观豪放,正是时代的熏染和作者的狂放不羁之风才有了我们的《镜花缘》,也才为我们构筑了奇妙的“女儿国”。而我们正是通过两部作品中“女儿国”片断的对比赏析才真正透彻的从立体上审视了时代的进步和作者思想的升华。 参考资料:赖力行 《中国古代文学史》 吕晴飞 《〈镜花缘〉为妇女大唱赞歌》(山东师大学报)章培恒/骆玉明 《中国文学史(下)》

华东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中国古典小说中侠士形象的类型及演变姓名:段红伟申请学位级别:硕士专业:中国古代文学指导教师:王意如20070901论文摘要游侠是中国古代社会中的特殊人群,在不同的历史时期,曾经对社会政治产生不同的作用。战国、西汉时期,游侠盛行,《史记》《汉书》均设《游侠列传》记载其事迹。此后,由于帝王的禁止、镇压,游侠稍衰,《史记》《汉书》以后的各朝正史中,史家不再专门为游侠立传了。有关这一人群的情况,仅散见于史乘、笔记,缺乏系统的记载,因而人们对西汉以后他们的活动情况,往往知之甚少。于是形成了这样一个特殊局面:讨论汉以后的侠士,不能再借助于史书的支持了。而中国古代文学作品中则出现了不少以侠士为题材的作品,如唐传奇中的豪侠小说,清代的一些侠义小说等。由历史现实到文学创作,由两汉到明清,侠士的特征产生了异变。那么,如果将代表实录阶段的历史文献《史记》和文学作品唐传奇以及以《三侠五义》等为代表的侠义公案小说作为文本,结合时代特点、文化背景、创作心理、读者的接受心理等因素来解读,我们就可以找出中国古典文学作品中侠士形象的类型以及演变线索和演变原因。本文在对中国古典武侠小说进行梳理的基础上,拟从古典武侠小说中侠士形象的类型、侠士形象的演变、侠士形象演变之原因等三方面来考察中国古典武侠小说中的侠士形象,并对其进行类型分析,揭示其演变轨迹。全文共分三章。第一章在对“侠”的含义重新界定的基础上,归纳中国古典武侠小说中侠士形象的类型及行侠特征。第二章从古典武侠小说中侠士形象产生的渊源入手,从侠士身份、地位的变化,侠士行侠方式的变化,侠士侠义观念的变化等几个方面来分析侠士形象的演变。第三章分析中国古典武侠小说中侠士形象演交之原因,揭示其发展演变与时代背景、宗教、读者接受心理之关系。关键词:武侠小说侠士形象类型分析发展演变AbstractOn the type and evolution of chivalrous swordsman’simage in Chinese classical novelsChivalrous swordsman is a special population of the allciCUt Cllinese society.indifferent historicat periods,they had different effects on the political and the society.ChivalrOUS SWOrdsmall is popular in Warring States and the Western Hall period.”Historical Records”.”Han”printed”chivalrous swordsman”Biography to recordtheir deeds,Afrer that,as the empcrots7ban and repression,chivalroan swordsmanslightly declined,after’’Historical Records”,”Han”,history is no longer exclusivelyfor the historians to write biographies for the chivalrous swordsman.Something aboutthis crowd is only scattered among Shicheng,notes,because of the lack of records,people know little about them after the Western Han period,The result is such aspecial situation:When people discussed the chivalrous swordsman after Han,theyno longer use”history”to suppoft.While ancient Chinese literary works appeared in anumber of valiant werk as atheme of chivalrOUS SWOrdsmall,such as the 1'angDynasty Knight novels,and some chivalry Novels of the Qing Dynasty.From the historical reality to literature,from the Han Dynasty to the Qing"thefeatures of chivalrous swordsman produced mutation.WeU.if the”HistoficalRecords”,and the romances of the Tang Dynasty,”San Xia Wu Yi,”is used as therepresentatives of chivalry Detective novels as text,combining with thecharacteristics of the times,cultural backgrounds and creative psychology,readersacceptive psychology,we can find the type,the evolution of clues and reasons ofchivalrous swordsman’s image of Chinese classical literature.This paper is intended to observe chivalrous nwordnman。S image of theChinese classieal novels,and identify its eVOlUtion orbit.,on the basis of the proposedclassical martial arts from the type of chivalrous swordsman。s image ofChinese classical hoveIs,the evolution of chivalrous swordsman。n image andthe development of chiralrous swordsman‘s image.This paper is divided into threg chapters.The first chapter discuss the origins ofchivalrous nwordsman’s image and conelude the types of chivalrousswordsman’s image and its characteristics on the basis of the refine of the meaningof Chivalry.The second chapter analyze the evolution of chivalrousswordsman。s image from their identity,status changes,valiant distress motives.distress purpose.distress of changes in the ways of knight of chivalry.nc thirdchapter analyze the development and the reasons of classical Chinese martial arts ofchivalrous swordsman’n image,reveal the relations between theirdevelopment,evolution and historical background'religion,readers acceptivepsychology.Key words:martial arts,chivalrous swordsman’n image,type analysis,evolution学位论文独创性声明本人所呈交的学位论文是我在导师的指导下进行的研究工作及取得的研究成果。据我所知,除文中已经注明引用的内容外,本论文不包含其他个人已经发表或撰写过的研究成果.对本文的研究做出重要贡献的个人和集体,均已在文中作了明确说明并表示谢意.作者签名:陴魄珥堂学位论文授权使用声明本人完全了解华东师范大学有关保留、使用学位论文的规定,学校有权保留学位论文并向国家主管部门或其指定机构送交论文的电子版和纸质版.有权将学位论文用于非赢利目的的少量复制并允许论文进入学校图书馆被查阅.有权将学位论文的内容编入有关数据库进行检索.有权将学位论文的标题和摘要汇编出版.保密的学位论文在解密后适用本规定.学位论文作者签名:Ph千 日期:型皿 导师签名:参乞移日期.卿.,,.)t中国古典小说中侠士形象的类型及演变序言侠士是中国封建社会中的一部分特殊人群,是一种具有传奇色彩的英雄人物,是人们仰慕的对象。侠文学就是以侠客义士为主角,以歌颂侠义精神为主旨的文学作品。它包括传记、诗歌、戏剧、小说等文学样式。武侠小说是中国小说领域一个非常重要的小说类型,是侠文学中最为活跃的一支。但长期以来,中国武侠小说一般被认为是大众文学,不登大雅之堂,很少成为学术研究的对象。自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以来,武侠小说尤其是金庸、梁羽生、古龙、温瑞安等人的“新派武侠小说”风靡全国,倾倒了无数大众读者,这一文化现象才引起了一些有识学者的关注,并从不同的角度对武侠小说予以专门的研究。目前,研究武侠小说的大部分论著是从文学史或文化史的角度进行研究,如陈平原的《千古文人侠客梦·武侠小说类型研究》就是从小说类型的角度进行研究的,其中也涉及人物形象,但不以人物形象为主。曹正文的《中国侠文化史》主要是对中国侠文化及武侠小说史的研究。韩云波的《中国侠文化:积淀与承传》是从侠文化整体的积淀与承传方面进行研究的,其中也有研究武侠小说的章节,如第六章《中国侠文化语境中的武侠小说》,第七章《中国武侠小说与东西方文化交融》,但也没有详细对中国古典小说中侠士的形象进行总体研究。其他著述间或也有对武侠小说类型研究和人物形象研究,但都不以研究侠士形象为重点。研究武侠小说的论文也较丰富,如袁良骏的《鲁迅与“侠”文化》,王湘华的《清代侠义小说中的义侠变异现象及其成因探析》,罗嘉慧的《“侠义”的蜕变及历史定位》,田劲松的《唐代豪侠小说初探》,刘希欣的《游侠、豪侠、官侠》,汪聚应的《清代侠义小说中侠客形象主体人格的蜕变》等,都是或从某一角度、或从某一历史阶段的研究。因此,详细全面地对中国古典小说中侠士的形象进行总体的研究还有较大空间。本文在上述研究的基础上,旨在全面地对中国古典武侠小说进行梳理,力图理清中国古典武侠小说的发展脉络,考察武侠小说中的侠士形象,并以侠士的行侠目的为标准对侠士形象进行分类,并探寻其演变轨迹。拟解决的关键问题是侠士是如何从先秦两汉时期的行侠行为“不轨于正义”演变到清代的侠士与官府合作,行侠行为符合统治阶级的要求,而“必轨于正义”的。本文的特色与创新之处是:不从文学史或文化史发展的角度,也不从小说类型的角度来考察中国古典小说中的侠士形象,而是以小说中的侠士人物形象为切入点,以侠士的行侠目的为划分标准,为侠士形象归类,探讨侠士的行侠方式的演变,侠士的侠义观念为何从先秦两汉时期“其行不轨于正义”的“以武犯禁”演变到清代与官府合作,“为王前驱”,为朝廷尽忠效命的“轨于正义”而“以武纠禁”,并详细分析其演变原因。第一章 中国古典小说中侠士形象的类型第一节 “侠”含义的界定“侠”这一概念,最早见于韩非子的《五蠹》:“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他给侠下了这样的定义:“其带剑者,聚徒属,立节操,以显其名,而犯五官之禁”。并说“群侠以私剑养”。(1)关于侠的影响,韩非予在另一篇《六反》中作了补充说明:“行剑攻杀,暴傲之民也,而世尊之日廉勇之士。活贼匿奸,当死之民也,而世尊之曰任誉之士”。(2)韩非子把中国之侠的一些特征概括为:目无法纪,聚众藏奸,好武扬名,擅

