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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古建筑发展史论文3500字高清

发布时间:2024-07-08 12:00:27

中国古建筑发展史论文3500字高清

史发展中,这种思想促进了建筑与自然的相互协调与融合,从而使中国建筑有一种和环境融为一体的,宛若天成的气质,建设者们主要从善择基址,因地制宜,整治环境,心理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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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古建筑特色发展历程。  中国原始建筑为“茅茨土阶”,很少人工装饰,其色彩多为草、木、土建筑材料的本色,原始而质朴。随着社会生产力的提高及人们审美意识的增强,在建筑上使用红土、白土、蚌壳灰等涂料来装饰和防护,后来又出现石绿、朱砂、赭石等颜料。起初人们多是依据色彩喜好、图腾象征、风水等。把红、白、黑、黄颜色涂在建筑上。  由于阶段的产生,统治者把建筑物上的色彩赋予了阶级内容,在礼记中规定:“楹。天子丹诸侯黝,大夫苍,土。”这些统治阶级的意识形态明显地反映在建筑的等级与色彩上。殷商时期的宫殿,柱子多用红色,墙为白色,宫殿的“堂”和前檐多用色彩斑谰的“锦绣被堂”帷幔、壁衣之类的织绣、绘品装饰,使得统治者的建筑高贵、豪华而富丽堂皇。周代还规定青、红、黄、白、黑为正色。宫殿、柱墙、台基多涂以红色。这种以红为高贵色彩的传统一直延续下来。从战国时代出土的瓦当图案看,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分别用于东、西、南、北各方,可以推测,当时在建筑上使用黑、白、红、黄代表不同方位。此时建筑的粱架上还出现了彩画,建筑的色彩更加丰富多彩。  汉代的宫殿与官署建筑也多用红色。有大量的“丹楹”、“朱阙”、“丹墀”文字记载。汉代除民间一般砖造泥木房的室内比较朴素外,宫殿楼台极为富丽堂皇。天花一般为青绿色调,栋梁为黄、红、金、蓝色调,柱、墙为红色或大红色。盛唐时,佛教影响巨大,竞相攀比华贵之风盛行。色彩比以前更豪华,不但用大红、绿青、黄褐及各层晕染的间色,金银玉器是必用材料。绿色、青色琉璃瓦流行,深青泛红的绀色琉璃瓦开始使用。从汉至唐代,建筑木结构外露部分一律用涂朱红,墙面用百粉,采取赤红与白色组合方式,红白衬托,鲜艳悦目,简洁明快的色感是其特点。  自汉以后红色在等级上退居黄色之后,还利用青、红、白、黑、黄色彩的组合与对比,出现“彤轩紫柱”、“丹墀缥壁”、“绿柱朱榱”众多变化的建筑色彩组合。在构成建筑彩画的图案上规定:“青与赤谓之文,赤与白谓之章,白与黑谓之黼,黑与青谓之黻,五彩谓之绣”的理论定义。  自魏晋南北朝以后,屋顶上琉璃瓦的出现和使用,黄色成为至高无尚的地位。隋唐的宫殿、庙宇、官邸多用红柱、白墙、梁架施以彩画,屋顶为灰瓦、黑瓦与彩色琉璃瓦,还出现了“剪边”屋顶,丰富了屋顶的色彩变化。  宋代喜欢清淡高雅,重点表现品位,建筑彩作和室内装饰色调追求稳而单纯,是受宋代儒家和禅宗哲理思想影响。这时期,往往将构件进行雕饰,色彩是青绿彩画,朱金装修,白石台基,红墙黄瓦综合运用。  宋元以后的宫殿使用白石台基,红墙、红柱、门窗,黄、绿色琉璃瓦屋顶、屋檐下施以“五彩遍装”、“碾玉装”、“青绿叠晕棱间装”等彩画手段,加强了建筑物阴影中色彩冷暖的对比,这作法一直影响明清。明清时代建筑色彩等级更加严格、分明,琉璃瓦以黄色最高,绿色次之,还有蓝、紫、黑、白各色,用途各异。这些多彩的琉璃瓦构成中国古代建筑屋顶的柔美曲线,与丰富多姿的屋脊、兽吻,构成中国古建最突出最优美的特点。  中国古代民居白墙、灰瓦、绿色和栗色的梁架与自然环境形成鲜明的色彩对比,这种对比更显民居的自然、质朴、秀丽、雅淡的格调。  中国古代皇家建筑白色台基,红墙黄瓦与蓝天,绿树交相呼应,形成强烈的原色对比。暖色的建筑与檐下冷色的彩画组成色彩冷暖的对比,构成富丽堂皇的色彩格调。其中紫禁城建筑的色彩运用尤其典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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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始雏形:早在五十万年前的旧石器时代,中国原始人就已经知道利用天然的洞穴作为栖身之所,北京、辽宁、贵州、广东、湖北、浙江等地均发现有原始人居住过的崖洞。到了新石器时代,黄河中游的氏族部落,利用黄土层为墙壁,用木构架、草泥建造半穴居住所,进而发展为地面上的建筑,并形成聚落。长江流域,因潮湿多雨,常有水患兽害,因而发展为干栏式建筑。第一个高潮:西元前221年,秦始皇吞并了韩、赵、魏、楚、燕、齐六国之后,建立起中央集权的大帝国,并且动用全国的人力、物力在咸阳修筑都城、宫殿、陵墓。今人从阿房宫遗址(有待考证)和始皇陵东侧大规模的兵马俑列队埋坑,可以想见当时建筑之宏大雄伟。第二个高潮:隋、唐时期的建筑,既继承了前代成就,又融合了外来影响,形成为一个独立而完整的建筑体系,把中国古代建筑推到了成熟阶段,并远播影响于朝鲜、日本。最后高潮:元、明、清三朝统治中国达六百多年,其间除了元末、明末短时割据战乱外,大体上保持着中国统一的局面。由于中国古代社会的发展已届尾声,社会经济、文化发展缓慢,因此建筑的历史也只能是最后的发展高潮了。扩展资料:在建筑思想上,中国古建筑体现了明确的礼制思想,注重等级体现:形制、色彩、规模、结构、部件等都有严格规定,在一定程度上完善了建筑形态,但是也同时限制了建筑的发展。同时,天人合一思想同样体现在中国古建筑的发展过程中,促进了建筑与自然的互相协调与融合。注重建筑,城市选址;建造时因地制宜,依山就势,园林体现尤其明显,强调风水。古代建筑,雕梁画栋,墻壁亦往往作图画。战国时期画事颇盛;汉时宫室,亦多有画人物故事,善恶毕背,以昭鉴戒;后世所画则多山水。中国有很多著名的建筑著作,其中城市著作有《考工记》,建筑条例著作有宋代李诫《营造法式》、清代《清工部工程做法则例‎》,园林著作有《园冶》。著名的匠人有隋朝的宇文恺、宋朝李诫、明朝蒯祥、清朝样式雷。和欧洲古代建筑艺术比较,中国古代建筑艺术有3个最基本的特征:①审美价值与政治伦理价值的统一。②植根于深厚的传统文化,表现出鲜明的人文主义精神。建筑艺术的一切构成因素,如尺度、节奏、构图、形式、性格、风格等,都是从当代人的审美心理出发,为人所能欣赏和理解,没有大起大落、怪异诡谲、不可理解的形象。③总体性、综合性很强。古代优秀的建筑作品,几乎都是动员了当时可能构成建筑艺术的一切因素和手法综合而成的一个整体形象,从总体环境到单座房屋,从外部序列到内部空间,从色彩装饰到附属艺术,每一个部分都不是可有可无的,抽掉了其中一项,也就损害了整体效果。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中国古代建筑

中国古建筑特色发展历程。  中国原始建筑为“茅茨土阶”,很少人工装饰,其色彩多为草、木、土建筑材料的本色,原始而质朴。随着社会生产力的提高及人们审美意识的增强,在建筑上使用红土、白土、蚌壳灰等涂料来装饰和防护,后来又出现石绿、朱砂、赭石等颜料。起初人们多是依据色彩喜好、图腾象征、风水等。把红、白、黑、黄颜色涂在建筑上。  由于阶段的产生,统治者把建筑物上的色彩赋予了阶级内容,在礼记中规定:“楹。天子丹诸侯黝,大夫苍,土。”这些统治阶级的意识形态明显地反映在建筑的等级与色彩上。殷商时期的宫殿,柱子多用红色,墙为白色,宫殿的“堂”和前檐多用色彩斑谰的“锦绣被堂”帷幔、壁衣之类的织绣、绘品装饰,使得统治者的建筑高贵、豪华而富丽堂皇。周代还规定青、红、黄、白、黑为正色。宫殿、柱墙、台基多涂以红色。这种以红为高贵色彩的传统一直延续下来。从战国时代出土的瓦当图案看,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分别用于东、西、南、北各方,可以推测,当时在建筑上使用黑、白、红、黄代表不同方位。此时建筑的粱架上还出现了彩画,建筑的色彩更加丰富多彩。  汉代的宫殿与官署建筑也多用红色。有大量的“丹楹”、“朱阙”、“丹墀”文字记载。汉代除民间一般砖造泥木房的室内比较朴素外,宫殿楼台极为富丽堂皇。天花一般为青绿色调,栋梁为黄、红、金、蓝色调,柱、墙为红色或大红色。盛唐时,佛教影响巨大,竞相攀比华贵之风盛行。色彩比以前更豪华,不但用大红、绿青、黄褐及各层晕染的间色,金银玉器是必用材料。绿色、青色琉璃瓦流行,深青泛红的绀色琉璃瓦开始使用。从汉至唐代,建筑木结构外露部分一律用涂朱红,墙面用百粉,采取赤红与白色组合方式,红白衬托,鲜艳悦目,简洁明快的色感是其特点。  自汉以后红色在等级上退居黄色之后,还利用青、红、白、黑、黄色彩的组合与对比,出现“彤轩紫柱”、“丹墀缥壁”、“绿柱朱榱”众多变化的建筑色彩组合。在构成建筑彩画的图案上规定:“青与赤谓之文,赤与白谓之章,白与黑谓之黼,黑与青谓之黻,五彩谓之绣”的理论定义。  自魏晋南北朝以后,屋顶上琉璃瓦的出现和使用,黄色成为至高无尚的地位。隋唐的宫殿、庙宇、官邸多用红柱、白墙、梁架施以彩画,屋顶为灰瓦、黑瓦与彩色琉璃瓦,还出现了“剪边”屋顶,丰富了屋顶的色彩变化。  