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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诗经的论文1500字怎么读

发布时间:2024-07-17 14:00:15

关于诗经的论文1500字怎么读

《诗经》的艺术特色 ——“赋、比、兴”的活用 众所周知,诗经是我国历史上最早的诗歌总集,是我国诗歌创作的源头,它为后世的诗歌创作铺垫了良好的基础,有很高的艺术成就。下面我对“诗经”来做些总结: 首先,诗经的表现手法看,一个最显著特点便是“赋,比,兴”手法的运用。赋,是直陈其事。诗经中大多数文章都运用了这种手法。如:小雅中的采薇的诗句“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不但写的形象鲜明,而且通过情景对称给人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比,顾名思义上打比方,典型篇章便是《魏风硕鼠》中利用“硕鼠”形象的揭示了深刻阶级寄生虫的本质。总体来说,《诗经》中运用"赋、比、兴"的手法是相当成功的。 兴,是气言托物以引起所咏之辞。如:《陈风月出》中“月出皎兮”、“月出皓兮”、“月出照兮”等,使诗中人物更形象。 《诗经》中赋、比、兴手法运用得最为圆熟的作品,已达到了情景交融、物我相谐的艺术境界,对后世诗歌意境的创造,有直接的启发,如《秦风•蒹葭》,三章兴句写景物的细微变化,不仅点出了诗人追求“伊人”的时间地点,渲染出三幅深秋清晨河滨的图景,而且烘托了诗人由于时间的推移,越来越迫切地怀想“伊人”的心情。在铺叙中,诗人反复咏叹由于河水的阻隔,意中人可望而不可即,可求而不可得的凄凉伤感心情,凄清的秋景与感伤的情绪浑然一体,构成了凄迷恍惚、耐人寻味的艺术境界。 其次,《诗经》中绝大部分都是抒情诗。其运用了现实主义的创作方法,从社会生活的各个侧面反映了广泛的社会生活,构成一幅幅真实而生动的画卷。如:《七月》、《氓》、《东山》等,都是以描写细节冗长的著名诗篇。以上都是长篇的作品,但在《诗经》中短小的诗也富有比较丰富的细节。如:《齐风十亩之间》中:“十亩之间兮。桑者闲闲兮,行与子还兮。”从中我们不难看出《诗经》中大部分诗是主要通过对客观事物的刻画来反映诗人内心的感情,都应了“以我现物,物皆看我之色彩”这句话。 再有,《诗经》中基本上均采用四言的形式。但也有一些作品句子长短变化很 活,语气很自然。如:《邶风式微》中“式微,式微,胡不归?微君之故,胡为乎中露?”《诗经》中有许多作品,质备章词句四旋 。有的只换几个字,使诗歌赋予音乐感,便于吟咏,最典型的例子便是我们刚刚学过的《风充良》。 综上所述,《诗经》这部伟大的诗歌总集对后世文学创作产生了极为巨大的影响,因此它的艺术成就具有无比深远的影响。 历来把《诗经》的表现手法,归结为“赋”、“比”、“兴”三类。 《诗经》里大量运用了赋、比、兴的表现手法,加强了作品的形象性,获得了良好的艺术效果。所谓“赋”,就是“敷陈其事而直言之”。大、小《雅》中,尤其是史诗,铺陈的场面较多。 “比”,是“以彼物比此物”,也就是比喻之意。《诗经》中用比喻的地方很多,手法也富于变化。 “赋”和“比”都是一切诗歌中最基本的表现手法,而“兴”则是《诗经》乃至中国诗歌中比较独特的手法。“兴”字的本义是“起”。《诗经》中的“兴”,是“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辞”,也就是借助其他事物为所咏之内容作铺垫。它往往用于一首诗或一章诗的开头。大约最原始的“兴”,只是一种发端,同下文并无意义上的关系,表现出思绪无端地飘移联想。进一步,“兴”又兼有了比喻、象征、烘托等较有实在意义的用法。但正因为“兴”原本是思绪无端地飘移和联想而产生的,所以即使有了比较实在的意义,也不是那么固定僵板,而是虚灵微妙的。如《关雎》开头的“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原是诗人借眼前景物以兴起下文“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但关雎和鸣,也可以比喻男女求偶,或男女间的和谐恩爱,只是它的喻意不那么明白确定。 《诗经》主要采用四言诗和隔句用韵,但亦富于变化,其中有二言、三言、五言、六言、七言、八言、的句式,显得灵活多样,读来错落有致。章法上具有重章叠句和反复咏唱的特点,大量使用了叠字、双声、叠韵词语,加强了语言的形象性和音乐性。《诗经》中的一些篇章工于描写,勾划出许多生动的细节。 《诗经》的句式——叠句。以四言为主,四句独立成章,其间杂有二言至八言不等。二节拍的四言句带有很强的节奏感,是构成《诗经》整齐韵律的基本单位。四字句节奏鲜明而略显短促,重章叠句和双声叠韵读来又显得回环往复,节奏舒卷徐缓。《诗经》重章叠句的复沓结构,不仅便于围绕同一旋律反复咏唱,而且在意义表达和修辞上,也具有很好的效果。《诗经》中的重章,许多都是整篇中同一诗章重叠,只变换少数几个词,来表现动作的进程或情感的变化。如《周南•芣苡》三章里只换了六个动词,就描述了采芣莒的整个过程。复沓回环的结构,灵活多样的用词,把采芣苡的不同环节分置于三章中,三章互为补充,在意义上形成了一个整体,一唱三叹,曼妙非常。方玉润《诗经原始》卷一云:“读者试平心静气,涵咏此诗,恍听田家妇女,三三五五,于平原绣野、风和日丽中,群歌互答,馀音袅袅,若远若近,若断若续,不知其情之何以移而神之何以旷。则此诗可不必细绎而自得其妙焉。” 《诗经》的叠句,有的在不同诗章里叠用相同的诗句,如《豳风•东山》四章都用“我徂东山,慆慆不归。我来自东,零雨其濛”开头,《周南•汉广》三章都以“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结尾。有的是在同一诗章中,叠用相同或相近的诗句,如《召南•江有汜》,既是重章,又是叠句。三章在倒数第二、三句分别叠用“不我以”、“不我与”、“不我过”。