李白是浪漫主义风格的杜甫是现实主义的

中国古代绘画鉴赏论文1500字

清明上河图鉴赏肯定好的

你妹、自己百度不会、我都自己百度交的

wuyuluc suo

清明上河图》是一幅具有历史价值的风俗长卷。作者通过对清明节日 北宁都城汴梁(今开封)和以虹桥为中心的汴河两岸各阶层人物活动情景的描绘,集中反映了这一历史时期社会生活的一些侧面。翰林张择端(公元十二世纪),山 东诸城人,是北宋末期职业画家,曾在画院任职,擅长画人物、楼阁、舟车等。图中所绘城廓市桥屋庐之远近高下,草树马牛驴驼之大小出没,以及居者行者,舟车 之往还先后,皆曲尽其意态而莫可数记,全幅场面浩大,内容极为丰富。画家用高度概括和集中的手法,广泛而细致地描写了各种复杂的社会形象和民俗风貌。《清 明上河图》这一不朽杰作,无论从绘画艺术价值或从历史价值而言,皆堪称国之瑰宝。  《清明上河图》长525厘米,宽5厘米,其中计有人物684个,牲畜96头,房舍122座,轿子8顶,舟船25只,树木124棵。《清明上河 图》画卷,北宋风俗画作品。传世名作、一级国宝。《清明上河图》是中国绘画史上最著名的作品之一,不但艺术水平高超,而且围绕着它还流传下来许多有趣的故 事。  作者张择端,字正道,东武(今山东诸城)人。宋徽宗时为宫廷画家。少年时到京城汴梁(今河南开封)游学,后习绘画,尤喜画舟车、市桥、郭径,自成一 家。《清明上河图》是张择端的代表作,曾经为北宋宣和内府所收藏。绢本、淡设色,高24.8厘米,长528.7厘米,原作现藏北京故宫博物院。  《清明上河图》以精致的工笔记录了北宋末叶、徽宗时代首都汴京(今开封)郊区和城内汴河两岸的建筑和民生。该图描绘了清明时节,北宋京城汴梁以及汴河 两岸的繁华景象和自然风光。作品以长卷形式,采用散点透视的构图法,将繁杂的景物纳入统一而富于变化的画面中,画中人物500多,衣着不同,神情各异,其 间穿插各种活动,注重戏剧性,构图疏密有致,注重节奏感和韵律的变化,笔墨章法都很巧妙。全图分为三个段落。  首段,汴京郊野的春光:  在疏林薄雾中,掩映着几家茅舍、草桥、流水、老树、扁舟。两个脚夫赶着五匹驮 炭的毛驴,向城市走来。一片柳林,枝头刚刚泛出嫩绿,使人感到虽是春寒料峭,却已大地回春。路上一顶轿子,内坐一位妇人。轿顶装饰着杨柳杂花,轿后跟随着 骑马的、挑担的,从京郊踏青扫墓归来。环境和人物的描写,点出了清明时节的特定时间和风俗,为全画展开了序幕。  中段,繁忙的汴河码头:  汴河是北宋国家漕运枢纽,商业交通要道,从画面上可以看到人烟稠密,粮船云 集,人们有在茶馆休息的,有在看相算命的,有在饭铺进餐的。还有王家纸马店,是扫墓卖祭品的,河里船只往来,首尾相接,或纤夫牵拉,或船夫摇橹,有的满载 货物,逆流而上,有的靠岸停泊,正紧张地卸货。横跨汴河上的是一座规模宏大的木质拱桥,它结构精巧,形式优美。宛如飞虹,故名虹桥。有一只大船正待过桥。 船夫们有用竹竿撑的;有用长竿钩住桥梁的;有用麻绳挽住船的;还有几人忙着放下桅杆,以便船只通过。邻船的人也在指指点点地象在大声吆喝着什么。船里船外 都在为此船过桥而忙碌着。桥上的人,也伸头探脑地在为过船的紧张情景捏了一把汗。这里是名闻遐迩的虹桥码头区,车水马龙,熙熙攘攘,名副其实地是一个水陆 交通的会合点。  后段,热闹的市区街道:  以高大的城楼为中心,两边的屋宇鳞次栉比,有茶坊、酒肆、脚店、肉铺、庙宇、 公廨等等。商店中有绫罗绸缎、珠宝香料、香火纸马等的专门经营,此外尚有医药门诊,大车修理、看相算命、修面整容,各行各业,应有尽有,大的商店门首还扎 “彩楼欢门”,悬挂市招旗帜,招揽生意,街市行人,摩肩接踵,川流不息,有做生意的商贾,有看街景的士绅,有骑马的官吏,有叫卖的小贩,有乘座轿子的大家 眷属,有身负背篓的行脚僧人,有问路的外乡游客,有听说书的街巷小儿,有酒楼中狂饮的豪门子弟,有城边行乞的残疾老人,男女老幼,士农工商,三教九流,无 所不备。交通运载工具:有轿子、骆驼、牛马车、人力车,有太平车、平头车,形形色色,样样俱全。绘色绘形地展现在人们的眼前。  总计在五米多长的画卷里,共绘了五百五十多个各色人物,牛、马、骡、驴等牲畜 五、六十匹,车、桥二十多辆,大小船只二十多艘。房屋、桥梁、城楼等也各有特色,体现了宋代建筑的特征。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是一幅描写北宋汴京城一角 的现实主义的风俗画,具有很高的历史价值和艺术水平。  绘画史上名为《清明上河图》的画幅很多,但真本毕竟只有一幅。经过众多学者、专家对这一专题的研究,大家意见基本一致,都认为现藏北京故宫博物院的这幅是北宋张择端的原作。其它的同名画作,均为后来的摹本或伪托张择端的臆造本。  清明上河图》是公元十二世纪时的画家张择端的巨作。它以广阔的画面描绘了北宋首都汴京清明时节繁荣的社会景象。整幅画面上的景观从城郊一直到城内最热闹的街市,全画的房屋和树木繁多姑且不说,仅仅以描绘的人物而言,就有五百多个(查资料得知),他们中间有农民、船夫、商人、小贩、知识分子、和尚、算命先生可以说是五花八门,形形色色,这些充分显示了当时生活的繁荣,可见,作画者是有着深厚的社会基础和高度的生活观察能力的人,才可以创作出这样一件超现实主义的伟大杰作。  实际上,画家不仅仅是详实而又真实地描绘了京城主要河流两岸的节日风光,而且运用了高超的艺术手法,发掘和表现了生活中的戏剧和诗,也突出地表现在对汴河中的大船通过虹桥时的戏剧性的描绘,以及对市民生活的富有诗情画意的赞美。所以,它不是单纯的社会生活的真实记录。  先 看对汴河中大船通过虹桥时的描绘,就是整个画卷中最为精彩的一段,也是全画的高潮。当满载货物的大船准备穿过桥洞时,一个惊险的戏剧性场面就开始了,船顶 上的船夫,急急忙忙放下桅杆,但是有些困难,所以看得出面部表情很紧张,显出呼喊纷扰之状;与此同时,甲板上的许多船夫,有的在船舷两侧使劲撑篙,有的用 长杆顶住桥洞的顶端,以防冲撞;还有人从桥上抛下绳索,以便挽住那支船,使它平稳地穿过桥洞;此外,邻近的一些大型船只和大桥上的好些人,也在一旁指指点 点地帮忙助力。总之,从不同的角度,参加到这场紧张而富于戏剧性的同激流搏斗的斗争场面中去。画面是那样逼真,仿佛有喧哗之声从画面传来。画家通过这段精 彩的描写,使整个画卷再次形成了一个热闹而紧张的高潮,避免了平铺直叙。同时,也是发掘和表现现实生活的戏剧和诗句,把平凡的生活变成了动人的艺术。  桥 面上的热闹场面 ,也是同样耐人寻味的。熙熙攘攘的行人,桥栏杆两边的售货的小商,凭栏闲眺的市民,使桥面显得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好像由于人多口杂吧,一些小小的纷扰发 生了,骑马的和一抬乘轿的迎面而来,眼看就会撞车了,幸好骑马人急中生智,连忙把马头揪住,那匹马聚然一惊,头向下冲,才避免了一场交通事故。可是它影响 到的前面的小毛驴,吓得跳了起来,又联动惊动了凭栏眺望的人们,打断了他们的闲情雅致,不得不回过头来把那小毛驴赶到了桥中间去。你看,这些细节的描写不 尽丰富了生活的情趣,而且,也反应了画家对新城市的世俗生活的莫大兴趣。从这个角度上看,《清明上河图》具有市民文艺的特点,是反应市民阶层生活的伟大诗 篇。  它的艺术构思,充分体现了中国传统的绘画方面的重要特点,它不是像西洋画一样,把视点固定于一定的位置上,而是采取“移动透视”或者“散透视”、“不定透视”的 手法来处理构图方式,这种手法更具有灵动性。比如,虹桥上下,既画桥下,有画桥上, 室内室外面面俱到。画家的观察和表现物象的能力和技巧,实在是惊人的,它跳出焦点透视的局限,根据主题的要求和艺术的规律,虚实、节奏巧妙组织画面,并按 照图画的需要,延长或者缩短上下上下左右的距离,更好地表现了画家的创作意图。此外,它也将其广阔的生活画面活壮丽的山河景象,有头有尾地表现出来,充分 地体现着中国古代劳动人民的艺术魅力。