宋代喜欢清淡高雅,重点表现品位,建筑彩作和室内装饰色调追求稳而单纯,是受宋代儒家和禅宗哲理思想影响。这时期,往往将构件进行雕饰,色彩是青绿彩画,朱金装修,白石台基,红墙黄瓦综合运用。  宋元以后的宫殿使用白石台基,红墙、红柱、门窗,黄、绿色琉璃瓦屋顶、屋檐下施以“五彩遍装”、“碾玉装”、“青绿叠晕棱间装”等彩画手段,加强了建筑物阴影中色彩冷暖的对比,这作法一直影响明清。明清时代建筑色彩等级更加严格、分明,琉璃瓦以黄色最高,绿色次之,还有蓝、紫、黑、白各色,用途各异。这些多彩的琉璃瓦构成中国古代建筑屋顶的柔美曲线,与丰富多姿的屋脊、兽吻,构成中国古建最突出最优美的特点。  中国古代民居白墙、灰瓦、绿色和栗色的梁架与自然环境形成鲜明的色彩对比,这种对比更显民居的自然、质朴、秀丽、雅淡的格调。  中国古代皇家建筑白色台基,红墙黄瓦与蓝天,绿树交相呼应,形成强烈的原色对比。暖色的建筑与檐下冷色的彩画组成色彩冷暖的对比,构成富丽堂皇的色彩格调。其中紫禁城建筑的色彩运用尤其典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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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始雏形:早在五十万年前的旧石器时代,中国原始人就已经知道利用天然的洞穴作为栖身之所,北京、辽宁、贵州、广东、湖北、浙江等地均发现有原始人居住过的崖洞。到了新石器时代,黄河中游的氏族部落,利用黄土层为墙壁,用木构架、草泥建造半穴居住所,进而发展为地面上的建筑,并形成聚落。长江流域,因潮湿多雨,常有水患兽害,因而发展为干栏式建筑。第一个高潮:西元前221年,秦始皇吞并了韩、赵、魏、楚、燕、齐六国之后,建立起中央集权的大帝国,并且动用全国的人力、物力在咸阳修筑都城、宫殿、陵墓。今人从阿房宫遗址(有待考证)和始皇陵东侧大规模的兵马俑列队埋坑,可以想见当时建筑之宏大雄伟。第二个高潮:隋、唐时期的建筑,既继承了前代成就,又融合了外来影响,形成为一个独立而完整的建筑体系,把中国古代建筑推到了成熟阶段,并远播影响于朝鲜、日本。最后高潮:元、明、清三朝统治中国达六百多年,其间除了元末、明末短时割据战乱外,大体上保持着中国统一的局面。由于中国古代社会的发展已届尾声,社会经济、文化发展缓慢,因此建筑的历史也只能是最后的发展高潮了。扩展资料:在建筑思想上,中国古建筑体现了明确的礼制思想,注重等级体现:形制、色彩、规模、结构、部件等都有严格规定,在一定程度上完善了建筑形态,但是也同时限制了建筑的发展。同时,天人合一思想同样体现在中国古建筑的发展过程中,促进了建筑与自然的互相协调与融合。注重建筑,城市选址;建造时因地制宜,依山就势,园林体现尤其明显,强调风水。古代建筑,雕梁画栋,墻壁亦往往作图画。战国时期画事颇盛;汉时宫室,亦多有画人物故事,善恶毕背,以昭鉴戒;后世所画则多山水。中国有很多著名的建筑著作,其中城市著作有《考工记》,建筑条例著作有宋代李诫《营造法式》、清代《清工部工程做法则例‎》,园林著作有《园冶》。著名的匠人有隋朝的宇文恺、宋朝李诫、明朝蒯祥、清朝样式雷。和欧洲古代建筑艺术比较,中国古代建筑艺术有3个最基本的特征:①审美价值与政治伦理价值的统一。②植根于深厚的传统文化,表现出鲜明的人文主义精神。建筑艺术的一切构成因素,如尺度、节奏、构图、形式、性格、风格等,都是从当代人的审美心理出发,为人所能欣赏和理解,没有大起大落、怪异诡谲、不可理解的形象。③总体性、综合性很强。古代优秀的建筑作品,几乎都是动员了当时可能构成建筑艺术的一切因素和手法综合而成的一个整体形象,从总体环境到单座房屋,从外部序列到内部空间,从色彩装饰到附属艺术,每一个部分都不是可有可无的,抽掉了其中一项,也就损害了整体效果。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中国古代建筑

历经五千年沧桑岁月,中华民族经历了战和更替、聚散分合、对峙与融汇,却始终不曾割断共同的文化传统。民族认同感一脉相承,而且越是历经磨难,遭遇坎坷,多元一体的中华民族的自我意识和对中华文明的认同感越是增强。千百年来,对国家统一的不懈追求日渐发展成为中华民族高于一切的政治理想和道德情感。而造就中国历史这一鲜明特征的重要因素,不能不说是“大一统”文化观念的潜移默化影响所致。它像一根坚韧的纽带将中国境内各民族联系、团结在一起,逐渐形成为中华民族大家庭,并日见巩固。我们今天从历史的角度考察中国统一大势的形成、巩固和发展这一历史现象,就不能不充分认识到中国优秀的传统文化在实现国家统一过程中的特殊地位与重要作用。 中华文化追求“大一统”的价值观是奠定和强化国家统一的牢固基石 中华文化对于国家统一大势的形成与发展的意义,首先在于“大一统”价值观长期以来深入人心,从而使统一成为人们所普遍认同的理想政治秩序。 早在先秦时期,中华民族随着内部凝聚力的不断增强,就初步形成了“大一统”观念。《诗经·小雅·北山》中的“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就表达了这种思想倾向和价值取舍。而战国时代“九州说”与“五服说”的盛行,则反映出人们的大一统观念进一步走向成熟。正如有的学者所指出:“众口言九州的情景,反映了九州观念普遍流行于先秦社会。……九州就是中国,九州的完整代表着中国的完整”(唐晓峰:《“体国经野”:试论中国古代的王朝地理学》,《二十一世纪》2000年8月号)。在春秋战国时期出现这种追求统一的思想趋向不是偶然的,而是有其历史必然性。当时,西周社会创立的礼乐文明遭遇到根本性的冲击,早期初始形态的“一统”格局趋于瓦解,天下缺乏合法一统的政治秩序,结果导致诸侯争霸,混战绵延,因而人们渴望重新实现政治上的统一,建立起合理合法的政治秩序。这一点在当时大多数思想家的学说中都得到了充分的反映。虽然他们在追求统一的方式上存有歧见,但天下必须“定于一”则是普遍的共识。譬如,法家主张“事在四方,要在中央”(《韩非子·扬权》);墨家提倡“尚同”,“天子唯能一同天下之义,是以天下治也”(《墨子·尚同上》);儒家强调“礼乐征伐自天子出”(《孟子·梁惠王上》),并憧憬着“四海之内若一家”(《荀子·王制》)的局面。这些思想充分反映了“大一统”观念已成为人们普遍的精神寄托和政治信仰,并发展成为中国传统文化观念的一个重要内容。正是具备着这样的思想基础,当统一条件基本具备之时,才会由秦国通过战争的手段,横扫六合,鲸吞六国,使这种政治理想变成了现实,“车同轨,书同文”,建立起多民族的统一的中央集权国家;才会有继秦而起的两汉大统一,出现汉武帝在“泰山刻石文”中所描绘的那幅国家“大一统”的理想图画:“四海之内,莫不为郡县,四夷八蛮,咸来贡职。与天无极,人民蕃息,天禄永得。”(《后汉书·祭礼志》注引《风俗通》) 作为思想观念的“大一统”,包含着非常丰富的内涵,并随着历史的演进而发展变化。在地理概念上,它是指国土统一,“天无二日,土无二王”(《礼记·坊记》);在政治概念上,它是指全国上下高度一致,听命于最高统治者,“天下若一”,“夙夜匪解,以事一人”,“尊天子,一法度”;在时间概念上,它是指长久统一,千秋万代江山永固,“至尊休德,传之亡穷,而施之罔极”(《汉书·董仲舒传》);在民族概念上,它是指“夷狄进至于爵,天下远近小大若一”(《公羊传解诂·隐公元年》)。这种以“统一”为理想政治秩序观念的形成,其根本原因在于人们在现实生活中亲身体验到分裂割据给国家、民族带来的深重灾难。所谓“争地以战,杀人盈野;争城以战,杀人盈城”(《孟子·离娄》),所谓“白骨蔽于野,千里无鸡鸣”(曹操《蒿里行》)等等,都是关于分裂战乱对社会生产力造成巨大破坏的形象写照。与此形成鲜明对照的是,在统一的政治秩序下,社会生产的发展相对迅速,民众的生活相对安定,国家的安全相对能得到保证。这无疑是比较理想的局面,可以实现人们向往的“九天阊阖开宫殿,万国衣冠拜冕旒”盛况。由此可见,对战乱的厌恶,对和平的渴望,以及对中央集权的追求,使得统一既是统治者的政治雄心,客观上也符合广大普通民众的意愿。 正因为“大一统”的理念植根于中华民族的内心深处,成为人们衡量政治有序、天下有道的主要标志,所以自秦汉以降,历史上虽然统一与分裂交相更替,但总的来说,统一是中华民族历史发展的主流,是不可逆转的总趋势;割据分裂的局面虽然不时出现,但它始终无法为人们所认可,始终不能被承认为正常、合理的政治状态,也始终被中华文化所排拒。即便是在分裂的年代里,追求统一也始终是各族统治者和广大民众的共同政治理念和奋斗目标。如魏晋南北朝时期,天下分崩,群雄并立,但各个政权的统治者大都以统一为己任,并以炎黄之后自居:诸葛亮倡导“还定旧都,汉室可兴”,前赵刘渊以黄帝之后自居,后赵石勒赞赏刘邦不封六国之后,前秦苻坚渴求“平一六合”等均为明证。它从一个侧面说明中华民族宁合不分的愿望是多么顽强而普遍。这种强烈的“统一”意识还反映在人们对“正统”观的理解上。从政治学的角度看,古代“正统”说的主导倾向就是为“大一统”观念作历史哲学层面的论证。所谓“正统”就是指“王者大一统”。正如欧阳修所说:“夫居天下之正,合天下于一,斯正统矣。尧、舜、夏、商、周、秦、汉、唐是也。虽始不得正统,卒能合天下于一”(《居士集》卷十六,《正统论下》)。 千百年来,这种以“统一”为“正统”理念的思想普遍流行,进一步强化了人们认同国家统一的自觉性,成为中华文化培育统一意识、指导统一实践、完善统一秩序的又一个显著标志。 