诗经有很多比较晦涩,很难读懂,可以选择一些流传较广,有名气的作品,例如《诗经·郑风·子衿》、《诗经·秦风·蒹葭》、《诗经·周南·关雎》、《诗经·周颂·噫嘻》、《诗经·小雅·采薇》、《诗经·卫风·硕人》、《诗经•小雅•鹿呜》、《诗经.小雅•伐木》。建议先采取泛读法,读到有名的句子或自己深有感触的再深入了解。

《诗经·淇奥》中的君子形象解读内容摘要: 《淇奥》是《诗经》中一篇优秀的颂赞诗,里面赞颂了一位品貌兼美、充满理想色彩的完美君子,充分展示了男子真正的美在于内在的气质品格和才华修养,深刻表达了我们民族对优秀人士的尊敬之情。“君子”在我们民族的思想意识里具有很高的文化内涵。本文通过对《淇奥》的文意理解和意象分析,从生态美学的角度对《淇奥》中的君子形象作初步的探讨,最后讨论了“君子形象”的现代意义——对生命和生存现状的思考,对心灵和理想的感受。关键词:《诗经》 《淇奥》 君子 生态美学 中庸之道 现代意义 一、 关于《淇奥》《诗经﹒国风﹒卫风﹒淇奥》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僩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瞻彼淇奥,绿竹青青。有匪君子,充耳琇莹,会弁如星。瑟兮僩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瞻彼淇奥,绿竹如箦。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宽兮绰兮,猗重较兮,善戏谑兮,不为虐兮! 《淇奥》收录于《诗经·国风·卫风》中,是一首人物颂赞诗,《淇奥》全篇共三段,反复吟诵了在那淇水弯弯的岸边,有一位高雅的德才兼备的君子。关于这位君子的人物原型,据《毛诗序》说:“《淇奥》,姜武公之德也。有文章,又能听其规谏,以礼自防,故能入相于周,美而作是诗也。”这个武公,是卫国的武和,生于西周末年,曾经担任过周平王(前770—前720年)的卿士。史传记载,武和晚年九十多岁了,还是谨慎廉洁从政,宽容别人的批评,接受别人的劝谏,因此很受人们的尊敬,人们作了这首《淇奥》来赞美他。从诗本身而言,只是一曲形象的赞歌,时间、地点、人物的指针性不强,因此可以说,诗中形象并非实指,而是周王朝时代一个品德高尚的士大夫,具有泛指的意蕴。我们知道,先秦时代,我们国家四分五裂,诸侯割据统治地方,正是中华民族不断凝聚走向统一的时代,人们希望和平、富裕的大一统生活。在那样一个时代,人们自然把希望寄托在圣君贤相、能臣良将身上。赞美他们,实际上是我们先民表达的一种生活向往。 从诗歌中我们可以看出这位君子的优秀形象主要表现在三个方面。1、外部形象:“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深刻地写出了这位君子相貌堂堂,仪表庄重,神态威仪,衣服也整齐华丽;“充耳琇莹,会弁如星”,君子连衣服和帽子上的装饰品都是很精美。外部形象的描写对于塑造一位高雅君子形象是很重要的,这是给读者的第一印象,这第一印象写好了,全篇的内容才会丰满。2、才能:“如切如磋,如琢如磨”不光写了这位君子的外貌,深层次的含义也写了这位君子的文章学问很好,赞美了这位君子的行政处事能力。“猗重教兮,善戏谑兮”则写出了这位君子不俗的外交能力。诗歌从内政外交两个方面来赞美这位君子杰出的个人才能,突出了良臣的形象,丰富了全篇。3、个人的道德修养:“如金如锡,如圭如璧,宽兮绰兮”写出了这位君子虽然地位显赫,但是心胸宽广,纯厚朴实,平易近人,的确是一位高雅的品德高尚的贤人。诗歌从这三个方面由外到内高度赞颂了这位君子,谦和、沉稳、雍容、学识、气度、人品,无一不具,而且样样都好到不能再好。当然,或许这位君子地位不够显赫,衣着也不够华丽,但是他平易近人、纯朴如水,仿佛朗月普照大地。他是个贤人,他是个良臣,再加上雅致的外部形象,人们更尊敬他了,所以诗歌第一、二段结束的“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表达了人们对这位君子的高度赞扬。也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在古人的笔下,“君子”竟然这般完美!二、《淇奥》的意象解读 《淇奥》运用了多个内涵丰富的意象,这些意象对塑造诗中的君子形象起了很大的作用。题目“淇奥”是诗歌的中心意象,“淇”,淇河,在今天的河南,“奥”是通假字,通“隩”,读作yù,意思是河岸弯曲的地方,“奥”和“玉”又同音,则可取义“淇玉”,这是一块物华天宝的风水宝地。“淇奥”是淇河河岸弯曲的地方,它象征着一种清新淡雅、安静生态、人杰地灵的生活环境。“绿竹”四季常青、生机勃勃,象征的是一种欣欣向荣的生命力,深层次的含义是彰显和衬托君子的高雅节操。“切”、“磋”、“琢”、“磨”四个动作说的是如何治玉的。玉生在石头里面,所以要先把石头锯开,拿出玉,这就是“切”;切开石头拿出来的玉还有许多碎石,要把这些碎石去掉,所以要“磋”;玉磋好之后,我们把它加工成我们想要的器物,就是“琢”,所谓“玉不琢,不成器”;把玉加工成器物的最后工序就是要给玉抛光,以增加玉的光泽度,使玉器看起来更精致,这就是“磨”。用“切”、“磋”、“琢”、“磨”来写一个人,说明这样的人并非普通的凡夫俗子、肉眼凡胎,他是经过“切”、“磋”、“琢”、“磨”等工序锻造而成的,这样的人治学修身,才佩称得上“君子”。“圭”和“璧”都是上好的精致的玉器,“金”和“锡”在当时的生产力条件下加工很困难,用罕见的珍贵的物品来形容一个人,说明这样的人学精行法,在人们心目中是多么的受尊敬。第二段中的“充耳琇莹,会弁如星”来写这个君子的耳坠和帽子这些装饰之精致漂亮,这些审美意象更增加和丰富了这位君子的内涵。 《淇奥》全篇基本上都是用“玉”这个意象来服务中心写君子形象的,可见玉的文化价值自古就在我们民族的心里根深蒂固。“玉”是我们民族心目中一个美好、高尚的字眼,我们常常以玉作喻,用来赞美那些美好的人或事物。玉的文化古已有之,它是唯中国深奥的一种特殊文化,玉之润可消除浮躁之心,玉之色可愉悦烦闷之心,玉之纯可净化污浊之心。