中国古代美术鉴赏论文1500字

《韩熙载夜宴图》包括“听乐”、“观舞”、“休憩”、“清吹”、“宴归”五部场景。画作中虽未画出墙壁、门窗,但作品以其独特而巧妙的连环画式构图。“听乐”场景:此部分出现的人物最多。韩熙载长须高帽,身着黑袍,盘腿坐于榻上,与其他宴客及侍女共同欣赏艺妓的琵琶弹奏。画作者以其高深的技艺,淋漓尽致地描绘了“听乐”的场景,从画中人的目光、姿态,让观者充分感受到琵琶奏出的旋律,在撩拨着听者的心弦。“观舞”场景:此部分的描绘更为生动。不仅主人公韩熙载亲自击鼓伴奏,而且画作者在次要人物的描绘中,更是别具匠心,如韩熙载的宠妓王屋山,身姿娇小、舞步轻盈,好友德明和尚与此声色之景不期而遇,又显得好不尴尬,可谓是形神兼备,惟妙惟肖。   “休憩”场景:此部分可以说是整部画圈的过渡和衔接部分。韩熙载坐在榻上洗手,画作者通过对这一看似平常举动的描绘,直接表明了夜宴上的间歇环节,紧扣此处的休憩主题。这充分体现了中国传统绘画的简洁精练。     “清吹”场景:此部分最为引人入胜的地方,就在于画作者对五名演奏吹乐的艺妓的描绘。主人公韩熙载摇扇而坐,五名艺妓一字排开、疏密有序,神情各不相同、动态皆有所异,形象之生动,正是源于画作者在人物描绘方面的深厚功力。  “宴归”:此部分是以主人公韩熙载在夜宴闭席后,挥手送别宴客的情节,结束了整个画卷。 纵横全卷,无疑,画作者将主人公韩熙载,这样一个满腔抱负但又壮志未酬的士大夫形象刻画的入木三分。画作各个场景中,主人公的忧郁与其他宴客和艺妓的欢歌纵舞、喜乐调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更突出了韩熙载郁郁不得志的心情。    这是一幅由南唐后主李煜亲手促成的画作,有着非同凡响的绘画表现形式和艺术水准,成为世人公认的国宝——《韩熙载夜宴图》。按说,具有远大政治抱负的韩熙载,原本应该在政治上大显身手,却不料因为《韩熙载夜宴图》这幅画作的传世,给世人留下了生性放浪、沉湎声色的颓靡形象。也正因如此,导致人们对这幅画作的诞生根源给予了多种不同的解释。  后主李煜继位时,南唐国势不振,而北方的后周则迅速崛起,并有挥师南下一统天下之势。面对北方强敌,李煜本想任用韩熙载为宰相辅佐自己,可又因为韩熙载是北方人而心怀猜疑。而韩熙载呢,也深深明白自己表面上颇得南唐王朝厚恩,事实上并没有获得真正的信任。因此,韩熙载为了避免遭受无端构陷,开始在生活上疏狂自放、纵情声色,希望以此来蒙蔽朝廷耳目,使自己能够安享晚年获得善终。即便如此,后主李煜对韩熙载仍不放心,于是派遣翰林画院待诏周文矩与顾闳中深夜潜入韩宅,窥测其纵情声色、放歌狂饮之场面,然后通过目识心记绘制出了惊世奇画——《韩熙载夜宴图》。   这幅《韩熙载夜宴图》,随着溥仪潜逃东北后成为伪满洲国的国宝画作。由于伪满洲国的覆灭,这幅画作又散佚民间成为轰动一时的“东北货”之一。再后来,北平琉璃厂玉池山房古玩铺老板马霁川购得此画,并一直囤积居奇、待价而沽。如今,顾闳中《韩熙载夜宴图》被珍藏在北京故宫博物院,成为一件镇馆之宝,只是潜伏在这幅旷世奇画背后的故事,依然让世人难以厘清原委。

中国美术近代史上最让人难忘的“二徐之争”lijun8886中国历史2008/7/10 14:58:510599复制本帖1929年,国民党政府教育部举办了第一届全国美术展览会,在此期间,当时颇有影响的艺术家:徐悲鸿、徐志摩、李毅士等人之间,展开了一场友好、直率而又针锋相对的争,论争的焦点集中在如何看待西方印象派和野兽派绘画上。这是中国西画发展史上第一次公开的不同艺术观点之间的论争,对当时的中国美术界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也在一定程度上活跃了美术界的研究空气,标志着中国西画运动从创作到理论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这场论争奠定了中国西画向多元化发展的基础,以后诸多艺术观点和主张,都可以在这场论争中找到端绪。在这次美展中由于存在着受西方现代派艺术影响的西画作品,时任中央大学艺术系主任的徐悲鸿拒绝出品参展。并在《美展》第五期发表了一篇题为《惑》的文章,开头便直截了当地说:“中国有破天荒之美术展览会,可云可喜,值得称贺。而最可称贺者,乃在无塞尚Cezanne、马蒂斯Matisse、博纳尔Bonnard等无耻之作。”他在文中肯定了一批[ 转自铁血社区 ]法国画家,如普鲁东、安格尔、达仰、柯罗、米勒、莫奈、杜米埃、德加等,却以“庸”、“俗”、“浮”、“劣”等字眼分别否定了马奈、雷诺阿、塞尚、马蒂斯,并且认为法国现代派画家中“最脍炙人口之美术家,多带几分商业性质”。他声言:“若我国革命政府启其天踪之谋,伟大之计,高瞻远瞩,竟抽烟赌杂税一千万元,成立一大规模之美术馆,而收罗三五千元一幅之塞尚、马蒂斯之画十大间(彼等之画一小时可作两幅),为民脂民膏计,未见得就好过买来路货之吗啡海绿茵。在我徐悲鸿个人,却将披发入山,不愿再见此类卑鄙昏聩黑暗堕落也。”在同一期的《美展》上,发表了徐志摩的《我也惑》一文,徐志摩在这篇长文中首先赞扬了徐悲鸿“不轻阿附”的气节和“你爱,你就热烈的爱,你恨,你也热烈的恨”的直率性格,紧接着,他指出徐悲鸿对塞尚和马蒂斯的谩骂过于言重,并把这种谩骂比之于罗斯金骂惠斯勒。徐志摩认为,塞尚、马蒂斯的画风被中国画家所效仿,“那是个必然的倾向,固无可喜悦,抱憾却亦无须”。他追述了塞伤进行艺术探索的艰苦历程,然后辩解道:“塞尚在现代画术上正如罗丹在塑术上的影响,早已是不可磨灭、不容否认的事实,他个人艺术的评价亦已然渐次的确定——却不料在这年上,在中国,尤其是你的见解,悲鸿,还发见到1895年以前巴黎市上的回声,我如何能不诧异,如何能不惑?话再说回头,假如你只说你不喜欢,甚而厌恶塞尚以及他的同流的作品,那是声明你的品位、个人好恶,我决没有话说。但你却指斥他‘无耻’‘卑鄙’‘商业的’。我为古人辩诬,为艺术批评争身价,不能不告罪饶舌。如其在艺术界也有殉道的志士,塞尚当然是一个。如其近代有名的画家中有到死卖不到钱的,同时金钱的计算从不孱入他纯艺的努力的人,塞尚当然是一个。如其近代画史上有性格孤高,耿介淡泊,完全遗世独立,终身的志愿但求实现他个人独到的一个‘境界’这样的一个人,塞尚当然是一个。换一句话说,如其近代画史上有‘无耻’‘卑鄙’一类字眼最应用不上的一个人,塞尚是那一个人。”徐志摩的这篇文章在《美展》上连载了两期。徐悲鸿、徐志摩之间的争论还在继续,李毅士也在《美展》第八期上著文发表了自己的意见,他在《我不惑》一文中认为:“悲鸿先生的态度,是真正艺术家的态度,换一句话说,是主观的态度。志摩先生的言论,是评论家的口气,把主观抛开了讲话”。他承认:“凭我主观说,我是极端赞同悲鸿先生的态度”。他说自己研究了二十多年洋画,对塞尚、马蒂斯的画“实在还有点不懂”,“假若我的儿子要学他们的画风,我简直要把他重重的打一顿”。虽然他承认塞尚马蒂斯的作品是“十二分的天性流露”,他还是以社会效果为衡量艺术价值的标准反对他们的画风在中国流行。他担心:“如果塞尚和马蒂斯一类的作品在中国有了代价,那末我知道希腊、罗马的古风是再也不会攒入中国的艺术界来。欧洲几百年来的文明,在中国再也没有地位了”。他提出的主张是:“欧洲数百年来艺术的根基多少融化了,再把那触目的作风,如塞尚、马蒂斯一类的作品输入中国来。”针对来自徐志摩的批评,徐悲鸿仍然独执偏见,又在《美展》第九期和增刊上发表同一题目文章《惑之不解》予以反驳。他认为徐志摩之所以竭力为塞尚辩护是“激于侠情的义愤”,因为塞尚“奋励一生……含垢忍辱,实能博得人深厚之同情”。他提出自己的写实主张是“细心体会造物,精密观察之,不必先有什么主义,横亘胸中,使为目障”。他认为:“艺Art Plastignt之元素,为form,色次之”,“形即不存,何云艺乎?”