中华文化为中国统一大势的形成与发展提供了强大的智力资源 在中国统一大势不断巩固和发展的过程中,博大精深、与时俱进的中华文化不但起到了团结各族人民、促进国家统一的重要作用,而且为合理化解统一道路上所遇到的各种矛盾提供了重要的智力资源。这种作用突出地表现在以下三个方面。 第一,中国文化讲求“用中适时”、“随时以行”,要求人们把国家统一视为一个长期复杂的历史过程。在中国优秀传统文化中,用中适时、随时以行是人们认识和处理事物的思想方法论,所谓“极高明而道中庸”正是这种理性精神的集中体现。这种文化理念决定了人们在对待国家统一的问题上,能够秉持现实客观的态度,既充分肯定大一统的历史合理性和必然性,又冷静看待实现大一统的艰巨性与曲折性。作为统一大略的制定者,尤其要注重统一基本条件的创造与统一有利时机的把握。而其基本原则就是“时不至,不可强生;事不究,不可强成。”(《国语·越语下》)所以,在一些特定的形势下,要敢于面对暂时分裂的现实,先完成局部的统一,并肯定局部的统一对于最终实现国家统一的必要性,努力为将来的大统一局面的形成创造条件。譬如,在历史上,战国七雄争战之于秦汉统一、魏蜀吴三国鼎立之于西晋统一、南北朝分治之于隋唐统一、宋辽金对峙之于元明清统一等等,在当时不少政治家、思想家看来,都是走向国家大一统的必要环节,是“分久必合”的重要前提。在这个时候,对于当时的战略决策者而言,关键是如何作好充分的准备,繁荣经济,改良政治,增强军力,从而在统一时机成熟之时,运用军事、政治、经济等多种手段,顺应民心以结束分裂的局面,“宜当时定,以一四海”(《晋书·羊祜传》)。与此相反,如果昧于时势,企冀在条件不成熟之时“毕其功于一役”,则必然事与愿违,不但无法实现大统一,而且还可能导致更加严重的分裂局面。应当指出的是,在中国传统文化中,所谓“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云云,绝不是简单的重复和循环,而是一个否定之否定的过程。“分”是为更高层次意义上的“合”作必要的铺垫和准备,“合”则是事物发展的必然结果。从中国国家统一的历史大势看,秦汉统一的规模胜过宗周的天下一统,隋唐统一的规模超迈秦汉,有清一代的统一规模又远逾隋唐,这正是国家统一大势日趋增强的历史印证。因此,可以这么说,“用中适时、随时以行”的思想方法论,几千年来始终维系着人们对大一统的坚定信心,帮助人们克服分裂与统一交替出现所带来的困惑,推动着国家统一大业在曲折中不断向前迈进。 第二,中华文化讲求“守经用权”、“和而不同”,强调国家的统一是一个富有层次的文化现象,要求人们在国家统一的历史进程中实现稳步推进。“守经用权”指的是在处理实际问题的过程中要坚持原则性与灵活性的有机统一,相辅相成;“和而不同”指的是要正确看待事物之间的共同点与差异性的关系,更好地实现“一”与“多”的辩证统一。按照“经权”原则,“大一统”是人们必须严格遵循和不懈追求的“大经大法”。因此,建立“大一统”的政治秩序,既是历代王朝一以贯之的最高政治目标,又对国家的统一与发展具有非同寻常的意义。在这种文化思想指导下,人们在坚守“统一”至上原则的同时,要“守经用权”,通权达变,从而为更好地实现“大一统”这一基本目标铺平道路。而“和实生物,同则不继”的文化观念则为人们追求与完成国家的大一统提供了哲学上的依据。它提醒人们,在国家统一大势的形成与发展上,既要看到统一的必然性,又要承认统一的差异性。因此,中华文化始终强调,“天下”乃是有中心与边缘之别的天下,有层次的天下。早在战国时期人们就已经充分意识到这一点,“五服制”的提出就是证明。而事实上,在中国统一的多民族国家的发展过程中,不仅拥有广大的农业区,而且还有广大的农牧业结合地带和牧业区,地区差异很大,彼此的矛盾与冲突在所难免。在这样的背景下,要在全国雷同地推行“大一统”行政管理,显然不切实际。因此,传统的“经权”、“和同”思想正好为历代的统一政治实践提供了可事操作的方法。这就是要坚持“大一统”之“经”,以建立大一统的政治秩序为目标,全面推行中央集权制、郡县制,积极经营边疆,同分裂割据等违背中华民族整体利益的行为作斗争。同时,也承认统一的地区差异性、内外层次性,重视区域差别与文化多元。在统一实践上体现出“通权达变”的理性宽容精神,对不同地区或不同民族采取不同的政策和制度。如形形色色的“羁縻”体制及政策,就既赋予了“四夷”边疆在“一体”中的角色,体现了大一统的原则,维护了中央的权威;又“适天地之情”,“各适其性”,“地移而事移”,照顾到了不同民族和地区生活方式和经济文化水平的差异,做到了因时因地因人而治。这种“经权”、“和同”理论,无疑是国家统一的强大粘合剂。 第三,中华文化强调“王者无外”、“夷夏一体”,要求人们把国家统一视作一个民族融合的和谐形态,在实践中追求各民族文化、经济、政治和社会的共同进步。中国自古就是多民族的国家。因此,所谓“统一”就不单纯是华夏汉族方面的问题,而是汉族与众多少数民族共同关注与参与的历史主题。换言之,统一的核心问题是如何消除国内各民族之间的畛域,实现民族大融合。中华文化有关民族问题的立场有两大支柱:一是所谓“夷夏之辨”,鼓吹“用夏变夷”;一是所谓“夷夏一体”、“王者无外”。就前者而言,它承认诸夏与夷狄之间有差别,但这种差别不以种族归属为标准,也不以地域远近为界限,而是以文明进化程度为标准。由于所处位置以及观察角度的不同,占主体地位的华夏民族自然认为诸夏代表着文明与先进,夷狄代表着野蛮与落后,历史的进程当以诸夏为中心,由诸夏的文明改造所谓的夷狄,“以夏变夷”,使夷狄逐渐向先进文明过渡,最终实现大同的理想。当然,对这种诸夏本位观,国内少数民族不一定完全赞同,汉代时中行说与汉使辩论时亟论匈奴风俗文化之优长,就是证明。就后者言,“王者无外”、“夷夏一体”意味着天下乃是“统一”的天下,“日月所照,舟舆所载”的普天之下、“六合之内”均为“皇帝之土”(《史记·秦始皇本纪》),所以,华夏的天子是全“天下”的天子。按照这个逻辑,国内不同的民族自然可以各处其所,进而走向融合,统一于天子的号令之下。这两种民族文化观念从本质上说是一个整体,互为弥补,共同作用于民族融合与国家统一的历史进程。应该指出的是,“用夏变夷”的深层文化含义,是视夷夏关系为可变的实体,而非不变的顽石,两者的区分仅仅在于道德、政治方面,而与血缘种族、地域环境无涉,并不存在不可逾越的鸿沟,“诸侯用夷礼则夷之,进于中国则中国之”(《韩昌黎文集》卷一,《原道》)。夷狄可以进为中国,中国也可以退为夷狄。这样便为历史上少数民族推行汉化,入主中原,在更大范围内实现民族大融合提供了理论上的依据。至于“王者无外”,则是致力于化解国内不同民族的对立与矛盾,使其认同于“天下”统一的理想。强调华夏与各少数民族的和谐相处,并在时机、条件成熟之后一步步走向融合。这样,便为历史上开明的统治者推行“胡汉一家”的进步民族政策,维护大一统格局奠定了重要的思想基础。唐太宗倡言“天之生人,本无蕃汉之别”(《李卫公问对》卷中);强调“自古皆贵中华,贱夷狄,朕独爱之如一”(《资治通鉴》卷一九八,太宗贞观二十一年)。雍正一再主张不得“有华夷中外之分”(《大义觉迷录》卷一)。中华文化这种增进国内各民族之间的沟通与联系的价值观,毫无疑问在促进民族融合、进而巩固和发展国家统一大业方面发挥了重要的作用。 继承中华文化宝贵遗产再创中华民族新的辉煌 从中国历史发展大势看,追求统一、维护统一始终是中华文化的本质属性与价值取向。千百年来,中华文化既为国家统一大势的形成与发展提供了理论上的指导,也为人们参与这一历史活动提供了具有实际操作意义的手段与方法。即使在今天看来,它对中国历史发展的影响也是深远的,贡献也是巨大的。 首先,它使中国在历史上长期保持了大统一的基本格局,形成了中华民族的现代政治版图,并为中华民族在向近代民族国家发展中培植了政治、民族和文化资源。自夏商周以来,中国古代文明的辉煌成就,为秦始皇统一天下,推行“书同文,车同轨”的政策,建立中央集权的大一统帝国创造了条件;而自秦汉以降,儒家的“大一统”文化价值观更是一以贯之,支配和规范着历代传统政治实践,成为传统政治运作的至上原则和行为方式。正因为如此,历朝历代都在不断地巩固多民族统一国家这一成果,各少数民族也都以融入到中华一体的民族大家庭为其发展的归宿,从而使中华民族多元一体的政治格局不断地得到巩固和拓展。换言之,大一统文化观念的深入人心,汉族与各兄弟民族在碰撞、融合、和谐的基础上互动互补,共同发展,不断增强政治与文化的认同感,这对于坚持国家统一大势的健康发展、增进各民族间的凝聚力、向心力功不可没。到了近代,中国虽然遭受到西方列强的野蛮侵略,但中华民族始终保持着国土的基本统一,表现出坚不可摧的民族力量,这不能不归功于以统一为宗旨的中华文化的整合凝聚作用。 其次,它使中国社会的发展保持了长期的历史连续性,使中华文明成为世界上唯一不曾中断的文明。中国“大一统”的政治体系与文化体系在其形成和发展中,也有一个不断充实、扩大的过程。在这一过程中,“大一统”的政治体系不断成熟,中华文化的影响力不断扩大,农耕文化与游牧文化不断汇聚沟通,由点及面,由内向外,不断辐射,不断扩散,如此循环往复,逐渐将旧的边缘消融为新的中心,中华民族实体就在这一历史进程中不断地得到发展和巩固。因此,历史上的匈奴文化、突厥文化、蒙古文化、满族文化乃至域外的佛教文化、阿拉伯文化、基督教文化等,虽曾作为与“华夏文化”对立的一极受到排斥,但最终还是在不断扩大的交流中,在“大一统”的格局中,得到有机的融合,使中华文明不但一直没有出现断裂,而且不断进行更新,不断增加新的活力。可见,正是中华文化的亲和力、创造力与文化主体的自觉意识,使得国家统一大势浩浩荡荡,不可逆转,文明承续始终如一。