所以君子爱玉,希望在玉身上寻到天然之灵气,这就是《淇奥》要用“玉”去描写一位高尚的君子的缘故。 《淇奥》全篇的这些意象一直贯穿全诗的始终,塑造了“君子形象”这个文学典型,是“君子形象”灵魂和生命力的所在,统摄着君子形象生命的“总特征”。正如黑格尔所说“把一切都融贯成为一个整体的那种深入渗透到一切的个性……这种个性就是所言所行的同一源泉,从这个源泉派生出来的每一句话,乃至思想、行为举止的每一个特征”,《淇奥》中的细节、人物、场景、事件都体现了这样的“特征”,使君子形象愈加的鲜明。这个鲜明的君子形象并不是创作者创作动机一瞬间的自然流露,它一定是经过长时间的材料储备和构思才将鲜活的君子形象呈现给读者,这在它的作用里可以看出。那么,君子形象在《淇奥》一篇中有什么作用呢? 君子形象所显示的历史的真实程度在某种程度上表达了我们祖先解放自身的要求和改变当时生存秩序的愿望。在前面我们提到过先秦时期,国家四分五裂,诸侯争霸天下,我们的祖先渴望统一和平的时代,所以把解放自身的要求和改变生存秩序的愿望自然的寄托在那些“君子”身上,赞美君子,实则表达的是对一种新生活的向往。时代需要什么样的人?“君子”在那样的时代自然地应运而生,因为他们身上被赋予了某种时代和历史的宿命色彩。君子形象是体现时代精神和人民审美理想的具有新颖生动的个性和丰富多样的性格内涵的革命者、创业者和建设者形象。“君子”身上所表现出的革命理想主义和革命英雄主义真实地反映了时代的风貌、时代的发展趋势和发展方向。“君子”是一个“理想性的人”,他的出现由社会生产所决定。人类对于自身的理想性设定是一个历史性的过程,在人类真正的自由来临之前,即经济与政治上的自由充分实现之前,我们可以想象理想的“人”是什么样子?人对于自身的审美理想推动着人的进步,这个审美理想不仅仅是人的外在形态,是人的整体,是人之所以为人的理想状态,而人的理想状态既是肉体性的,也是精神性的,《淇奥》中的“君子”符合这样的审美理想。 君子形象的“理想化”是审美的升华。虽然说《诗经》大多数运用的是现实主义的表现手法,但是《淇奥》中君子形象的塑造或多或少具备了一些理想主义的成分,我们不禁会问古今中外的现实社会里真的会有这样的“君子”吗?但是这里我们不讨论“君子”的真伪,既然“君子”被塑造出来,那么他的性格和灵魂应该是合乎理想的,黑格尔说过“艺术可以表现神圣的理想”。在这里,我认为君子形象一方面反映了一个时代的经济基础,另一方面它的审美意义也告诉了我们现实中我们缺失了什么,我们的人生又应该有怎样的信仰和追求。三、《淇奥》中君子形象的生态性解读 《淇奥》三段都以“瞻彼淇奥,绿竹…”开头,一咏三叹,这就为全篇奠定了一个“绿色”的抒情基调,为君子形象蒙上了一层生态色彩。在淇水的曲岸,绿色的竹子生机勃勃,随风飘扬,一片生态和谐的景象。我们知道,诗经所描写的时代里由于生产力局限,是没有工厂、没有现代科技的,也就不会有环境污染,不会有现代都市车水马龙的喧嚣嘈杂,这样的自然环境是原始的、生态的,所以我们可以说《淇奥》是我国早期典型的一篇生态文学作品。说《淇奥》是生态文学的代表作,这是因为:第一,《淇奥》运用了“绿竹”这样一个典型的生态意象,揭示了生态内蕴。理解《淇奥》,我们可以发现创作者的高明之处,他将生邃的生态哲理、优雅的诗性气质和强烈的忧患意识熔铸成为一个别具洞天的意象世界,引领着我们读者在《淇奥》的意境中陶冶性灵,强化生态意识,探寻诗意生存的理想之途。这是生态文学作品的典型特征。第二,《淇奥》高度重视它的生态审美艺术性。《淇奥》通过塑造一位精神高尚、人格健全、血肉丰满的“君子”形象来实现对审美的自由理想和完美世界的构建。《淇奥》的创作者通过挖掘现实生活中的诗意美,在文学作品中谱写真、善、美的时代华章,来抚慰和疗救时代中人们荒芜的心灵,这是关于人类生存问题的思考,它关心和关怀人类生存的现状和意义等一系列问题,体现了生态文学终极关怀的人文精神。什么样的环境可以造就什么样的人,《淇奥》中原生态的自然环境是人类赖以生存和发展的物质基础,也是人类意识或精神的基础和源头,在这样的自然环境下出现的“君子”不可能是“刁民”,他必定是生态的、绿色的,就像一株阳光下生长的植物,健康、无公害,是人们的理想追求,是一个理想的“人”,是时代精神的精华。四、君子形象与中庸之道 领悟《淇奥》中的君子形象,我们发现,这里的“君子形象”完全体现了儒家思想中的中庸之道。中庸之道就是君子之道,它是提高人的基本道德、精神修养以达到天人合一的人生境界的方法。“天人合一”是中国传统文化基本精神的主体内容之一,是中国传统文化的精髓,中国文化历来比较重视人与自然的和谐统一,这样的“和谐统一”就是通过“天人合一”来实现的。中国古代的思想家们反对把天和人割裂、对立起来,他们认为天与人、天道与人道、天性与人性、理性与情感、鬼神与圣人都是相类相通的,因此可以达到统一。《淇奥》中的“君子”不论外在的形象,还是内在的道德修养和学识才能,每一个方面都可以堪称完美,可谓真正达到了天人合一的境界,是“中庸之道”的典型,君子的身上也体现了古人“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的政治思想。文化的力量,深深融入在一个民族生命力、创造力和凝聚力的集中体现上,《淇奥》以人为本,理想君子形象的塑造让我们明白了中华民族几千年的民族精神内涵,这个形象体现了我们民族强大的凝聚力,对每一个中华民族都是一种精神激励。五、结语:君子形象的现代意义 至此,我们从理解文意、意象分析、生态美学、传统文化等方面对《诗经·淇奥》中塑造的“君子形象”做了比较全面的解读,然而本文的目的不是要人们去了解一位古代文人笔下的“君子形象”,我们需要知道的是“君子”这一形象在现代语境里对我们现代人还有哪些传播教化的功能? 《淇奥》的意境就像早晨的一滴清露,清新美好,它也像一支适宜的温度表一直挂在理解它的读者的心里,启发净化着人们的心灵,《淇奥》纯净、美妙、独具匠心的艺术魅力,带给了现代读者无尽的遐想和久远的审美享受,在失重的现代语境里,在文明缺失的现代社会里,重温《淇奥》,是一次对生命和生存的再解读,是一次对心灵和理想的再感受,它是现代人做人的一个风向标,是现代人理想生存家园的美好图景。