中国古代文学鉴赏论文1500字数量

象——父子三人既是开基创业的帝王又是文名卓著的文学家,还竟然开创 了一个时代的文学——建安文学。 南唐末代皇帝李煜,诗词达到一个高峰。作为退职的帝王却抹不去帝 王的烙印,但在诗歌中也就没有了忠君爱国的传统和偏狭的政治志向,以 致于上升到人生悲剧的哲理境界。由于帝王大都是出类拔萃的人物,只要 他们认真去创作,其诗文同样的超拔也就是顺理成章的事了。 尽管如此,由于种种原因,帝王文学在中国古代文学史上无意中形成 了一种被人们敬而远之的现象。人们不大愿意也不大敢于玩赏和评议帝王 文学。帝王文学那股唯我独尊、凌驾群伦的雄风和霸气,使得处于弱者地 位的人们在本能上就已经产生排斥拒绝的心理。而封建等级观念重重束缚 的臣民更不敢公开地指点评论,须知“大不敬"的罪名是要受到株连九族 的处罚的。这就是帝王文学之所以没有得到正视的突出原因。 但是,模糊了帝王文学这一有机组成部分的中国文学,不是完善的文 学系统。因而中国人的心理世界的反映也就明显地缺少一个重要组成部 分。仅拿创作观念和主导思想来说,恰恰是帝王文学很少存在那种以孔孟 之道为指导的封建观念。这样,人们常用不同的称呼的“龙凤文学"、“天 子文学"、“政治文学"、“圣哲文学",其实也就是帝王文学,就不能不引 起我们的正视了,进而还应认真地剖析它的本质。 二、畸形的阳刚文学的产生 在中国历史上,所谓帝王这些极其重要的几百个人物,统治了世世代 代的亿万臣民。以他们的名字作为皇朝的代号,本身就是文学研究中的一 个重要的社会因素课题。而他们的文学作品,也成为一种独特的景观,需 要认真对待。可以说,不认识中国帝王文学,便无从把握中国文学,也就 无从深入地探究中国人的内心世界,无从建构新的中国文学和中国人的精 神世界。笔者认为,中国帝王文学是一种畸形的阳刚的文学,其产生是一 种中国社会特有的现象。 帝王文学反映了一种人类个体和群体生命所独有的精神现象。从精神 上进行心理分析,凌驾群伦的帝王文学表现了帝王作为个体对于群体无以 复加的高傲心态,也集中反映了中国人心理深处本能极度膨胀而又与封建 理性高度统一的意识。古代中国政治心理的特点,是一种二律悖反,一方 面是常规的理性即儒家的教化——对于帝王来说只是治理他人的工具,另 一方面是政治中心首脑的权力的无限制发挥和本能的极度发泄。与之相 对,臣民只能有阴柔女性的态度,只能在自虐的俯首贴耳中产生“移情" 式的或者阿Q式的精神满足。帝王则在俯视芸芸众生中得到人生无与伦 比的快感。 刘邦的回归诗句“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宋太祖的 咏月诗句“未出海底千山黑,才到中天万国明",曹操的“日月之行,若 出其中",等等,都形象地说明了这一点。帝王都是要统一天下的,正所 谓“天下一家",而且都憧憬着“系之万世"。“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任 何他们所知道的大地上的生物都要受到帝王的统治和宰割。在人类历史 上,他们居然也能长达数百年地做到这一点。这样少见的古代文学所反映 的心理现象,难道不应当进行认真的分析吗!须知,由中国特有历史性条 件所决定的这种心理所影响的群体心态,今天仍然在中国人的意识中根深 蒂固。 中国帝王文学有着一致公认的理论基础即孔孟之道。如果寻找中国帝 王文学在理论层面的东西的话,那么只能说孔孟之道是其集中的发展形 态。而反映帝王心态深处最本真的法家的帝王之道,在帝王的口头上也在 文学的主张中一般是不会被明白道出的。尽管孔孟之道实际上只是帝王教 育之道和辅弼帝王之道,但它确实是一种居高临下的封建观念系统,如“内 圣外王"等。封建帝王是很乐于表白自己符合这一儒家教条的。其实,真 实的帝王之道是“道儒法并举"、“霸王道杂之"。道儒法的理论深处都存 在着高人一等的统治、制约、教导民众的圣王心态,都属于统治阶级的意 识形态。 中国封建社会特定的经济、政治、地理等条件产生了帝王文学。封建 社会的生产方式是自耕自足的小农自然经济,但因此也就需要一个中央集 权专制的皇帝来保障统一,消除战争。于是,帝王应运而出,他们的志向 都是统一天下,传世无穷。他们的文学主要表达这种志向。在帝王之下, 一切人都成为被统治的和被宰割的,包括文学家。这些文学家,都只能在 作品中表达自己的臣服忠诚心理,或者只能在这种心理的前提下抒情言 志。尤其是男性的文学家大都是如此。倒是个别的女作家,由于没有了政 治发展的可能而注重人生的欲望和情性,反倒写出更多真实情性的日常生 活题材的作品。 无论如何,应当承认中国古代帝王文学有充足的理由作为一种独特的 文学类群受到重视。 三、帝王文学的特征 中国古代帝王文学有着显著的区别于其他中国古代文学的特质。当 然,有的特点和一般文学的特点有相同之处,如政治性,但即使是政治性 在帝王文学中也是更为突出的。 (一)政治化极强的文学内容。 这一点,与一般中国文学是相同的,只是帝王文学所反映的政治内容 处于最高层次,无人敢于摹仿效法。帝王文学是社会政治需要即中央集权 专制的政治愿望和统治内容的表达。“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 莫非王臣。"早在黄帝时代就有了天下一家的政治主张。“大风起兮云飞 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刘邦的诗歌,是当时任何人也不敢唱出来的。 这种帝王政治,正如王夫之所说“天假其私以行其大公"。越是独裁专制, 求采纳