【世纪末的中国建筑史研究 】论文摘要: 自70 年代末国门打开以来,战后西方已流行2O一3O年乃至晚近的10、2O年的各种哲学方法论和思潮流派蜂拥而人。其中以二元分立的方法论模式首当其中,如结构主义的“表层结构一深层结构”模式,符号学的“能指——所指”模式,现象学的“科学客观的物理世界一纯粹意识的生活世界”模式,及其衍生的各种建筑历史与理论学说。还有格式塔心理学、环境心理学、新史学、贡布里希的艺术史理论、甚至自然科学方法等等,不一而足,使入耳目一新,视野大开。 关键词: 中国建筑史 现状 对我们这些青年学者群来说,整个80年代可以说是一个方法论的年代,建筑历史与理论研究亦不例外。自70年代末国门打开以来,战后西方已流行2O一3O年乃至晚近的10、2O年的各种哲学方法论和思潮流派蜂拥而人。其中以二元分立的方法论模式首当其中,如结构主义的“表层结构一深层结构”模式,符号学的“能指——所指”模式,现象学的“科学客观的物理世界一纯粹意识的生活世界”模式,及其衍生的各种建筑历史与理论学说。还有格式塔心理学、环境心理学、新史学、贡布里希的艺术史理论、甚至自然科学方法等等,不一而足,使入耳目一新,视野大开。在这些方法论的影响下,青年学术导向着眼于对建筑历史的宏观概括,抽象思辨,及大胆的诠释和推论,希冀启迪现实,预见未来,而不甘于传统的考据与实证式的“做学问”。一批才华横溢,西学中用,推古论今的佳作就此涌现出来。 但是在正统的历史科学看来,正如任何历史理论研究一样,建筑史研究无论采用什么方法,其目的都应是解决某种问题,引发某种思考,或提供某种借鉴。而如果没有较深厚的实证基础和学术素养,各种有关建筑的“历史哲学”、“理论框架”、“模式”等终不过是昙花一现,多雷电而少雨露。因为推论仓促,于史无补;思辩高寒,于世无缘。这些看法对青年学子未免苛刻了些,也未必就能言中,但却反映了一个事实,即对建筑哲理的“论”偏多,尽管其中层次高下悬殊,而对建筑史的探究则少人问津,至于对建筑现实的评论更是少的可怜。这里先撇开“论”,从“史”的一方面来说,应该承认,哲学方法论层次上对逻辑实证的批判与具体问题研究上对实证方法的否定从来不是一回事,建筑历史研究上的“先锋派”是很难担当的。确实,10余年来以这些“新方法论”、“新角度”来研究中国建筑史的高水平成果并不多。这是否说明,方法论本身虽自有其生命力,但建筑史研究上片面对待方法论的时代却应该结束了。然而中国建筑史研究的真正危机还不在于此。以中国古代建筑史研究为例即可说明。首先,这方面研究的任何实质性进展,都倚重于扎实的实物及文献资料功底,有时甚至还会借助于音韵、训诂等旧国学考证方法。但实际情况则往往是“大胆假设”有余,“小心求证”不足,尤其对于不少青年学者来说,由于主客观原因而在这方面显得薄弱。其次,“全国一盘棋”的协作奉献式研究局面已难维持。而造就信息共享的当代研究条件却为期尚远。再加上社会乃至有关机构对建筑史研究的实用主义态度,以及经费来源的枯竭等。使这门学问愈来愈显冷僻、萎缩,且后继乏人。 尽管如此,近些年来中国建筑史研究方面依然成绩裴然,令人振奋。如傅熹年先生对元、明清皇家建筑型制、构图与象征的研究。杨鸿勋先生对古代著名建筑的复原研究,潘谷西先生、郭湖生先生及其学术梯队分别进行的建筑文化和中外建筑关系系列研究,汪宁生先生对古代明堂的文化人类学分析,龙庆忠先生及其学术梯队的古建筑防灾系列研究,陆元鼎先生、黄汉民先生、路秉杰先生等各自对华南一些典型传统民居的调查研究、曹汛先生对古建命题的缜密考证,张良皋先生对华夏建筑亚文化圈的推论,萧默先生的敦煌建筑研究,王其亨先生等对风水内涵的发掘诠释,以及各地民居和古建筑的研究拓展等,当然还应特别提到汪坦先生主持的中国近代建筑史研究,陈志华先生等所进行的乡土建筑调查研究等。凡此种种,举不一一,都对中国建筑史的领域拓展和深化研究产生了很大影响。即将付梓的五卷集《中国建筑史》和《中国建筑艺术史》将全面反映近年来的中国古代建筑研究水平和成果。 前景 建筑史研究的对象是历史上建筑所包含的思想和技巧(或曰意匠),其时空发展序列,其历史价值以及对后世、对现实以至对未来的影响。太史公的“究天入之际、通古今之变”至今也依然是治建筑史的要旨。当然还可以加上“辨中外之异同”等。跨世纪的中国建筑史研究仍存在两大方面。一是史的方面,以中国古代建筑史为例,近 l0余年来随着新的考古资料的不断增加,如大汉口原始社会建筑群遗址和广汉上古三星堆遗址的性质,郑州邙山早期城市遗址对版筑技术的上移。歧山周原遗址对造砖技术的推前,始皇陵遗址对陵寝制度的佐证,唐九成宫建筑布局和型制的发现,以及各地民居的深入研究等,都为补充和部分改写中国古代建筑史提供了新的资料基础。应该指出的是,未来的中国建筑史或应更多地渗入和吸收考古学、文化人类学、文化史、艺术史、科技史等相关学科的知识、方法和研究经验。另一个方面的研究涉及建筑历史与现实的关系。面向社会,接触实践,是使建筑历史研究走出困境的契机。如乡土建筑的研究,不仅是对民居资料的调查,也不仅是对人文景观的记录,而且应该是在乡村迅速的城市化中,对一些曾与自然生态相适应的中国传统聚居方式进行保护性改造的对策研究。这一任务可能部分地要由中国建筑史研究来担当。当然这些工作需要社会学、文化人类学、乡村规划等方面的知识准备。再如文物建筑的保护及其技术研究,国外许多建筑院系都设有建筑保护专业 (preservation),笔者曾在科伦坡参加“国际纪念遗址理事会”(ICOMOS)第十届大会,亲眼看到一些第三世界国家对其历史建筑具有很强的保护意识,保护措施中技术含量很高,研究相当深入。这些研究主要由考古学家和建筑史专家来完成。而且不仅是保护文物建筑本身,随着城乡改造的大规模开展,历史地段人文景观的保护性改造与开发利用课题亦会愈来愈多,是改造项目一揽子研究计划的组成部分。因而想到我国的一流建筑院系亦应设置历史建筑保护专业,以便深入进行这方面研究,和培养高层次的专门人才提供基地。这一领域应引入电脑辅助研究,建立历史建筑数据、图像库等,以配合维修、复原及保护性设计。 此外,还有对建筑文化和现实建筑创作关系的讨论,这也是未来中国建筑历史与理论研究的一大领域。一些建筑文化理论常用“三段式”,先释何为“文化”,再论何为“建筑文化”。最后再谈及一点建筑。其实建筑自古就是文化的载体,是文化史留下烙印最集中、最深刻的东西。建筑文化的讨论应从建筑本身谈开去,然后向其他相关文化领域延展与交织,并且形成关于社会、文化,与空间、建筑间相互关系的评论及批评氛围。应该指出,建筑历史和建筑文化研究与现实创作脱节的最明显表征之一,就是近几年来北京高层建筑上泛滥的“小亭子”。建筑学界由于对大半个世纪的传统与创新之争没有一个理论与实践层面的总结与升华,缺乏城市空间及其历史理论的多元批评和价值判断;城市设计控制作用的滞后,对使传统建筑语言转译为现代建筑语言的迷茫,从而导致修辞手法上的平庸与退化;以及决策方面在城市景观历史意识与现代观念上的误解和误导,从而提出对古今生硬“嫁接”的强制性要求等。都使现在的“高层十小亭子”形体中相当大的一部分,犹如旧“民族形式”概念的回光返照,但又远不及中国现代建筑史上几次复古思潮及其作品来的明亮。这显然也涉及今后一个重要的历史理论研究课题——城市景观脉络的“可持续发展”而不仅是一个“古都风貌”如何保留的问题。中国建筑史研究如能从一个角度对此有所贡献将是颇有现实意义的。 跨世纪的中国建筑史研究需要顾后而瞻前,领会整体而又深谙一隅,在总结古今建筑意匠的同时,并对形成新的城乡景观脉络关系进行探索。笔者认为,这是未来中国建筑史研究的两个主要方向论文天下

中国古建筑特色发展历程。  中国原始建筑为“茅茨土阶”,很少人工装饰,其色彩多为草、木、土建筑材料的本色,原始而质朴。随着社会生产力的提高及人们审美意识的增强,在建筑上使用红土、白土、蚌壳灰等涂料来装饰和防护,后来又出现石绿、朱砂、赭石等颜料。起初人们多是依据色彩喜好、图腾象征、风水等。把红、白、黑、黄颜色涂在建筑上。  由于阶段的产生,统治者把建筑物上的色彩赋予了阶级内容,在礼记中规定:“楹。天子丹诸侯黝,大夫苍,土。”这些统治阶级的意识形态明显地反映在建筑的等级与色彩上。殷商时期的宫殿,柱子多用红色,墙为白色,宫殿的“堂”和前檐多用色彩斑谰的“锦绣被堂”帷幔、壁衣之类的织绣、绘品装饰,使得统治者的建筑高贵、豪华而富丽堂皇。周代还规定青、红、黄、白、黑为正色。宫殿、柱墙、台基多涂以红色。这种以红为高贵色彩的传统一直延续下来。从战国时代出土的瓦当图案看,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分别用于东、西、南、北各方,可以推测,当时在建筑上使用黑、白、红、黄代表不同方位。此时建筑的粱架上还出现了彩画,建筑的色彩更加丰富多彩。  汉代的宫殿与官署建筑也多用红色。有大量的“丹楹”、“朱阙”、“丹墀”文字记载。汉代除民间一般砖造泥木房的室内比较朴素外,宫殿楼台极为富丽堂皇。天花一般为青绿色调,栋梁为黄、红、金、蓝色调,柱、墙为红色或大红色。盛唐时,佛教影响巨大,竞相攀比华贵之风盛行。色彩比以前更豪华,不但用大红、绿青、黄褐及各层晕染的间色,金银玉器是必用材料。绿色、青色琉璃瓦流行,深青泛红的绀色琉璃瓦开始使用。从汉至唐代,建筑木结构外露部分一律用涂朱红,墙面用百粉,采取赤红与白色组合方式,红白衬托,鲜艳悦目,简洁明快的色感是其特点。  自汉以后红色在等级上退居黄色之后,还利用青、红、白、黑、黄色彩的组合与对比,出现“彤轩紫柱”、“丹墀缥壁”、“绿柱朱榱”众多变化的建筑色彩组合。在构成建筑彩画的图案上规定:“青与赤谓之文,赤与白谓之章,白与黑谓之黼,黑与青谓之黻,五彩谓之绣”的理论定义。  自魏晋南北朝以后,屋顶上琉璃瓦的出现和使用,黄色成为至高无尚的地位。