古诗十九首中的生思考作文

关于《诗经》的论文1500字怎么读

《诗经》的艺术特色 ——“赋、比、兴”的活用 众所周知,诗经是我国历史上最早的诗歌总集,是我国诗歌创作的源头,它为后世的诗歌创作铺垫了良好的基础,有很高的艺术成就。下面我对“诗经”来做些总结: 首先,诗经的表现手法看,一个最显著特点便是“赋,比,兴”手法的运用。赋,是直陈其事。诗经中大多数文章都运用了这种手法。如:小雅中的采薇的诗句“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不但写的形象鲜明,而且通过情景对称给人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比,顾名思义上打比方,典型篇章便是《魏风硕鼠》中利用“硕鼠”形象的揭示了深刻阶级寄生虫的本质。总体来说,《诗经》中运用"赋、比、兴"的手法是相当成功的。 兴,是气言托物以引起所咏之辞。如:《陈风月出》中“月出皎兮”、“月出皓兮”、“月出照兮”等,使诗中人物更形象。 《诗经》中赋、比、兴手法运用得最为圆熟的作品,已达到了情景交融、物我相谐的艺术境界,对后世诗歌意境的创造,有直接的启发,如《秦风•蒹葭》,三章兴句写景物的细微变化,不仅点出了诗人追求“伊人”的时间地点,渲染出三幅深秋清晨河滨的图景,而且烘托了诗人由于时间的推移,越来越迫切地怀想“伊人”的心情。在铺叙中,诗人反复咏叹由于河水的阻隔,意中人可望而不可即,可求而不可得的凄凉伤感心情,凄清的秋景与感伤的情绪浑然一体,构成了凄迷恍惚、耐人寻味的艺术境界。 其次,《诗经》中绝大部分都是抒情诗。其运用了现实主义的创作方法,从社会生活的各个侧面反映了广泛的社会生活,构成一幅幅真实而生动的画卷。如:《七月》、《氓》、《东山》等,都是以描写细节冗长的著名诗篇。以上都是长篇的作品,但在《诗经》中短小的诗也富有比较丰富的细节。如:《齐风十亩之间》中:“十亩之间兮。桑者闲闲兮,行与子还兮。”从中我们不难看出《诗经》中大部分诗是主要通过对客观事物的刻画来反映诗人内心的感情,都应了“以我现物,物皆看我之色彩”这句话。 再有,《诗经》中基本上均采用四言的形式。但也有一些作品句子长短变化很 活,语气很自然。如:《邶风式微》中“式微,式微,胡不归?微君之故,胡为乎中露?”《诗经》中有许多作品,质备章词句四旋 。有的只换几个字,使诗歌赋予音乐感,便于吟咏,最典型的例子便是我们刚刚学过的《风充良》。 综上所述,《诗经》这部伟大的诗歌总集对后世文学创作产生了极为巨大的影响,因此它的艺术成就具有无比深远的影响。 历来把《诗经》的表现手法,归结为“赋”、“比”、“兴”三类。 《诗经》里大量运用了赋、比、兴的表现手法,加强了作品的形象性,获得了良好的艺术效果。所谓“赋”,就是“敷陈其事而直言之”。大、小《雅》中,尤其是史诗,铺陈的场面较多。 “比”,是“以彼物比此物”,也就是比喻之意。《诗经》中用比喻的地方很多,手法也富于变化。 “赋”和“比”都是一切诗歌中最基本的表现手法,而“兴”则是《诗经》乃至中国诗歌中比较独特的手法。“兴”字的本义是“起”。《诗经》中的“兴”,是“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辞”,也就是借助其他事物为所咏之内容作铺垫。它往往用于一首诗或一章诗的开头。大约最原始的“兴”,只是一种发端,同下文并无意义上的关系,表现出思绪无端地飘移联想。进一步,“兴”又兼有了比喻、象征、烘托等较有实在意义的用法。但正因为“兴”原本是思绪无端地飘移和联想而产生的,所以即使有了比较实在的意义,也不是那么固定僵板,而是虚灵微妙的。如《关雎》开头的“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原是诗人借眼前景物以兴起下文“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但关雎和鸣,也可以比喻男女求偶,或男女间的和谐恩爱,只是它的喻意不那么明白确定。 《诗经》主要采用四言诗和隔句用韵,但亦富于变化,其中有二言、三言、五言、六言、七言、八言、的句式,显得灵活多样,读来错落有致。章法上具有重章叠句和反复咏唱的特点,大量使用了叠字、双声、叠韵词语,加强了语言的形象性和音乐性。《诗经》中的一些篇章工于描写,勾划出许多生动的细节。 《诗经》的句式——叠句。以四言为主,四句独立成章,其间杂有二言至八言不等。二节拍的四言句带有很强的节奏感,是构成《诗经》整齐韵律的基本单位。四字句节奏鲜明而略显短促,重章叠句和双声叠韵读来又显得回环往复,节奏舒卷徐缓。《诗经》重章叠句的复沓结构,不仅便于围绕同一旋律反复咏唱,而且在意义表达和修辞上,也具有很好的效果。《诗经》中的重章,许多都是整篇中同一诗章重叠,只变换少数几个词,来表现动作的进程或情感的变化。如《周南•芣苡》三章里只换了六个动词,就描述了采芣莒的整个过程。复沓回环的结构,灵活多样的用词,把采芣苡的不同环节分置于三章中,三章互为补充,在意义上形成了一个整体,一唱三叹,曼妙非常。方玉润《诗经原始》卷一云:“读者试平心静气,涵咏此诗,恍听田家妇女,三三五五,于平原绣野、风和日丽中,群歌互答,馀音袅袅,若远若近,若断若续,不知其情之何以移而神之何以旷。则此诗可不必细绎而自得其妙焉。” 《诗经》的叠句,有的在不同诗章里叠用相同的诗句,如《豳风•东山》四章都用“我徂东山,慆慆不归。我来自东,零雨其濛”开头,《周南•汉广》三章都以“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结尾。有的是在同一诗章中,叠用相同或相近的诗句,如《召南•江有汜》,既是重章,又是叠句。三章在倒数第二、三句分别叠用“不我以”、“不我与”、“不我过”。

《诗经》是我国第一部诗歌总集,共收入自西周初年至春秋中叶大约500多年的诗歌305篇,分风、雅、颂三部分。《诗经》特别是其中民歌部分所表现的“饥者歌其食,劳者歌其事”的现实主义精神对后世文学影响最大。它推动诗人、作家去关心国家的命运和人民的疾苦,而不要把文学看成流连光景,消遣闲情的东西。历代民歌是它的嫡传,从汉魏乐府直到近代歌谣都深刻体现了这种精神,历代进步文人在创作中倡导“比兴”、“风雅”,实质上也就是倡导《诗经》的现实主义精神。 《诗经》是我国文学的光辉起点,它的出现以及它的思想性和艺术成就,是我国文学发达的标志,在我国乃至世界文化史上都占有极高的地位。赋比兴三种艺术手段的理解赋比兴是诗歌的表现手法,朱熹《诗集传》,赋,敷陈其事而直言之也,比:以彼物比此物也,兴:先言它物以引起所咏之辞也。钟嵘《诗品·序》云:故诗有三义焉:一曰兴,二曰比,三曰赋。文已尽而意有余,兴也;因物喻志,比也;直书其事,寓言写物,赋也。