华东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中国古典小说中侠士形象的类型及演变姓名:段红伟申请学位级别:硕士专业:中国古代文学指导教师:王意如20070901论文摘要游侠是中国古代社会中的特殊人群,在不同的历史时期,曾经对社会政治产生不同的作用。战国、西汉时期,游侠盛行,《史记》《汉书》均设《游侠列传》记载其事迹。此后,由于帝王的禁止、镇压,游侠稍衰,《史记》《汉书》以后的各朝正史中,史家不再专门为游侠立传了。有关这一人群的情况,仅散见于史乘、笔记,缺乏系统的记载,因而人们对西汉以后他们的活动情况,往往知之甚少。于是形成了这样一个特殊局面:讨论汉以后的侠士,不能再借助于史书的支持了。而中国古代文学作品中则出现了不少以侠士为题材的作品,如唐传奇中的豪侠小说,清代的一些侠义小说等。由历史现实到文学创作,由两汉到明清,侠士的特征产生了异变。那么,如果将代表实录阶段的历史文献《史记》和文学作品唐传奇以及以《三侠五义》等为代表的侠义公案小说作为文本,结合时代特点、文化背景、创作心理、读者的接受心理等因素来解读,我们就可以找出中国古典文学作品中侠士形象的类型以及演变线索和演变原因。本文在对中国古典武侠小说进行梳理的基础上,拟从古典武侠小说中侠士形象的类型、侠士形象的演变、侠士形象演变之原因等三方面来考察中国古典武侠小说中的侠士形象,并对其进行类型分析,揭示其演变轨迹。全文共分三章。第一章在对“侠”的含义重新界定的基础上,归纳中国古典武侠小说中侠士形象的类型及行侠特征。第二章从古典武侠小说中侠士形象产生的渊源入手,从侠士身份、地位的变化,侠士行侠方式的变化,侠士侠义观念的变化等几个方面来分析侠士形象的演变。第三章分析中国古典武侠小说中侠士形象演交之原因,揭示其发展演变与时代背景、宗教、读者接受心理之关系。关键词:武侠小说侠士形象类型分析发展演变AbstractOn the type and evolution of chivalrous swordsman’simage in Chinese classical novelsChivalrous swordsman is a special population of the allciCUt Cllinese society.indifferent historicat periods,they had different effects on the political and the society.ChivalrOUS SWOrdsmall is popular in Warring States and the Western Hall period.”Historical Records”.”Han”printed”chivalrous swordsman”Biography to recordtheir deeds,Afrer that,as the empcrots7ban and repression,chivalroan swordsmanslightly declined,after’’Historical Records”,”Han”,history is no longer exclusivelyfor the historians to write biographies for the chivalrous swordsman.Something aboutthis crowd is only scattered among Shicheng,notes,because of the lack of records,people know little about them after the Western Han period,The result is such aspecial situation:When people discussed the chivalrous swordsman after Han,theyno longer use”history”to suppoft.While ancient Chinese literary works appeared in anumber of valiant werk as atheme of chivalrOUS SWOrdsmall,such as the 1'angDynasty Knight novels,and some chivalry Novels of the Qing Dynasty.From the historical reality to literature,from the Han Dynasty to the Qing"thefeatures of chivalrous swordsman produced mutation.WeU.if the”HistoficalRecords”,and the romances of the Tang Dynasty,”San Xia Wu Yi,”is used as therepresentatives of chivalry Detective novels as text,combining with thecharacteristics of the times,cultural backgrounds and creative psychology,readersacceptive psychology,we can find the type,the evolution of clues and reasons ofchivalrous swordsman’s image of Chinese classical literature.This paper is intended to observe chivalrous nwordnman。S image of theChinese classieal novels,and identify its eVOlUtion orbit.,on the basis of the proposedclassical martial arts from the type of chivalrous swordsman。s image ofChinese classical hoveIs,the evolution of chivalrous swordsman。n image andthe development of chiralrous swordsman‘s image.This paper is divided into threg chapters.The first chapter discuss the origins ofchivalrous nwordsman’s image and conelude the types of chivalrousswordsman’s image and its characteristics on the basis of the refine of the meaningof Chivalry.The second chapter analyze the evolution of chivalrousswordsman。s image from their identity,status changes,valiant distress motives.distress purpose.distress of changes in the ways of knight of chivalry.nc thirdchapter analyze the development and the reasons of classical Chinese martial arts ofchivalrous swordsman’n image,reveal the relations between theirdevelopment,evolution and historical background'religion,readers acceptivepsychology.Key words:martial arts,chivalrous swordsman’n image,type analysis,evolution学位论文独创性声明本人所呈交的学位论文是我在导师的指导下进行的研究工作及取得的研究成果。据我所知,除文中已经注明引用的内容外,本论文不包含其他个人已经发表或撰写过的研究成果.对本文的研究做出重要贡献的个人和集体,均已在文中作了明确说明并表示谢意.作者签名:陴魄珥堂学位论文授权使用声明本人完全了解华东师范大学有关保留、使用学位论文的规定,学校有权保留学位论文并向国家主管部门或其指定机构送交论文的电子版和纸质版.有权将学位论文用于非赢利目的的少量复制并允许论文进入学校图书馆被查阅.有权将学位论文的内容编入有关数据库进行检索.有权将学位论文的标题和摘要汇编出版.保密的学位论文在解密后适用本规定.学位论文作者签名:Ph千 日期:型皿 导师签名:参乞移日期.卿.,,.)t中国古典小说中侠士形象的类型及演变序言侠士是中国封建社会中的一部分特殊人群,是一种具有传奇色彩的英雄人物,是人们仰慕的对象。侠文学就是以侠客义士为主角,以歌颂侠义精神为主旨的文学作品。它包括传记、诗歌、戏剧、小说等文学样式。武侠小说是中国小说领域一个非常重要的小说类型,是侠文学中最为活跃的一支。但长期以来,中国武侠小说一般被认为是大众文学,不登大雅之堂,很少成为学术研究的对象。自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以来,武侠小说尤其是金庸、梁羽生、古龙、温瑞安等人的“新派武侠小说”风靡全国,倾倒了无数大众读者,这一文化现象才引起了一些有识学者的关注,并从不同的角度对武侠小说予以专门的研究。目前,研究武侠小说的大部分论著是从文学史或文化史的角度进行研究,如陈平原的《千古文人侠客梦·武侠小说类型研究》就是从小说类型的角度进行研究的,其中也涉及人物形象,但不以人物形象为主。曹正文的《中国侠文化史》主要是对中国侠文化及武侠小说史的研究。韩云波的《中国侠文化:积淀与承传》是从侠文化整体的积淀与承传方面进行研究的,其中也有研究武侠小说的章节,如第六章《中国侠文化语境中的武侠小说》,第七章《中国武侠小说与东西方文化交融》,但也没有详细对中国古典小说中侠士的形象进行总体研究。其他著述间或也有对武侠小说类型研究和人物形象研究,但都不以研究侠士形象为重点。研究武侠小说的论文也较丰富,如袁良骏的《鲁迅与“侠”文化》,王湘华的《清代侠义小说中的义侠变异现象及其成因探析》,罗嘉慧的《“侠义”的蜕变及历史定位》,田劲松的《唐代豪侠小说初探》,刘希欣的《游侠、豪侠、官侠》,汪聚应的《清代侠义小说中侠客形象主体人格的蜕变》等,都是或从某一角度、或从某一历史阶段的研究。因此,详细全面地对中国古典小说中侠士的形象进行总体的研究还有较大空间。本文在上述研究的基础上,旨在全面地对中国古典武侠小说进行梳理,力图理清中国古典武侠小说的发展脉络,考察武侠小说中的侠士形象,并以侠士的行侠目的为标准对侠士形象进行分类,并探寻其演变轨迹。拟解决的关键问题是侠士是如何从先秦两汉时期的行侠行为“不轨于正义”演变到清代的侠士与官府合作,行侠行为符合统治阶级的要求,而“必轨于正义”的。本文的特色与创新之处是:不从文学史或文化史发展的角度,也不从小说类型的角度来考察中国古典小说中的侠士形象,而是以小说中的侠士人物形象为切入点,以侠士的行侠目的为划分标准,为侠士形象归类,探讨侠士的行侠方式的演变,侠士的侠义观念为何从先秦两汉时期“其行不轨于正义”的“以武犯禁”演变到清代与官府合作,“为王前驱”,为朝廷尽忠效命的“轨于正义”而“以武纠禁”,并详细分析其演变原因。第一章 中国古典小说中侠士形象的类型第一节 “侠”含义的界定“侠”这一概念,最早见于韩非子的《五蠹》:“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他给侠下了这样的定义:“其带剑者,聚徒属,立节操,以显其名,而犯五官之禁”。并说“群侠以私剑养”。(1)关于侠的影响,韩非予在另一篇《六反》中作了补充说明:“行剑攻杀,暴傲之民也,而世尊之日廉勇之士。活贼匿奸,当死之民也,而世尊之曰任誉之士”。(2)韩非子把中国之侠的一些特征概括为:目无法纪,聚众藏奸,好武扬名,擅