隋唐的宫殿、庙宇、官邸多用红柱、白墙、梁架施以彩画,屋顶为灰瓦、黑瓦与彩色琉璃瓦,还出现了“剪边”屋顶,丰富了屋顶的色彩变化。  宋代喜欢清淡高雅,重点表现品位,建筑彩作和室内装饰色调追求稳而单纯,是受宋代儒家和禅宗哲理思想影响。这时期,往往将构件进行雕饰,色彩是青绿彩画,朱金装修,白石台基,红墙黄瓦综合运用。  宋元以后的宫殿使用白石台基,红墙、红柱、门窗,黄、绿色琉璃瓦屋顶、屋檐下施以“五彩遍装”、“碾玉装”、“青绿叠晕棱间装”等彩画手段,加强了建筑物阴影中色彩冷暖的对比,这作法一直影响明清。明清时代建筑色彩等级更加严格、分明,琉璃瓦以黄色最高,绿色次之,还有蓝、紫、黑、白各色,用途各异。这些多彩的琉璃瓦构成中国古代建筑屋顶的柔美曲线,与丰富多姿的屋脊、兽吻,构成中国古建最突出最优美的特点。  中国古代民居白墙、灰瓦、绿色和栗色的梁架与自然环境形成鲜明的色彩对比,这种对比更显民居的自然、质朴、秀丽、雅淡的格调。  中国古代皇家建筑白色台基,红墙黄瓦与蓝天,绿树交相呼应,形成强烈的原色对比。暖色的建筑与檐下冷色的彩画组成色彩冷暖的对比,构成富丽堂皇的色彩格调。其中紫禁城建筑的色彩运用尤其典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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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发展中,这种思想促进了建筑与自然的相互协调与融合,从而使中国建筑有一种和环境融为一体的,宛若天成的气质,建设者们主要从善择基址,因地制宜,整治环境,心理补偿

(1) 原始住居与建筑雏形的形成  早在五十万年前的旧石器时代,中国原始人就已经知道利用天然的洞穴作为栖身之所,北京、辽宁、贵州、广东、湖北、浙江等地均发现有原始人居住过的崖洞。到了新石器时代,黄河中游的氏族部落,利用黄土层为墙壁,用木构架、草泥建造半穴居住所,进而发展为地面上的建筑,并形成聚落。长江流域,因潮湿多雨,常有水患兽害,因而发展为杆栏式建筑。对此,古代文献中也多有「构木为巢,以避群害」、「上者为巢,下者营窟」的记载。据考古发掘,约在距今六、七千年前,中国古代人已知使用榫卯构筑木架房屋(如浙江余姚河姆渡遗址),黄河流域也发现有不少原始聚落(如西安半坡遗址、临潼姜寨遗址)。这些聚落,居住区、墓葬区、制陶场,分区明确,布局有致。木构架的形制已经出现,房屋平面形式也因造做与功用不同而有圆形、方形、吕字形等。这是中国古建筑的草创阶段。  西元前二十一世纪夏朝建立,标志着原始社会结束,经过夏、商、周三代,而春秋、战国,在中国的大地上先后营建了许多都邑,夯土技术已广泛使用于筑墙造台。如河南偃师二里头早商都城遗址,有长、宽均为百米的夯土台,台上建有八开间的殿堂,周围以廊。此时木构技术较之原始社会已有很大提高,已有斧、刀、锯、凿、钻、铲等加工木构件的专用工具。木构架和夯土技术均已经形成,并取得了一定的进步。西周兴建了丰京、镐京和洛阳的王城、成周;春秋、战国的各诸侯国均各自营造了以宫室为中心的都城。这些都城均为夯土版筑,墙外周以城濠,辟有高大的城门。宫殿布置在城内,建在夯土台之上,木构架已成为主要的结构方式,屋顶已开始使用陶瓦,而且木构架上饰用彩绘。这标志着中国古代建筑已经具备了雏形,不论夯土技术、木构技术还是建筑的立面造型、平面布局,以及建筑材料的制造与运用,色彩、装饰的使用,都达到了雏形阶段。这是中国古代建筑以后历代发展的基础。  (2) 中国古代建筑发展史上的第一个高潮  西元前221年,秦始皇吞并了韩、赵、魏、楚、燕、齐六国之后,建立起中央集权的大帝国,并且动用全国的人力、物力在咸阳修筑都城、宫殿、陵墓。今人从阿房宫遗址和始皇陵东侧大规模的兵马俑列队埋坑,可以想见当时建筑之宏大雄伟。此外,又修筑通达全国的驰道,筑长城以防匈奴南下,凿灵渠以通水运。这些巨大工程,动辄调用民力几十万,几乎都是同时并进,秦帝国终以奢欲过甚,穷用民力,二世而亡。  汉代继秦,经过约半个多世纪的休养生息之后,又进入大规模营造建筑时期。汉武帝刘彻先后五次大规模修筑长城,开拓通往西亚的丝绸之路;又兴建长安城内的桂宫、光明宫和西南郊的建章宫、上林苑。西汉末年还在长安南郊建造明堂、辟雍。东汉光武帝刘秀依东周都城故址营建了洛阳城及其宫殿。  总秦、汉五百年间,由于国家统一,国力富强,中国古建筑在自己的历史上出现了第一次发展高潮。其结构主体的木构架已趋于成熟,重要建筑物上普遍使用斗栱。屋顶形式多样化,庑殿、歇山、悬山、攒尖、囤顶均已出现,有的被广泛采用。制砖及砖石结构和拱券结构有了新的发展。  (3) 传统建筑持续发展和佛教建筑传入  两晋、南北朝是中国历史上一次民族大融合时期,此期间,传统建筑持续发展,并有佛教建筑传入。西晋统一中国不久,就爆发了「八王之乱」,处于西北部边境的几个少数民族领袖,率部进入中原,先后建立了十几个政权,史称十六国时期。到了西元460年,北魏才统一了中国北方,继而又分裂。在南方,晋室南迁建立了东晋政权,接着先后出现了宋、齐、梁、陈四个朝代。这就是历史上的南北朝时期。自此,中国南北两方社会经济才逐渐复苏,北朝营建了都城洛阳,南朝营建了建康城。这些都城、宫殿均系在前代基础上持续营造,规模气势远逊于秦、汉。  东汉时传入中国的佛教此时发展起来,南北政权广建佛寺,一时间佛教寺塔盛行。据记载,北魏建有佛寺三万多所,仅洛阳就建有一千三百六十七寺。南朝都城建康也建有佛寺五百多所。在不少地区还开凿石窟寺,雕造佛像。重要石窟寺有大同云冈石窟、敦煌莫高窟、天水麦积山石窟、洛阳龙门石窟、太原天龙山石窟、峰峰南响堂山和北响堂山石窟等。这就使这一时期的中国建筑,融进了许多传自印度(天竺)、西亚的建筑形制与风格。  (4) 中国古代建筑发展史上的第二个高潮  隋、唐时期的建筑,既继承了前代成就,又融合了外来影响,形成为一个独立而完整的建筑体系,把中国古代建筑推到了成熟阶段,并远播影响于朝鲜、日本。  隋朝虽然是一个不足四十年的短命王朝,但在建筑上颇有作为。它修建了都城大兴城,营造了东都洛阳,经营了长江下游的江都(扬州)。开凿了南起余杭(杭州),北达涿郡(北京),东始江都,西抵长安(西安),长约2500公里的大运河。还动用百万人力,修筑万里长城。炀帝大业年间(605~618年),名匠李春在现今河北赵县修建了一座世界上最早的敞肩券大石桥安济桥。  唐代前期,经过一百多年的稳定发展,经济繁荣,国力富强,疆域远拓,于开元年间(714~741年)达到鼎盛时期。在首都长安与东都洛阳继续修建规模巨大的宫殿、苑囿、官署。在全国,出现了许多着名地方城、商业和手工业城,如广陵(扬州)、泉州、洪州(南昌)、明州(宁波)、益州(成都)、幽州(北京)、荆州(江陵)、广州等。由于工商业的发展,这些城市的布局出现了许多新的变化。  唐代在都城和地方城镇兴建了大量寺塔、道观,并继承前代续凿石窟佛寺,遗留至今的有着名的五台山佛光寺大殿、南禅寺佛殿、西安慈恩寺大雁塔、荐福寺小雁塔、兴教寺玄奘塔、大理千寻塔,以及一些石窟寺等。此期间,建筑技术更有新的发展,木构架已能正确地运用材料性能,建筑设计中已知运用以「材」为木构架设计的标准,朝廷制定了营缮的法令,设置有掌握绳墨、绘制图样和管理营造的官员。  (5) 宋、辽、金时期建筑的发展与《营造法式》的颁行  从晚唐开始,中国又进入三百多年分裂战乱时期,先是梁、唐、晋、汉、周五个朝代的更替和十个地方政权的割据,接着又是宋与辽、金南北对峙,因而中国社会经济遭到巨大的破坏,建筑也从唐代的高峰上跌落下来,再没有长安那么大规模的都城与宫殿了。由于商业、手工业的发展,城市布局、建筑技术与艺术,都有不少提高与突破。譬如城市渐由前代的里坊制演变为临街设店、按行成街的布局。在建筑技术方面,前期的辽代较多的继承了唐代的特点,而后期的金代,建筑上则继承辽、宋两朝的特点而有所发展。在建筑艺术方面,自北宋起,就一变唐代宏大雄浑的气势,而向细腻、纤巧方面发展,建筑装饰也更加讲究。  北宋崇宁二年(1103年),朝廷颁布并刊行了《营造法式》。这是一部有关建筑设计和施工的规范书,是一部完善的建筑技术专书。颁刊的目的是为了加强对宫殿、寺庙、官署、府第等官式建筑的管理。书中总结历代以来建筑技术的经验,制定了「以材为祖」的建筑模数制。对建筑的功限、料例作了严密的限定,以作为编制预算和施工组织的准绳。这部书的颁行,反映出中国古代建筑到了宋代,在工程技术与施工管理方面已达到了一个新的历史水平。  (6) 中国古代建筑发展史上的最后一个发展高潮  元、明、清三朝统治中国达六百多年,其间除了元末、明末短时割据战乱外,大体上保持着中国统一的局面。由于中国古代社会的发展已届尾声,社会经济、文化发展缓慢,因此建筑的历史也只能是最后的发展高潮了。元代营建大都及宫殿,明代营造南、北两京及宫殿。在建筑布局方面,较之宋代更为成熟、合理。明清时期大事兴建帝王苑囿与私家园林,形成为中国历史上一个造园高潮。喇嘛教建筑的营造,完全是出于清朝廷的政治需要,一时间蒙、藏、甘、青等地广建喇嘛庙,仅承德一地就建有十一座。这些庙宇规模宏大,制做精美,是中国古代建筑发展史上的一个畸型。明清两代距今最近,许多建筑佳作得以保留至今,如京城的宫殿、坛庙,京郊的园林,两朝的帝陵,江南的园林,遍及全国的佛教寺塔、道教宫观,及民间住居、城垣建筑等,构成了中国古代建筑史的光辉华章。