关于诗经的论文800字怎么读

穿过《诗经》的河流关关睢鸠,在河之洲。掀开《诗经》的第一页,总是那条河流阻挡住我的去路,所以我无法真正进入文字背后的生活。这是一条没有名字的河,记载了古老的爱情与农事,两千多年前的浪花溅湿我苍苔斑驳的草鞋。谁曾经贴着水面行走,并且歌笑歌哭——我们该如何解释这些失传的影子,和保留自由的灵魂?淑女与君子,艄公与过客,母亲与儿女,乃至时光与记忆,隔着同样一条河遥遥相望,构成周而复始的白昼和黑夜。如今,它又借助单薄的纸张间断了祖先的吟唱与后辈的倾听——这条跟血缘、传统、汉语有关的河哟。人间的银河。此岸是高楼广厦,齿轮礼仪与车辆,灯火通明的都市,而彼岸呢,彼岸有采薇的村姑、祈雨的,以及以渔猎为生的星罗棋布的部落……风雅颂。赋比兴。《诗经》会将你领进一个河汊密布的地带,弥漫的水雾扑面而来,模糊了你的玻璃镜片。《诗经》本身就是一条河流,一条文字之河,在台灯下读书,你愿意做一尾潜泳的鱼吗?哦,在《诗经》里的掌纹里游动。那苍老的浮云与涛声,遗传在我们的血管里—— 我们的血管,业已形成那条河的支流。由于时间的关系,我们永远生活在《诗经》的下游,感受其芬芳,接受其哺养。这是一条没有名字的河,在地图上无法查证的河,可河边的植物却是极其著名的,它叫做蒹葭。这是一种和爱情有关的植物。我们无法忘记它。我们无法回到《诗经》的时代,男耕女织的时代,或者说,我们无法恢复古人的那份单纯与天真。那简直堪称人类的童年——所以《诗经》里回荡着银铃般灿烂的童音,无法模仿。在充斥着欲望、高音喇叭的现实中,这属于天籁了。做天籁的听众,是幸福的。古人以纠缠的音乐的旋律结绳记事,那粗糙的双手搓出来的牧歌,鞭挞着我们世故的灵魂:该往何处去放牧自己失落的童心呢?我们两手空空,一无所有,丧失了原始的浪漫与***。《诗经》里的那条河,已经流淌两千多年了,沿岸有数不清的读者,饮水思源。这条民间的河流哟。“坎坎伐檀兮,置之河之干兮,河水清且涟漪。”岸边的伐木者,面目模糊,背对着我从事永恒的职业。我只注意到一柄闪亮的斧头,被举过头顶。整部《诗经》,都回响着斧头砍伐树木的声音。今天晚上,那柄远古斧头,又在敲击我麻木的耳膜。这是一种提醒:有一群人,仍然在岁月的河边坚持……

《诗经》的艺术特色 ——“赋、比、兴”的活用 众所周知,诗经是我国历史上最早的诗歌总集,是我国诗歌创作的源头,它为后世的诗歌创作铺垫了良好的基础,有很高的艺术成就。下面我对“诗经”来做些总结: 首先,诗经的表现手法看,一个最显著特点便是“赋,比,兴”手法的运用。赋,是直陈其事。诗经中大多数文章都运用了这种手法。如:小雅中的采薇的诗句“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不但写的形象鲜明,而且通过情景对称给人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比,顾名思义上打比方,典型篇章便是《魏风硕鼠》中利用“硕鼠”形象的揭示了深刻阶级寄生虫的本质。总体来说,《诗经》中运用"赋、比、兴"的手法是相当成功的。 兴,是气言托物以引起所咏之辞。如:《陈风月出》中“月出皎兮”、“月出皓兮”、“月出照兮”等,使诗中人物更形象。 《诗经》中赋、比、兴手法运用得最为圆熟的作品,已达到了情景交融、物我相谐的艺术境界,对后世诗歌意境的创造,有直接的启发,如《秦风•蒹葭》,三章兴句写景物的细微变化,不仅点出了诗人追求“伊人”的时间地点,渲染出三幅深秋清晨河滨的图景,而且烘托了诗人由于时间的推移,越来越迫切地怀想“伊人”的心情。在铺叙中,诗人反复咏叹由于河水的阻隔,意中人可望而不可即,可求而不可得的凄凉伤感心情,凄清的秋景与感伤的情绪浑然一体,构成了凄迷恍惚、耐人寻味的艺术境界。 其次,《诗经》中绝大部分都是抒情诗。其运用了现实主义的创作方法,从社会生活的各个侧面反映了广泛的社会生活,构成一幅幅真实而生动的画卷。如:《七月》、《氓》、《东山》等,都是以描写细节冗长的著名诗篇。