中国古代文学鉴赏论文1500字怎么写

《归园田居》五首·陶渊明(赏析)  《归园田居》五首是一个不可分割的有机整体其所以是如此,不仅在于五首诗分别从辞官场,聚亲朋,乐农事,访故旧,欢夜饮几个侧面描绘了诗人丰富充实的隐居生活,更重要的是,就其所抒发的感情而言,是以质性自然,乐在其中的情趣来贯穿这一组诗篇的诗中虽有感情的动荡,转折,但那种欢愉,达观的明朗色彩是辉映全篇的  有的论者很乐于称道渊明胸中的"无一点黏着",其实,"黏着"还是有的即以渊明辞官之际写下的《归去来兮辞》而论,不也还有"奚惆怅而独悲"之句吗 就是说,他心中总还难免有一丝惆怅之感的真正纯净的灵魂不会是与生俱来的(尽管诗人一再宣称他"少无适俗韵,性本爱丘山"),而是在不断地滤除思想杂质的过程中逐渐变得澄澈的  正如一个人不愿触及心中的隐痛那样,诗人在《归园田居》中也很不愿意提及刚刚从其中拔脱的污秽官场"误落尘网中",就很有点引咎自责的遗憾意味而"一去三十年",是指自己从29岁"投耒去学仕",到41岁"我岂能为五十斗米向乡里小几折腰"而辞去彭泽县令这宦海沉浮的十三年然而,今天毕竟如愿以偿了,此刻的心情也就豁然,释然了  "方宅十余亩,草屋八九间"其中洋溢着一种故园依旧,"吾爱吾庐"的一往深情"榆柳荫后檐,桃李罗堂前"檐后榆柳树影婆娑,浓阴匝地,习习清风平息了诗人心中的焦虑眼前桃李花荣实繁,弄姿堂前,唤起诗人心中多少欢欣诗人在同无知的草木交流着感情极目远眺,炊烟融入暮霭,侧耳谛听,依稀听得犬吠鸡鸣眼前堆案盈几的文牍案卷不见了,代之以心爱的"清琴""异书"嵇康把"人间多事,堆案盈几","宾客盈坐,鸣声聒耳,嚣尘臭处,千变百伎"(《与山巨源绝交书》)视为不堪为官的理由诗人在这里,也似在有意无意之间地用了"尘杂"这个字眼他告诉我们,从前苦于应对"尘网"的一切,都没有,也不会再有了从这个意义上说,确有点儿"虚室"之感;但虚中有实,他重新开始了完全由自己来安排,支配的生活  "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久"与"三十年"相映,"樊笼"与"尘网"相映,"自然"与"性"相映,而以一"返"字点明了"魂兮归来"的乐趣是的,官场消蚀了自己的半生,玷污了自己的"清节",而今天,苦尽甘来,诗人终于得到了欣慰的补偿  "野外罕人事,穷巷寡轮鞅"我看这两句都应该倒过来理解:"为了罕见人事,我才来到野外,为着免于酬酢,我才住进了僻巷"须知,这不是客观的叙述,而是主观的选择啊诗人从官场退居到"野外",从"野外"退处到"穷巷","白日掩荆扉",又冥坐室中,"对酒绝尘想"层层防范,躲避尘世唯恐不远,屏绝交游唯恐不及,屏弃俗虑唯恐不尽诗人是不是太孤寂了,以至有些不近人情呢 不,诗人仿佛要有意消除人们这种错觉,而为我们展开了自己的生活和精神世界:  "时复墟曲人,披草共来往"他虽无"三径"之设,却自有同道频繁来往"相见无杂言,但道桑麻长"他们共有一个心爱的话题  乡间的生活是简朴甚至贫困的,清静甚至寂寞的但是,也正是这样的环境,使人们获得了共同的语言,培育起一种朴质真挚的感情"闻多素心人,乐与数晨夕"(《移居》)诗人不惜一身清苦,儿辈"幼而饥寒"(《与子俨等疏》),而孜孜以求的,正是这种天地间的真情  新的生活要从以躬耕洗雪身陷宦海的耻辱开始也许是官身束缚,体质有所下降的缘故,也许是久别田园,农艺有些荒疏了吧,"草盛豆苗稀",耕耘欠佳这里流露出来的是一种自惭,自勉之情"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仅从时间上看,也可见诗人决心之大,用力之勤他清除"荒秽",也是清除心中的杂念除去了杂草,心中也就宽慰了一些,见出我还是那个"性本爱丘山"的我,还是那个乐于为农,也能够为农的我荷锄夜归,心情傲然,举头仰望,皓月当空,诗人很像一个凯旋的士兵辛苦是有的,但正是这辛苦的劳作使他获得了心灵的极大满足  诗的第四首同第五首实际是一首诗的前后两个部分诗人怀着意满志得,甚至是带点炫耀的心情造访故友子侄与俱,笑语不断,披榛寻径,健步而前他要同故友共忆时岁月,向他们倾诉心曲,同他们畅饮几杯……然而,展现在他眼前的,是"井灶有遗处,桑竹残朽株"的残破景象,听到的是故友"死没无复余"的噩耗一向通达的诗人也不禁陷入了"人生似幻化,终当归空无"的深沉哀伤之中  所以,第五首写归来,"怅恨独策还",虽仍有子侄跟随,诗人却不愿多言,形同孤雁,踽踽"独"行;"崎岖历榛曲",一任小径上的灌木丛牵掣他的衣衫诗人"怅恨"什么呢 惆怅的是人生必然的幻化,恼恨的是自己的不悟如果早离官场,多同故友相聚些时日,不就实际上最大限度地推迟了这一悲剧的降临  那么,诗人又是如何从这种怅恨的心情中解脱出来的呢  ——"山涧清且浅,遇以濯吾足"  也许是因为访友不得的余哀,也许是因为旅途的困顿劳乏,诗人在溪涧边坐下来小憩片刻这溪水清澈见底,直视无碍;濯足水中,顿时,一股凉意流遍全身,也使他从纷繁的思绪中清醒过来他仿佛又从悲哀的幻梦中回到了现实中来我不是到底归来了么 "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归去来兮辞》)人生固然短暂,我不是还有所余无多的宝贵时日 昔人固已凋零,我不是还有许多"披草共来往"的友人  从"漉我新熟酒,只鸡招近局"来看,诗人显然已经抹去了笼罩心头的不快的阴云酒以陈为美,而"新熟酒"一词,一是说明家无余财,二也在点明诗人此刻"喝酒如狂"的迫切心情这不禁使我想起诗人所著《晋故征西大将军孟府君传》一文中那段有趣的对答:  "(桓)温尝问君(孟嘉):'酒有何好,而卿嗜之 '君笑而答曰:'明公但不得酒中趣尔'"  如果我们此刻问渊明:"酒有何好,而卿嗜之 "想来他也定会回答我们"但不得酒中趣尔"是啊,这"酒中趣"太丰富,太玄妙了:它消除了诗人一天的疲劳;它排解了访友不得的余哀;它使诗人感受到了生活的真趣;使诗人重又乐观起来,达观起来;它也加深了诗人同邻曲的理解和感情主客俱欢,频频举觞;暮色降临,诗人胡乱燃起荆柴,学一个"秉烛夜游"满屋烟火之气不仅不使人感到穷酸,反而平添了热烈亲切的气氛什么人生如寄之悲,什么故旧凋零之叹,一霎时都悄悄地消融在这人生真谛的通达领悟之中了  "欢来苦夕短,已复至天旭"新的一天开始了,而刚刚开始的新生活不也正如这旭日一般灿烂 这两句是全诗传神的点睛,是乐章的主旋律,是生活的最强音  通观五首,官场污秽,而终获补偿的欣慰;生活贫困,却有亲朋的挚情;农事辛苦,而得心灵的满足;人生短暂,乃有人生真谛的彻悟真个是"何陋之有" 这样,诗人就把整个隐居生活,不,整个人生的乐趣,包容到他浑涵汪洋的诗情中去了这是一种高度的概括,也是一种深刻的揭示正是在这种同污秽现实截然对立的意义上,《归园田居》达到了完美和谐的艺术意境,开拓出一片"浩浩落落"的精神世界  诗人的一生并非一帆风顺,他的心中也不是消弭了一切矛盾的静穆世界诗人的可贵之处在于,在与世族社会相对立的理想田园世界中,他终于发现了自己人格的尊严,朋友的挚情,无地位尊卑,无贫富悬殊差别的人际关系,无尔虞我诈,相互倾轧的人生理想这是陶诗思想意义的集中反映,也是陶诗平实,质朴,清新,自然风格的源泉  