中国古建筑特色发展历程。  中国原始建筑为“茅茨土阶”,很少人工装饰,其色彩多为草、木、土建筑材料的本色,原始而质朴。随着社会生产力的提高及人们审美意识的增强,在建筑上使用红土、白土、蚌壳灰等涂料来装饰和防护,后来又出现石绿、朱砂、赭石等颜料。起初人们多是依据色彩喜好、图腾象征、风水等。把红、白、黑、黄颜色涂在建筑上。  由于阶段的产生,统治者把建筑物上的色彩赋予了阶级内容,在礼记中规定:“楹。天子丹诸侯黝,大夫苍,土。”这些统治阶级的意识形态明显地反映在建筑的等级与色彩上。殷商时期的宫殿,柱子多用红色,墙为白色,宫殿的“堂”和前檐多用色彩斑谰的“锦绣被堂”帷幔、壁衣之类的织绣、绘品装饰,使得统治者的建筑高贵、豪华而富丽堂皇。周代还规定青、红、黄、白、黑为正色。宫殿、柱墙、台基多涂以红色。这种以红为高贵色彩的传统一直延续下来。从战国时代出土的瓦当图案看,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分别用于东、西、南、北各方,可以推测,当时在建筑上使用黑、白、红、黄代表不同方位。此时建筑的粱架上还出现了彩画,建筑的色彩更加丰富多彩。  汉代的宫殿与官署建筑也多用红色。有大量的“丹楹”、“朱阙”、“丹墀”文字记载。汉代除民间一般砖造泥木房的室内比较朴素外,宫殿楼台极为富丽堂皇。天花一般为青绿色调,栋梁为黄、红、金、蓝色调,柱、墙为红色或大红色。盛唐时,佛教影响巨大,竞相攀比华贵之风盛行。色彩比以前更豪华,不但用大红、绿青、黄褐及各层晕染的间色,金银玉器是必用材料。绿色、青色琉璃瓦流行,深青泛红的绀色琉璃瓦开始使用。从汉至唐代,建筑木结构外露部分一律用涂朱红,墙面用百粉,采取赤红与白色组合方式,红白衬托,鲜艳悦目,简洁明快的色感是其特点。  自汉以后红色在等级上退居黄色之后,还利用青、红、白、黑、黄色彩的组合与对比,出现“彤轩紫柱”、“丹墀缥壁”、“绿柱朱榱”众多变化的建筑色彩组合。在构成建筑彩画的图案上规定:“青与赤谓之文,赤与白谓之章,白与黑谓之黼,黑与青谓之黻,五彩谓之绣”的理论定义。  自魏晋南北朝以后,屋顶上琉璃瓦的出现和使用,黄色成为至高无尚的地位。隋唐的宫殿、庙宇、官邸多用红柱、白墙、梁架施以彩画,屋顶为灰瓦、黑瓦与彩色琉璃瓦,还出现了“剪边”屋顶,丰富了屋顶的色彩变化。  宋代喜欢清淡高雅,重点表现品位,建筑彩作和室内装饰色调追求稳而单纯,是受宋代儒家和禅宗哲理思想影响。这时期,往往将构件进行雕饰,色彩是青绿彩画,朱金装修,白石台基,红墙黄瓦综合运用。  宋元以后的宫殿使用白石台基,红墙、红柱、门窗,黄、绿色琉璃瓦屋顶、屋檐下施以“五彩遍装”、“碾玉装”、“青绿叠晕棱间装”等彩画手段,加强了建筑物阴影中色彩冷暖的对比,这作法一直影响明清。明清时代建筑色彩等级更加严格、分明,琉璃瓦以黄色最高,绿色次之,还有蓝、紫、黑、白各色,用途各异。这些多彩的琉璃瓦构成中国古代建筑屋顶的柔美曲线,与丰富多姿的屋脊、兽吻,构成中国古建最突出最优美的特点。  中国古代民居白墙、灰瓦、绿色和栗色的梁架与自然环境形成鲜明的色彩对比,这种对比更显民居的自然、质朴、秀丽、雅淡的格调。  中国古代皇家建筑白色台基,红墙黄瓦与蓝天,绿树交相呼应,形成强烈的原色对比。暖色的建筑与檐下冷色的彩画组成色彩冷暖的对比,构成富丽堂皇的色彩格调。其中紫禁城建筑的色彩运用尤其典型。

中国近代建筑:多元文化下的历史见证 提到中国古代建筑,你可能马上会想到北京的故宫、颐和园,或者是苏州的园林、安徽的民居;提到中国现代建筑,你可能马上会想到深圳、上海这几年拔地而起的豪华宾馆、高级写字楼。可是,关于中国近代建筑,你印象最深的是什么呢?许多人可能对“近代建筑”这个名词感到陌生——“中国还有什么……近代建筑?”当我告诉你:上海外滩的建筑,就是中国近代建筑的一种典型的代表时,你会恍然大悟——“不就是那些‘洋楼’吗!” 一般人所说的“洋楼”,泛指解放前外国人居住的“小洋楼”、使用的“大洋楼”,多见于上海、天津等大城市;但如果从专业研究的角度来看,“洋楼”的内涵要丰富得多,中国近代建筑也不是上海外滩的那种“洋楼”就能代表得了的。 中国近代建筑基本上是指在中国国土上于近代社会发展历史时期(1840——1949年)所建造的建筑。 从样式研究的角度来看 中国近代建筑主要有三大类型在中国几千年的古代封建社会里,虽然政治上有二十余朝皇帝的更替,文化上有多次的对外交流,但是,中国文化基本上是连续的一元文化。中国的建筑,在中国整个环境总影响之下,虽各个时代有时代的特征,其基本的方法及原则却始终一贯。 历史进入十九世纪后,封建主义的清王朝经历“康乾盛世”而日趋衰落;欧美资本主义各国却因工业革命而迅猛发展。中西文化交流从明末清初开始,就不处在同一个起跑线上;鸦片战争以后,则完全以侵略和被侵略的方式进行了。以1840年鸦片战争为标志,中国步入了半封建半殖民地的近代社会,以此为开端的中国近代建筑的历史进程,也由此被动地在西方建筑文化的冲击、激发与推动之下展开了。其间,一方面是中国传统建筑文化的继续,一方面是西方外来建筑文化的传播,这两种建筑活动的互相作用(碰撞、交叉和融合),就构成了中国近代建筑史的主线。 至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随着外国文化的大规模侵入,在中国国土上除了传统的古代建筑仍在延续、演变之外,外来的欧洲建筑样式逐渐多起来,在中国近代的建筑历史上形成以模仿或照搬西洋建筑为特征的一股潮流;二十世纪二十年代以后,则又出现了以模仿中国古代建筑或对之改造为特征的另一股潮流。这两股潮流在中国近代建筑史中时隐时现,此起彼伏。加之二十世纪三十年代欧美“国际式”新建筑潮流的冲击,使中国近代建筑的历史呈现出中与西、古与今、新与旧多种体系并存、碰撞与交融的错综复杂状态。中国近代建筑正是这种多元文化下的历史见证。 1、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洋式建筑: 以模仿或照搬西洋建筑为特征的中国近代建筑由于中国国土幅员广阔,各地发展很不平衡。中国沿海地区、长江沿岸地区的一些城市,由于轮船航运业的兴起、外国的入侵和不平等条约的签订,较早作为商埠开放,因此较多地受到西方文化的影响,在这些城市出现的某些洋式建筑。而大部分内陆地区的城市由于交通不便,仍处于与外部世界较为隔绝的状态,中国传统建筑文化的表现为强;只有个别城市或临近边界、或因铁路建设的发展等原因,也有洋式建筑兴建。 沿海城市的洋式建筑以上海外滩(Bund of Shanghai,又称“黄浦滩”)和南京路、天津九国租界、广州“十三行”和沙面、厦门鼓浪屿、青岛胶澳租界“青岛区”的建筑为代表。 长江沿岸城市的洋式建筑以南京下关、武汉汉口租界的建筑为代表。 内陆地区沿边城市哈尔滨早期的建筑主要通过中东铁路的修建和开通,受俄罗斯传统建筑和十九世纪末欧洲流行的“新艺术运动”样式影响,在中东铁路系统的建筑和东正教堂中表现为多。滇越铁路(1903——1910年)是中国西南地区的第一条铁路,它的建成加速了云南的近代化。越南人在参与了滇越铁路的修建和昆明商埠的开发过程中,间接地把其所受法国建筑文化的影响带到滇越铁路沿线的城市和昆明。 北京的洋式建筑则以东交民巷使馆区建筑为滥觞,以资政院、大理院为代表。 洋式建筑的设计者基本为外国来华的建筑事务所或建筑师。 2、二十世纪二十年代——传统式建筑: 以模仿中国古代建筑或对之改造为特征的中国近代建筑本世纪的第二个二十年,中国建筑的历史中反映出了世界上现代建筑思潮的影响,同时也反映出了中国建筑师面对列强的入侵而激发的民族意识,这两种因素有剧烈的碰撞、交叉和融和。 传统式建筑的典型代表可以说是在中国近代建筑历史中具有传奇色彩的第一代建筑师吕彦直(1893?929年)设计的南京中山陵(1925-929年)。中山陵陵园总体平面呈钟形,引人发“木铎警世”之想,寓意深远;墓在祭堂后合乎中国观念,式样采古制,建筑朴实坚固,形势及气魄极似中山先生之气概及精神。 吕彦直生年仅36岁,但他以设计并主持建造南京中山陵而确立了自己在中国近代建筑史上的地位。1926年他设计的广州中山纪念堂,是中国近代跨度最大的会堂建筑。 1927年国民政府成立,定都南京后于1929年所作“首都计划”,则是中国进行的较早、规模较大的城市规划设计。“首都计划”的详细方案中,全部政府办公建筑均采用中国传统建筑造型,极力提倡采用“中国固有之形式”,意为发扬光大本国传统的文化。这在二十年代是一种开创性的设想。 在北京,传统式建筑以二十年代所建北京协和医学院 (Peking Union Medical College,简称 PUMC)新校舍建筑群体、燕京大学校园建筑、辅仁大学、国立北平图书馆为典型。 令人深思的是,较早出现的传统式建筑的设计者主要是外国来华的建筑事务所或建筑师。反映出外国建筑师处在中国近代社会多元文化的背景下,对当地传统文化的吸收和追求。3、二十世纪三十年代——新式建筑: 欧美“国际式”新建筑潮流冲击下的中国近代建筑中国近代建筑的历史从二十世纪二十年代开始进入重要的发展时期。其标志是中国近代建筑教育兴办,并日益完备;中国建筑事务所陆续开业,中国人建筑师成长起来;中国建筑团体先后成立,学术活动得以开展。 杨廷宝(1901-1983)是中国第一代建筑师中出类拔萃的人物。他的设计作品运用中西建筑处理手法,不墨守陈规,刻意创新,在三十年代初期就已弛誉南北。他所在的基泰工程司(Kwan,Chu and Yang)是中国近代建立较早、规模较大的建筑事务所,中国有相当影响,天津、上海、南京等地的许多重要工程均出自基泰之手。 此外,“华盖建筑事务所”(The Allied Architects Shangai)、“庄俊建筑事务所”、“范文照建筑事务所”、“董大酉建筑事务所”、“兴业建筑事务所”等都是中国近代极为重要的建筑设计力量,在上海、天津、北平、南京、重庆、成都、无锡、桂林、贵阳、昆明等地主持设计了许多建筑项目。 