以上都是长篇的作品,但在《诗经》中短小的诗也富有比较丰富的细节。如:《齐风十亩之间》中:“十亩之间兮。桑者闲闲兮,行与子还兮。”从中我们不难看出《诗经》中大部分诗是主要通过对客观事物的刻画来反映诗人内心的感情,都应了“以我现物,物皆看我之色彩”这句话。 再有,《诗经》中基本上均采用四言的形式。但也有一些作品句子长短变化很 活,语气很自然。如:《邶风式微》中“式微,式微,胡不归?微君之故,胡为乎中露?”《诗经》中有许多作品,质备章词句四旋 。有的只换几个字,使诗歌赋予音乐感,便于吟咏,最典型的例子便是我们刚刚学过的《风充良》。 综上所述,《诗经》这部伟大的诗歌总集对后世文学创作产生了极为巨大的影响,因此它的艺术成就具有无比深远的影响。 历来把《诗经》的表现手法,归结为“赋”、“比”、“兴”三类。 《诗经》里大量运用了赋、比、兴的表现手法,加强了作品的形象性,获得了良好的艺术效果。所谓“赋”,就是“敷陈其事而直言之”。大、小《雅》中,尤其是史诗,铺陈的场面较多。 “比”,是“以彼物比此物”,也就是比喻之意。《诗经》中用比喻的地方很多,手法也富于变化。 “赋”和“比”都是一切诗歌中最基本的表现手法,而“兴”则是《诗经》乃至中国诗歌中比较独特的手法。“兴”字的本义是“起”。《诗经》中的“兴”,是“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辞”,也就是借助其他事物为所咏之内容作铺垫。它往往用于一首诗或一章诗的开头。大约最原始的“兴”,只是一种发端,同下文并无意义上的关系,表现出思绪无端地飘移联想。进一步,“兴”又兼有了比喻、象征、烘托等较有实在意义的用法。但正因为“兴”原本是思绪无端地飘移和联想而产生的,所以即使有了比较实在的意义,也不是那么固定僵板,而是虚灵微妙的。如《关雎》开头的“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原是诗人借眼前景物以兴起下文“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但关雎和鸣,也可以比喻男女求偶,或男女间的和谐恩爱,只是它的喻意不那么明白确定。 《诗经》主要采用四言诗和隔句用韵,但亦富于变化,其中有二言、三言、五言、六言、七言、八言、的句式,显得灵活多样,读来错落有致。章法上具有重章叠句和反复咏唱的特点,大量使用了叠字、双声、叠韵词语,加强了语言的形象性和音乐性。《诗经》中的一些篇章工于描写,勾划出许多生动的细节。 《诗经》的句式——叠句。以四言为主,四句独立成章,其间杂有二言至八言不等。二节拍的四言句带有很强的节奏感,是构成《诗经》整齐韵律的基本单位。四字句节奏鲜明而略显短促,重章叠句和双声叠韵读来又显得回环往复,节奏舒卷徐缓。《诗经》重章叠句的复沓结构,不仅便于围绕同一旋律反复咏唱,而且在意义表达和修辞上,也具有很好的效果。《诗经》中的重章,许多都是整篇中同一诗章重叠,只变换少数几个词,来表现动作的进程或情感的变化。如《周南•芣苡》三章里只换了六个动词,就描述了采芣莒的整个过程。复沓回环的结构,灵活多样的用词,把采芣苡的不同环节分置于三章中,三章互为补充,在意义上形成了一个整体,一唱三叹,曼妙非常。方玉润《诗经原始》卷一云:“读者试平心静气,涵咏此诗,恍听田家妇女,三三五五,于平原绣野、风和日丽中,群歌互答,馀音袅袅,若远若近,若断若续,不知其情之何以移而神之何以旷。则此诗可不必细绎而自得其妙焉。” 《诗经》的叠句,有的在不同诗章里叠用相同的诗句,如《豳风•东山》四章都用“我徂东山,慆慆不归。我来自东,零雨其濛”开头,《周南•汉广》三章都以“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结尾。有的是在同一诗章中,叠用相同或相近的诗句,如《召南•江有汜》,既是重章,又是叠句。三章在倒数第二、三句分别叠用“不我以”、“不我与”、“不我过”。