他描绘的是常景茅舍草屋,榆柳桃李,南山原野,犬吠鸡鸣,这些在高贵的世族文人看来,也许是难登大雅的,诗人却发现了蕴含其中的朴质,和谐,充满自然本色情趣的真美  他抒发的是真情他不是以鉴赏者那种搜奇猎异,见异思迁,短暂浮泛的感情去玩赏,而是以一种乡土之思去体察,去颂赞所以,他的感情执着,浑厚,广阔,专注周围的一切都是他生活中无言的伴侣,启动他心灵深处的共鸣  他阐释的是至理他理解到的,就是他付诸实施的他耿直,不孤介;他随和,不趋俗他从不炫耀,也无须掩饰辞官场不慕清高,本"性"难易也;乐躬耕为的使心"愿无违";避交游只图弃"绝尘想";悲人生,因为他留恋这短暂,充实的生活"著文章自娱,颇示己志"(《五柳先生传》)我写我心,仅此足矣  他拣选的是"易"字  "方宅十余亩,草屋八九间"枯燥的数字一经他化入诗中,就被赋予无限活泼的生命力一般地说,计数不确是乡里人的一种习惯;特殊地说,它不也正表现出诗人辞官以后那心境的散适澹泊  "远人村,依依墟里烟"远村隐约迷茫,而诗人久久地伫立凝望,不正见出那心理上的切近 炊烟袅袅,天宇苍茫,这同诗人大解脱之后那种宽敞的心境是多么和谐王维也很企慕这种意境,《辋川闲居赠裴秀才迪》诗云:"渡头余落日,墟里上孤烟"惜乎刻意的观察终不及渊明无意中的感受,斟酌的字眼儿也有逊于渊明用字的浑朴天然  "山涧清且浅,遇以濯吾足"词因景设,意随词转,暗暗传出心境的微妙变化,大匠运斤,不见斧凿之痕,足当"行云流水"之誉  "漉我新熟酒,只鸡招近局"这一"招"多么传神!足不出户,隔墙一呼,而知邻曲必不见怪,招之即来相形之下,反觉"故人具鸡黍,邀我至田家"(孟浩然《过故人庄》)之为繁缛了  他如:  "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之喻,何等灵动贴切  至若"桑麻日已长,我土日已广常恐霜霰至,零落同草莽";"种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人生似幻化,终当归空无"诸句,风韵天然,如谣似谚,几与口语无异  刘勰《文心雕龙·练字》云:"自晋来用字,率从简易,时并习易,人谁取难"但真正练易字而臻于化境者,其唯渊明乎!  常景,真情,至理,易字,这就是渊明的艺术情趣,这就是渊明一生的艺术写照  杜甫——《江南逢李龟年》  这是杜甫绝句中最有情韵、最富含蕴的一篇只二十八字,却包含着丰富的时代生活内容如果诗人当年围绕安史之乱的前前后后写一部回忆录,是不妨用它来题卷的  李龟年是开元时期“特承顾遇”的著名歌唱家杜甫初逢李龟年,是在“开口咏凤凰”的少年时期,正值所谓“开元全盛日”当时王公贵族普遍爱好文艺,杜甫即因才华早著而受到岐王李范和秘书监崔涤的延接,得以在他们的府邸欣赏李龟年的歌唱而一位杰出的艺术家,既是特定时代的产物,也往往是特定时代的标志和象征在杜甫心目中,李龟年正是和鼎盛的开元时代、也和自己充满浪漫情调的青少年时期的生活,紧紧联结在一起的几十年之后,他们又在江南重逢这时,遭受了八年动乱的唐王朝业已从繁荣昌盛的顶峰跌落下来,陷入重重矛盾之中;杜甫辗转漂泊到潭州,“疏布缠枯骨,奔走苦不暖”,晚境极为凄凉;李龟年也流落江南,“每逢良辰胜景,为人歌数阕,座中闻之,莫不掩泣罢酒”(《明皇杂录》)这种会见,自然很容易触发杜甫胸中本就郁积着的无限沧桑之感“岐王宅里寻常见,崔九堂前几度闻”诗人虽然是在追忆往昔与李龟年的接触,流露的却是对“开元全盛日”的深情怀念这两句下语似乎很轻,含蕴的感情却深沉而凝重“岐王宅里”、“崔九堂前”,仿佛信口道出,但在当事者心目中,这两个文艺名流经常雅集之处,无疑是鼎盛的开元时期丰富多彩的精神文化的渊薮,它们的名字就足以勾起对“全盛日”的美好回忆当年出入其间,接触李龟年这样的艺术明星,是“寻常”而不难“几度”的,现在回想起来,简直是不可企及的梦境了这里所蕴含的天上人间之隔的感慨,是要结合下两句才能品味出来的两句诗在迭唱和咏叹中,流露了对开元全盛日的无限眷恋,好像是要拉长回味的时间似的  梦一样的回忆,毕竟改变不了眼前的现实“正是江南好风景,落花时节又逢君”风景秀丽的江南,在承平时代,原是诗人们所向往的作快意之游的所在如今自己真正置身其间,所面对的竟是满眼凋零的“落花时节”和皤然白首的流落艺人“落花时节”,象是即景书事,又象是别有寓托,寄兴在有意无意之间熟悉时代和杜甫身世的读者会从这四个字上头联想起世运的衰颓、社会的动乱和诗人的衰病漂泊,却又丝毫不觉得诗人在刻意设喻,这种写法显得特别浑成无迹加上两句当中“正是”和“又”这两个虚词一转一跌,更在字里行间寓藏着无限感慨江南好风景,恰恰成了乱离时世和沉沦身世的有力反衬一位老歌唱家与一位老诗人在飘流颠沛中重逢了,落花流水的风光,点缀着两位形容憔悴的老人,成了时代沧桑的一幅典型画图它无情地证实“开元全盛日”已经成为历史陈迹,一场翻天复地的大动乱,使杜甫和李龟年这些经历过盛世的人,沦落到了不幸的地步感慨无疑是很深的,但诗人写到“落花时节又逢君”,却黯然而收,在无言中包孕着深沉的慨叹,痛定思痛的悲哀这样“刚开头却又煞了尾”,连一句也不愿多说,真是显得蕴藉之极沈德潜评此诗:“含意未申,有案未断”这“未申”之意对于有着类似经历的当事者李龟年,自不难领会;对于后世善于知人论世的读者,也不难把握象《长生殿弹词》中李龟年所唱的:“当时天上清歌,今日沿街鼓板”,“唱不尽兴亡梦幻,弹不尽悲伤感叹,凄凉满眼对江山”等等,尽管反复唱叹,意思并不比杜诗更多,倒很象是剧作家从杜诗中抽绎出来似的  四句诗,从岐王宅里、崔九堂前的“闻”歌,到落花江南的重“逢”,“闻”、“逢”之间,联结着四十年的时代沧桑、人生巨变尽管诗中没有一笔正面涉及时世身世,但透过诗人的追忆感喟,读者却不难感受到给唐代社会物质财富和文化繁荣带来浩劫的那场大动乱的阻影,以及它给人们造成的巨大灾难和心灵创伤确实可以说“世运之治乱,华年之盛衰,彼此之凄凉流落,俱在其中”(孙洙评)正象旧戏舞台上不用布景,观众通过演员的歌唱表演,可以想象出极广阔的空间背景和事件过程;又象小说里往往通过一个人的命运,反映一个时代一样这首诗的成功创作似乎可以告诉我们:在具有高度艺术概括力和丰富生活体验的大诗人那里,绝句这样短小的体裁究竟可以具有多大的容量,而在表现如此丰富的内容时,又能达到怎样一种举重若轻、浑然无迹的艺术境界  杜牧——《清明》  这一天正是清明佳节诗人小杜,在行路中间,可巧遇上了雨清明,虽然是柳绿花红、春光明媚的时节,可也是气候容易发生变化的期间,甚至时有“疾风甚雨”但这日的细雨纷纷,是那种“天街小雨润如酥”样的雨,—这也正是春雨的特色这“雨纷纷”,传达了那种“做冷欺花,将烟困柳”的凄迷而又美丽的境界  这“纷纷”在此自然毫无疑问是形容那春雨的意境的;可是它又不止是如此而已,它还有一层特殊的作用,那就是,它实际上还在形容着那位雨中行路者的心情  且看下面一句:“路上行人欲断魂”“行人”,是出门在外的行旅之人那么什么是“断魂”呢?