梁思成(1901—1972年)是中国近代建筑教育事业的开拓者,是中国古代建筑历史研究工作的创始人。建筑设计创作不是他一生建筑活动中的主要部分,但他对建筑设计创作问题多有著述,为数不多的作品表现了世界现代建筑潮流的影响,这以他1932年所作北京仁立公司铺面改造设计为代表。 中国近代建筑史上第一代中国建筑师设计创作的许多重要建筑物,都是今日中国的宝贵财富,成为当地城市的重要景观,给中华大地增添风采。 中国近代建筑是多元文化下的历史见证 但不能成为当代中国建筑师创作的样板早在本世纪之初,两位中国人建筑师就分别在北京和南京作过不同的尝试:供职于陆军部军需司营造科的沈琪,于1906年为陆军部衙署设计了一栋以西洋样式为主、但颇多中国装饰的主楼;受命于两江总督的通州师范学校工科毕业生孙支厦(1882-1975),在1909年主持设计了一栋基本为西洋样式的江苏省谘议局建筑。此后近九十年间,中国近代和现代建筑师有无数设计作品问世,样式繁杂。但是,虽然经过了几代人的艰难摸索,时至今日,中国传统文化和西方现代文化的结合问题,仍然是困扰着每一个中国建筑师的难题。 虽然今天西方现代文化的冲击不再是伴随着侵略而来,但中国建筑师仍始终跳不出中华民族悠久而灿烂的几千年历史文明所造成的耀眼光环。虽然中国近代建筑史上第一代建筑师设计创作的许多重要建筑物,都成为今日中国的宝贵财富,值得我们珍惜和保护,但他们的作品似乎也不能成为当代中国建筑师创作的样板。我想,这当是我们对中国近代建筑认识的一个方面。 对作为多元文化下的历史见证的中国近代建筑应予以积极的保护我们对中国近代建筑认识的另一个方面是:中国近代建筑作为中国近代社会发展历史时期多元文化下的历史见证,有重要的历史文化价值。“保护巍然屹立的历史建筑,作为先辈辛苦耕耘的历史见证,是我辈的光荣,也是对后代所应尽的责任。只要我们努力,前景也不一定完全灰暗;问题是我们一定要正视这个课题,仔细想想我们是否能付出失去所有宝贵历史文物的代价。”《活的历史枣保护香港的历史建筑》(1982年)一书中的这一段话,写得是何等地好啊! 关于近代建筑的保护,有两方面的工作: 1、对具体建筑物调查、实测,进行建筑历史研究。 这项工作主要由民间学术团体开展。 五十年代末六十年代初是中国近代建筑史研究的第一时期,有部分初步成果问世。但在六、七十年代受到了一定的局限和干扰,除偶有文章在报刊上发表外,大陆上对中国近代建筑史的研究实际上是处于停顿状态。 进入八十年代以来,中国建筑历史学界,随着对涌进国门的五彩纷呈的众多国外建筑流派的介绍、评论,进而变为对其发生、发展之渊源的关心,并引发了如何认识建筑传统与现代风格关系的讨论。这样一来,中国建筑历史中处于承上启下的中介环节和中西交叉的汇合状态的近代一段再次引起了注意。1985年8月,由清华大学建筑系教授汪坦发起的“中国近代建筑史研究座谈会”在北京举行,揭开了中国近代建筑史研究进入第二时期的序幕。 第二时期的中国近代建筑史研究得到了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建设部城乡建设科学技术基金会的联合资助,从1985年到1995年的十年间,举行了五次全国性会议,提出论文 179篇,出版四本论文集(收入论文92篇)。同时,通过中日合作,至1995年底共进行了哈尔滨、青岛、烟台、南京、武汉、广州、北京、厦门、重庆、昆明以及庐山16个城市(地区)的近代建筑调查,填制调查表2612份,出版《中国近代建筑总览》十六个分册。上述工作对于推动中国近代建筑史研究的开展和深入,发挥了重要作用。 当前,第二时期的中国近代建筑史研究正处在深入发展的阶段。定于1996年9月在江西庐山举行的“第五次中国近代建筑史研究讨论会”,将是一次承上启下的盛会。 2、对有价值的近代建筑保护、再利用。这项工作主要由政府机构推进。 1988年11月10日,建设部、文化部联合发出《关于重点调查、保护优秀近代建筑物的通知》,体现了在新的形势下,国家主管部门对近代建筑价值的认识和评价,并开始重视其保存与再利用问题。《通知》发出后,在各地主管部门的主持下,同中日合作进行的中国近代建筑调查互相配合,经过多年努力,提出了一批推荐作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的近代优秀建筑名单和资料。 1995年9月,北京市政府批准公布了“北京市第五批文物保护单位”,共56项。其中27项为近代建筑。 同时,各地对有价值的近代建筑保护、再利用的具体工作也逐步进行。清华大学建筑学院近年来亦做了部分工作:1993年7月,在首都规划建设委员会和北京市规划局支持下,受北京铁路分局文化宫委托对1906年建成的原京奉铁路正阳门东车站建筑进行复原改建设计,以保护北京的历史风貌;1993年10月,受国家文物局委托对三峡工程淹没区四川境内的近代建筑进行考察,对有重要价值的进行论证,提出保护与再利用方案,以保护长江沿岸景观;1994年6月,受西城区文化局文物管理所委托对西城区北京水准原点、陆徵祥家族墓庐等近代建筑进行实测,以建档定级保护;1995年6月,受宣武区建设委员会委托对宣武区大栅栏、天桥、白纸坊地区14栋近代建筑进行实测,以提出保护与再利用方案。 随着中国国内经济的发展、社会的进步,近代建筑的保护日益受到重视,逐步付诸实践。作为多元文化下的历史见证的中国近代建筑,对其进行保护的现实意义正在逐渐为人们所认识,其历史文化价值也正在逐渐体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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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原始住居与建筑雏形的形成  早在五十万年前的旧石器时代,中国原始人就已经知道利用天然的洞穴作为栖身之所,北京、辽宁、贵州、广东、湖北、浙江等地均发现有原始人居住过的崖洞。到了新石器时代,黄河中游的氏族部落,利用黄土层为墙壁,用木构架、草泥建造半穴居住所,进而发展为地面上的建筑,并形成聚落。长江流域,因潮湿多雨,常有水患兽害,因而发展为杆栏式建筑。对此,古代文献中也多有「构木为巢,以避群害」、「上者为巢,下者营窟」的记载。据考古发掘,约在距今六、七千年前,中国古代人已知使用榫卯构筑木架房屋(如浙江余姚河姆渡遗址),黄河流域也发现有不少原始聚落(如西安半坡遗址、临潼姜寨遗址)。这些聚落,居住区、墓葬区、制陶场,分区明确,布局有致。木构架的形制已经出现,房屋平面形式也因造做与功用不同而有圆形、方形、吕字形等。这是中国古建筑的草创阶段。  西元前二十一世纪夏朝建立,标志着原始社会结束,经过夏、商、周三代,而春秋、战国,在中国的大地上先后营建了许多都邑,夯土技术已广泛使用于筑墙造台。如河南偃师二里头早商都城遗址,有长、宽均为百米的夯土台,台上建有八开间的殿堂,周围以廊。此时木构技术较之原始社会已有很大提高,已有斧、刀、锯、凿、钻、铲等加工木构件的专用工具。木构架和夯土技术均已经形成,并取得了一定的进步。西周兴建了丰京、镐京和洛阳的王城、成周;春秋、战国的各诸侯国均各自营造了以宫室为中心的都城。这些都城均为夯土版筑,墙外周以城濠,辟有高大的城门。宫殿布置在城内,建在夯土台之上,木构架已成为主要的结构方式,屋顶已开始使用陶瓦,而且木构架上饰用彩绘。这标志着中国古代建筑已经具备了雏形,不论夯土技术、木构技术还是建筑的立面造型、平面布局,以及建筑材料的制造与运用,色彩、装饰的使用,都达到了雏形阶段。这是中国古代建筑以后历代发展的基础。  (2) 中国古代建筑发展史上的第一个高潮  西元前221年,秦始皇吞并了韩、赵、魏、楚、燕、齐六国之后,建立起中央集权的大帝国,并且动用全国的人力、物力在咸阳修筑都城、宫殿、陵墓。今人从阿房宫遗址和始皇陵东侧大规模的兵马俑列队埋坑,可以想见当时建筑之宏大雄伟。此外,又修筑通达全国的驰道,筑长城以防匈奴南下,凿灵渠以通水运。这些巨大工程,动辄调用民力几十万,几乎都是同时并进,秦帝国终以奢欲过甚,穷用民力,二世而亡。  汉代继秦,经过约半个多世纪的休养生息之后,又进入大规模营造建筑时期。汉武帝刘彻先后五次大规模修筑长城,开拓通往西亚的丝绸之路;又兴建长安城内的桂宫、光明宫和西南郊的建章宫、上林苑。西汉末年还在长安南郊建造明堂、辟雍。东汉光武帝刘秀依东周都城故址营建了洛阳城及其宫殿。  总秦、汉五百年间,由于国家统一,国力富强,中国古建筑在自己的历史上出现了第一次发展高潮。其结构主体的木构架已趋于成熟,重要建筑物上普遍使用斗栱。屋顶形式多样化,庑殿、歇山、悬山、攒尖、囤顶均已出现,有的被广泛采用。制砖及砖石结构和拱券结构有了新的发展。  (3) 传统建筑持续发展和佛教建筑传入  两晋、南北朝是中国历史上一次民族大融合时期,此期间,传统建筑持续发展,并有佛教建筑传入。西晋统一中国不久,就爆发了「八王之乱」,处于西北部边境的几个少数民族领袖,率部进入中原,先后建立了十几个政权,史称十六国时期。到了西元460年,北魏才统一了中国北方,继而又分裂。在南方,晋室南迁建立了东晋政权,接着先后出现了宋、齐、梁、陈四个朝代。这就是历史上的南北朝时期。自此,中国南北两方社会经济才逐渐复苏,北朝营建了都城洛阳,南朝营建了建康城。这些都城、宫殿均系在前代基础上持续营造,规模气势远逊于秦、汉。  东汉时传入中国的佛教此时发展起来,南北政权广建佛寺,一时间佛教寺塔盛行。据记载,北魏建有佛寺三万多所,仅洛阳就建有一千三百六十七寺。南朝都城建康也建有佛寺五百多所。在不少地区还开凿石窟寺,雕造佛像。重要石窟寺有大同云冈石窟、敦煌莫高窟、天水麦积山石窟、洛阳龙门石窟、太原天龙山石窟、峰峰南响堂山和北响堂山石窟等。