认真读完一本名著后,相信大家一定领会了不少东西,需要好好地就所收获的东西写一篇读后感了。可是读后感怎么写才合适呢?下面是我为大家整理的《诗经》读后感800字,欢迎大家分享。 自古读书人常走两个极端,一则出仕。二则仕途挫折后隐居林下,诗歌赋画,更有成就者著书立说。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为什么只走两个极端?因其四肢不勤、五谷不分?因其手足无力、耻于百工?是,也不是。表面客观正确的疑问,回答不了中国传统读书人的骨气问题。 如今的读书人有更多的中间道路可以选择:经商、从军、自由职业等等。这固然是时代的进步,但传统意义的读书人总是迂腐地选择一种极端,一种用毕生热情去热爱和创造的东西。因此他们之中的杰出者不断走上人类某个领域的顶峰,成为千古不朽的大师级人物,如一生只写一部书的李时珍、曹雪芹。相比之下,当代名家充其量不过一巧匠。 所谓太上有立德,其次有立功,其次有立言——即内圣外王,不得已立言。内圣立德,外王立功,不能实际举帝王之业,以推圣人之道,才退而立言。著书立说为最后,不得以后为之。恍然明白相声大师马三立简单名字的深刻内涵。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一日不见,如三秋兮,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常常流连往返于诗经中这些让人陶醉的诗句中。《诗经》本称诗,是中国最早的诗歌总集,被儒家列为经典之一。《诗经》编成于春秋时代,共三百零五篇。诗歌形式以四言为主,运用赋、比、兴的手法,其优美篇章描写生动,语言朴素优美,声音自然和谐,富有艺术感染力。 在《诗经》里不但看不到古时人们的闭塞,愚昧与保守,而且应该说她所表现出来的纯洁的爱情,过人的智慧,积极的生活态度,对现实的满足和对未来美好的憧憬完全是超越现代、超越时空的! 读《诗经》足以静心、净心:《诗经》语言朴实,思想单纯,没有现代人们的那浮躁和不安分。阅读《诗经》,就会被文字里的纯净所感动。当我心浮气躁的时候,看几章,便能沉下心来,安心学习,安心工作。 读《诗经》足以踏实、专心:《诗经》教会我每一步都要踏踏实实地走,才能到千里之外,留心生活中的每一点滴,珍惜现在,努力工作,日久坚持才能成为富有者,只有专心致志、刻苦钻研,才能成为成功者。 读《诗经》足以返朴归真:《诗经》犹如东方的圣经,记录着农业文明最古老的光荣。《诗经》内的人们生活在离造物主最近的地方,门前的原野、山峦、岩石,无一不是造物主最原始的作品。人们聆听着大自然苍老的声音和人类年轻的声音,充满感恩的心情。他们远离充斥着欲望、高音喇叭的现代生活。这正是现代人所缺少的特质。