在诗歌里,“魂”指的多半是精神、情绪方面的事情“断魂”,是竭力形容那种十分强烈、可是又并非明白表现在外面的很深隐的感情在古代风俗中,清明节是个色彩情调都很浓郁的大节日,本该是家人团聚,或游玩观赏,或上坟扫墓;而今行人孤身赶路,触景伤怀,心头的滋味是复杂的偏偏又赶上细雨纷纷,春衫尽湿,这又平添了一层愁绪因而诗人用了“断魂”二字;否则,下了一点小雨,就值得“断魂”,那不太没来由了吗?—这样,我们就又可回到“纷纷”二字上来了本来,佳节行路之人,已经有不少心事,再加上身在雨丝风片之中,纷纷洒洒,冒雨趱行,那心境更是加倍的凄迷纷乱了所以说,纷纷是形容春雨,可也形容情绪,—甚至不妨说,形容春雨,也就是为了形容情绪这正是我国古典诗歌里情在景中、景即是情的一种绝艺,一种胜境  前二句交代了情景,接着写行人这时涌上心头的一个想法:往哪里找个小酒店才好事情很明白:寻到一个小酒店,一来歇歇脚,避避雨,二来小饮三杯,解解料峭中人的春寒,暖暖被雨淋湿的衣服,—最要紧的是,借此也就能散散心头的愁绪于是,向人问路了  是向谁问路的呢?诗人在第三句里并没有告诉我们,妙莫妙于第四句:“牧童遥指杏花村”在语法上讲,“牧童”是这一句的主语,可它实在又是上句“借问”的宾词—它补足了上宾主问答的双方牧童答话了吗?我们不得而知,但是以“行动”为答复,比答话还要鲜明有力我们看《小放牛》这出戏,当有人向牧童哥问路时,他将手一指,说:“您顺着我的手儿瞧!”是连答话带行动—也就是连“音乐”带“画面”,两者同时都使观者获得了美的享受;如今诗人手法却更简捷,更高超:他只将“画面”给予读者,而省去了“音乐”,—不,不如说是包括了“音乐”读者欣赏了那一指路的优美“画面”,同时也就隐隐听到了答话的“音乐”  “遥”,字面意义是远然而这里不可拘守此义这一指,已经使我们如同看到,隐约红杏梢头,分明挑出一个酒帘—“酒望子”来了若真的距离遥远,就难以发生艺术联系,若真的就在眼前,那又失去了含蓄无尽的兴味:妙就妙在不远不近之间《红楼梦》里大观园中有一处景子题作“杏帘在望”,那“在望”的神情,正是由这里体会脱化而来,正好为杜郎此句作注脚“杏花村”不一定是真村名,也不一定即指酒家这只需要说明指往这个美丽的杏花深处的村庄就够了,不言而喻,那里是有一家小小的酒店在等候接待雨中行路的客人的  诗只写到“遥指杏花村”就戛然而止,再不多费一句话剩下的,行人怎样的闻讯而喜,怎样的加把劲儿趱上前去,怎样的兴奋地找着了酒店,怎样的欣慰地获得了避雨、消愁两方面的满足和快意……,这些,诗人就能“不管”了他把这些都付与读者的想象,为读者开拓了一处远比诗篇语文字句所显示的更为广阔得多的想象余地这就是艺术的“有余不尽”  这首小诗,一个难字也没有,一个典故也不用,整篇是十分通俗的语言,写得自如之极,毫无经营造作之痕音节十分和谐圆满,景象非常清新、生动,而又境界优美、兴味隐跃诗由篇法讲也很自然,是顺序的写法第一句交代情景、环境、气氛,是“起”;第二句是“承”,写出了人物,显示了人物的凄迷纷乱的心境;第三句是一“转”,然而也就提出了如何摆脱这种心境的办法;而这就直接逼出了第四句,成为整篇的精彩所在—“合”在艺术上,这是由低而高、逐步上升、高潮顶点放在最后的手法所谓高潮顶点,却又不是一览无余,索然兴尽,而是余韵邈然,耐人寻味这些,都是诗人的高明之处,也就是值得我们学习继承的地方吧!  李白——《宣州谢朓楼饯别校书叔云  一个晴朗的秋天的傍晚,诗人独自登上了谢公楼岚光山影,是如此的明净!凭高俯瞰,这“江城”简直是在画图中似的开头两句,诗人把他登览时所见景色概括地写了出来,总摄全篇,一下子就把读者深深吸引住,一同进入诗的意境中去了严羽《沧浪诗话》云:“太白发句,谓之开门见山”指的就是这种表现手法  中间四句是具体的描写这四句诗里所塑造的艺术形象,都是从上面的一个“望”字生发出来的从结构的关系来说,上两句写“江城如画”,下两句写“山晚晴空”;四句是一个完整的统一体,而又是有层次的“两水”指句溪和宛溪宛溪源出峄山,在宣城的东北与句溪相会,绕城合流,所以说“夹”因为是秋天,溪水更加澄清,它平静地流着,波面上泛出晶莹的光用“明镜”来形容,是最恰当不过的“双桥”指横跨溪水的上、下两桥上桥叫做凤凰桥,在城的东南泰和门外;下桥叫做济川桥,在城东阳德门外,都是隋文帝开皇年间(581-600)的建筑这两条长长的大桥架在溪上,倒影水中,从高楼上远远望去,缥青的溪水,鲜红的夕阳,在明灭照射之中,桥影幻映出无限奇异的璀灿色彩这哪里是桥呢?简直是天上两道彩虹,而这“彩虹”的影子落入“明镜”之中去了读了这两句,我们会自然而然地联想到诗人另一名作《望庐山瀑布》中的“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两者同样是用比拟的手法来塑造形象,同样用一个“落”字把地下和天上联系起来;然而同中有异,异曲同工:一个是以银河比拟瀑布的飞流,一个是用彩虹写夕阳明灭的波光中双桥的倒影;一个着重在描绘其奔腾直下的气势,一个着重在显示其瑰丽变幻的色彩,两者所给予人们的美感也不一样,而诗人想象的丰富奇妙,笔致的活泼空灵,则同样使人惊叹  秋天的傍晚,原野是静寂的,山冈一带的丛林里冒出人家一缕缕的炊烟,橘柚的深碧,梧桐的微黄,呈现出一片苍寒景色,使人感到是秋光渐老的时候了  我们不难想象,当时诗人的心情是完全沉浸在他的视野里,他的观察是深刻的,细致的;而他的描写又是毫不粘滞的他站得高,望得远,抓住了一刹那间的感受,用极端凝炼的形象语言,在随意点染中勾勒出一个深秋的轮廓,深深地透漏出季节和环境的气氛他不仅写出秋景,而且写出了秋意如果我们细心领会一下,就会发现他在高度概括之中,用笔是丝丝入扣的  这结尾两句,从表面看来很简单,只不过和开头二句一呼一应,点明登览的地点是在“北楼上”;这北楼是谢朓所建的,从登临到怀古,似乎是照例的公式,因而李白就不免顺便说一句怀念古人的话罢了这里值得注意是“谁念”两个字“怀谢公”的“怀”,是李白自指,“谁念”的“念”,是指别人两句的意思,是慨叹自己“临风怀谢公”的心情没有谁能够理解这就不是一般的怀古了  李白在长安为权贵所排挤、弃官而去之后,政治上一直处于失意之中,过着飘荡四方的流浪生活客中的抑郁和感伤,特别当摇落秋风的时节,他那寂寞的心情,是可以想象的宣城是他旧游之地,现在他又重来这里一到宣城,他就会怀念到谢朓,这不仅因为谢朓在宣城遗留下象叠嶂楼这样的名胜古迹,更重要的是因为谢朓对宣城有着和自己相同的情感当李白独自在谢朓楼上临风眺望的时候,面对着谢朓所吟赏的山川,缅怀他平素所仰慕的这位前代诗人,虽然古今世隔,然而他们的精神却是遥遥相接的这种渺茫的心情,反映了他政治上苦闷彷徨的孤独之感;正因为政治上受到压抑,找不到出路,所以只得寄情山水,尚友古人;他当时复杂的情怀,又有谁能够理解呢?

用笔写啊 采纳我的 我是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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