这就使这一时期的中国建筑,融进了许多传自印度(天竺)、西亚的建筑形制与风格。  (4) 中国古代建筑发展史上的第二个高潮  隋、唐时期的建筑,既继承了前代成就,又融合了外来影响,形成为一个独立而完整的建筑体系,把中国古代建筑推到了成熟阶段,并远播影响于朝鲜、日本。  隋朝虽然是一个不足四十年的短命王朝,但在建筑上颇有作为。它修建了都城大兴城,营造了东都洛阳,经营了长江下游的江都(扬州)。开凿了南起余杭(杭州),北达涿郡(北京),东始江都,西抵长安(西安),长约2500公里的大运河。还动用百万人力,修筑万里长城。炀帝大业年间(605~618年),名匠李春在现今河北赵县修建了一座世界上最早的敞肩券大石桥安济桥。  唐代前期,经过一百多年的稳定发展,经济繁荣,国力富强,疆域远拓,于开元年间(714~741年)达到鼎盛时期。在首都长安与东都洛阳继续修建规模巨大的宫殿、苑囿、官署。在全国,出现了许多着名地方城、商业和手工业城,如广陵(扬州)、泉州、洪州(南昌)、明州(宁波)、益州(成都)、幽州(北京)、荆州(江陵)、广州等。由于工商业的发展,这些城市的布局出现了许多新的变化。  唐代在都城和地方城镇兴建了大量寺塔、道观,并继承前代续凿石窟佛寺,遗留至今的有着名的五台山佛光寺大殿、南禅寺佛殿、西安慈恩寺大雁塔、荐福寺小雁塔、兴教寺玄奘塔、大理千寻塔,以及一些石窟寺等。此期间,建筑技术更有新的发展,木构架已能正确地运用材料性能,建筑设计中已知运用以「材」为木构架设计的标准,朝廷制定了营缮的法令,设置有掌握绳墨、绘制图样和管理营造的官员。  (5) 宋、辽、金时期建筑的发展与《营造法式》的颁行  从晚唐开始,中国又进入三百多年分裂战乱时期,先是梁、唐、晋、汉、周五个朝代的更替和十个地方政权的割据,接着又是宋与辽、金南北对峙,因而中国社会经济遭到巨大的破坏,建筑也从唐代的高峰上跌落下来,再没有长安那么大规模的都城与宫殿了。由于商业、手工业的发展,城市布局、建筑技术与艺术,都有不少提高与突破。譬如城市渐由前代的里坊制演变为临街设店、按行成街的布局。在建筑技术方面,前期的辽代较多的继承了唐代的特点,而后期的金代,建筑上则继承辽、宋两朝的特点而有所发展。在建筑艺术方面,自北宋起,就一变唐代宏大雄浑的气势,而向细腻、纤巧方面发展,建筑装饰也更加讲究。  北宋崇宁二年(1103年),朝廷颁布并刊行了《营造法式》。这是一部有关建筑设计和施工的规范书,是一部完善的建筑技术专书。颁刊的目的是为了加强对宫殿、寺庙、官署、府第等官式建筑的管理。书中总结历代以来建筑技术的经验,制定了「以材为祖」的建筑模数制。对建筑的功限、料例作了严密的限定,以作为编制预算和施工组织的准绳。这部书的颁行,反映出中国古代建筑到了宋代,在工程技术与施工管理方面已达到了一个新的历史水平。  (6) 中国古代建筑发展史上的最后一个发展高潮  元、明、清三朝统治中国达六百多年,其间除了元末、明末短时割据战乱外,大体上保持着中国统一的局面。由于中国古代社会的发展已届尾声,社会经济、文化发展缓慢,因此建筑的历史也只能是最后的发展高潮了。元代营建大都及宫殿,明代营造南、北两京及宫殿。在建筑布局方面,较之宋代更为成熟、合理。明清时期大事兴建帝王苑囿与私家园林,形成为中国历史上一个造园高潮。喇嘛教建筑的营造,完全是出于清朝廷的政治需要,一时间蒙、藏、甘、青等地广建喇嘛庙,仅承德一地就建有十一座。这些庙宇规模宏大,制做精美,是中国古代建筑发展史上的一个畸型。明清两代距今最近,许多建筑佳作得以保留至今,如京城的宫殿、坛庙,京郊的园林,两朝的帝陵,江南的园林,遍及全国的佛教寺塔、道教宫观,及民间住居、城垣建筑等,构成了中国古代建筑史的光辉华章。

一、 创始阶段      这一时代包括中国原始社会新石器时代中、晚期和整个奴隶社会的夏、商、周。      以定居为基础的新石器时代,是我国古代建筑艺术的萌生时期。由于自然条件的不同,黄河流域及北方地区流行穴居、半穴居及地面建筑;长江流域及南方地区流行地面建筑及干栏式建筑。      前秦的建筑又有了较大的发展。在河南偃师二里头发现了商代早期宫殿遗址。商代末年,商纣王大兴土木:"南距朝歌,北距邯郸及沙丘,皆为离宫别馆。"这一历史记载也已为现代考古发掘所证实。      周朝的建筑较之殷商更为发达,尤其技术进步很大,开始用瓦盖屋顶。此时建筑以版筑法为主,其屋顶如翼,木柱架构,庭院平整,已具一定法则。在陕西歧山凤稚村发现了西周早期宫殿遗址,在扶风召陈村有西周中晚期的建筑遗址。      “上古穴居而野处,后世圣人易之以宫室,上栋下宇,以避风雨。”人类从穴居到发明三尺高的茅屋再到建筑高大宫室,从原始本能的遮风避雨到崇尚、表现高大雄伟的壮美之感,艺术的进步也是随着人类生产力的不断提高和经济的发展而不断进步的。  二、 成型阶段      这一阶段处于封建社会初期,从春秋直到南北朝。其中春秋、战国是这一阶段的序曲;秦、汉是主题,是中国古代建筑发展史的第一个高峰;三国、两晋是第一高峰的余脉;南北朝是下一阶段,即成熟阶段的序曲。      在这一历史阶段,中国古代建筑体系已经定型。在构造上,穿斗架、叠梁式构架、高台建筑、重楼建筑和干栏式建筑等相继确立了自身体系,并成了日后2000多年中国古代木构建筑的主体构造形式。在类型上,城市的格局、宫殿建筑和礼制建筑的形制、佛塔、石窟寺、住宅、门阙、望楼等都已齐备。      春秋战国时期,各诸侯国皆大兴土木,"高台榭,美宫室。"今天,我们仍可在燕赵古都30多所高大的台址上窥见当时宫殿建筑之一斑。      秦始皇统一六国后,开始了中国建筑史上首次规模宏大的工程,这便是上林苑、阿房宫。此外,又派蒙恬率领30万人"筑长城,固地形,用制险塞。"从中我们可以看到秦作为一个统一的大帝国在中国建筑历史上所表现出来的气派。中国建筑从一开始就追求一种宏伟的壮美。      汉代建筑规模更大,到汉武帝之时更是大兴宫殿、广辟苑囿,较著名的建筑工程有长乐宫、未央宫等。汉宫殿突出雄伟、威严的气势,后苑和附属建筑却又表现出雅致、玲珑的柔和之美,这与秦相比显然又有了很大的艺术进步。      魏晋南北朝佛教盛行,给中国建筑艺术蒙上一层神秘的色彩。寺庙建筑大盛,难怪唐代诗人杜牧有"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值得一提的是,北朝不仅寺庙建筑众多而且依山开凿石窟,造佛像刻佛经,今天我们仍可见的云冈、龙门石窟都是中国及世界建筑史上的奇观。  三、 成熟阶段      这是中国古代建筑达到顶峰的时代,也是中国古代各民族间建筑第二次大融合的年代。这一历史阶段有较多的建筑遗存,并开始有了总结性著述。      这一历史阶段又可分为前、后半期。前半期包括隋、唐两个朝代,后半期包括五代、宋、辽金各朝。隋唐建筑气势雄伟、粗犷简洁、色彩朴实;而以两宋为代表的建筑风格趋于精巧华丽,纤缛繁复、色彩"绚丽如织绣"。      这一历史时期的建筑成就表现在建筑类型更为完善,规模极其恢宏;在建筑设计和施工中广泛使用图样和模型;建筑师从知识分子和工匠中分化出来成为专门职业;建筑技术上又有新发展并趋于成熟--组合梁柱的运用,材分模数制的确立,铺作层的形成。此外,这一期还留下了为数众多的伟大建筑。      隋唐建筑的主要成就在皇宫建筑方面。隋唐兴建的长安城是中国古代最宏大的城市,唐代增建的大明宫,特别是其中的含元殿,气势恢宏而高大雄壮,充分体现了大唐盛世的时代精神。此外,隋唐时期还兴建了一系列宗教建筑,以佛塔为主,如玄奘塔、香积寺塔、大雁塔等。      北宋将汴京外城东北部扩展了一些,并仿洛阳宫殿的制度修了大内宫殿。南宋偏安江南,在临安多建游幸苑囿。  四、 程式化阶段      这一阶段指元、明、清(1840年前)。我们所谓此时建筑步入衰微,是指其体系的凝固化和不适应性,并非建筑技术上的后退。      这一历史阶段里重要的建筑活动和变革有:元大都、明、清北京城的兴建,这是中国古代封建帝都建设的总结与终结;木构造技术的变革--拼合梁柱的大量使用、斗拱作用的衰退、模数制的进一步完成促使设计标准化、定型化以及砖石建筑的普及;施工机构的双轨制及设计工作的专业化;个体建筑形制的凝固,总体设计的发达。      这一时期建筑遗存十分丰富,重要的有明、清北京城、故宫和一些大型的皇家园林、众多的私家园林及许多著名的寺观建筑。  五、衰退阶段      从清代1840年至1911年,此时中国社会已经完全沦为半殖民地、半封建性质。大量外国文化、建筑、技术涌入,被动的揭开了中国历史上第三次对外来文化的吸收时期,同时,也揭开了中国近代建筑史沉重的帷幕。这股外来势力动摇了中国传统的价值观,也动摇了中国传统建筑体系的根基。在强大的外来冲击、挑战下,固有的体系显得很不适应而开始解体。

一、原始住居与建筑雏形的形成,主要指先秦时期的建筑。二、中国古代建筑发展史上的第一个高潮。秦、汉时期,中国古建筑出现了第一次高潮。建筑主体的木构架已趋于成熟,重要建筑物上普遍使用斗拱。  三、传统建筑持续发展和佛教建筑传人,包括两晋、南北朝时期。四、中国古代建筑发展史上的第二个高潮,隋、唐时期的建筑,既继承了前代成就,又融合了外来影响,形成为一个独立而完整的建筑体系,把中国古代建筑推到了成熟阶段,并远播影响于朝鲜、日本。    五、宋、辽、金时期建筑的发展,主要成就是《营造法式》的颁行。六、中国古代建筑发展史上的最后高潮,元、明、清三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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