关于诗经的论文1500字怎么写

青青子佩 悠悠我心, 纵我不去 子宁不来。

《桃夭》  桃之夭夭,  灼灼其华。  之子于归,  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  有蕡其实。  之子于归,  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  其叶蓁蓁。  之子于归,  宜其家人。  《桃夭》属于汉唐古典舞,表现了姑娘待嫁的心情。诗中塑造的形象十分生动。拿鲜艳的桃花,比喻少女的美丽,看过这样的舞蹈不禁眼前会不浮现出一个象桃花一样鲜艳,象小桃树一样充满青春气息的少女形象。先以桃起兴,继以花、果、叶兼作比喻,极有层次:由花开到结果,再由果落到叶盛;所喻诗意也渐次变化,与桃花的生长相适应,自然浑成,融为一体。  正如诗经中《桃夭》所展现的一样逃之夭夭,灼灼其华。整个作品中完全展现了待嫁女子的羞涩以及对未来的美好期盼。全诗分为三章。第一章以鲜艳的桃花比喻新娘的年青娇媚。人们常说:第一个用花比美人的是天才,第二个用花比美人的是庸才,第三个用花比美人的是蠢才。《诗经》是我国第一部诗歌总集,所以说这里是第一个用花来比美人,并不为过。自此以后用花、特别是用桃花来比美人的层出不穷,如魏阮籍《咏怀诗》之十三:“天天桃李花,灼灼有辉光。”唐崔护《都城南庄》:“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宋陈师道《菩萨蛮》词:“玉腕枕香腮,桃花脸上开。”他们皆各有特色,自然不能贬之为庸才、蠢才,但他们无不受到《诗经》这首诗的影响,只不过影响有大小,运用有巧妙而已。这里所写的是鲜嫩的桃花,纷纷绽蕊,而经过打扮的新嫁娘此刻既兴奋又羞涩,两颊飞红,真有人面桃花,两相辉映的韵味。诗中既写景又写人,情景交融,烘托了一股欢乐热烈的气氛。这种场面,即使在今天我们还能在农村的婚礼上看到。第二章则是表示对婚后的祝愿。桃花开后,自然结果。诗人说它的果子结得又肥又大,此乃象征着新娘早生贵子,养个白白胖胖的娃娃。第三章以桃叶的茂盛祝愿新娘家庭的兴旺发达。以桃树枝头的累累硕果和桃树枝叶的茂密成荫,来象征新嫁娘婚后生活的美满幸福,真是最美的比喻,最好的颂辞!朱熹《诗集传》认为每一章都是用的“兴”,固然有理,然细玩诗意,确是兴中有比,比兴兼用。全诗三章,每章都先以桃起兴,继以花、果、叶兼作比喻,极有层次:由花开到结果,再由果落到叶盛;所喻诗意也渐次变化,与桃花的生长相适应,自然浑成,融为一体。。  随着充满待嫁少女梦幻气息的汉唐古典舞《桃夭》,出自《诗经□周南□桃夭》,整个舞蹈洋溢着青春的气息,舞者妙曼的身姿为观众塑造了如同小桃树一般的少女形象。少女们轻盈跳跃着,如同桃之精灵一般,整个舞蹈充斥着一种喜气洋洋,让人快乐的气氛。取自《诗经》的舞曲《桃夭》中待嫁少女艳若桃李的面容让观众仿佛置身于四月盛开的桃林之中,妙龄少女们嬉戏玩闹着,少女的清脆笑声伴着桃花的香味扑面而来,充满着生机活力的舞姿如同枝头桃花般在这美丽的世界怒放。  粉绢白衣和粉嫩的妆容,待嫁少女那娇羞的眼神,掩面时流露出的女儿家的羞涩……被舞者们用完美的舞姿一一演绎,伴着的曲调如行云流水般素洁高雅,紧跟而后的快板却表现了少女们独有的调皮与活泼,明媚的眼眸、红扑扑的少女羞脸庞伴着那身桃色绢裳,观者无一不被这桃树精灵所吸引。  舞者们挥舞着桃色透明的衣袖,粉纱翩翩,在一片片桃花花瓣中蕴藏着的是少女们对于美好幸福生活的憧憬与期盼:“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美丽如桃花的少女对于未来的美好生活,有着最最美好的想象。  我作为外国语文娱部部长,在迎接学院50年校庆之际,选择了《桃夭》作为表演节目。在排练过程中我作为这支舞的负责人,对《桃夭》有着更加深刻的体会。  作为汉唐古典舞标志性的动作——抛袖和翘首折腰在《桃夭》中频频出现,在舞者们翘首折腰的动作中,少女们一颦一笑被刻画的淋漓尽致,更让人感受到了独属于少女的那种妩媚,就像四月盛放的桃花,在舞动中让人嗅到了春的气息。  “翘首折腰”这一动作表现在以舞袖、折腰为主题动作的艺术舞蹈中,注重腰功与袖式的变化, 以柔软的腰功显示舞蹈魅力。随时有快节奏的技巧表演昂扬的气势, 但其基调是柔美轻捷长, 色彩明丽, 极少萎靡, 颓废的情绪。以《桃夭》、《踏歌》为代表的汉代舞蹈具有上述的风格特征, 一方面体现了汉代兴盛向上的时代气息, 另一方面也是表现了这类舞蹈的主要观众———皇室贵族、文人文士的欣赏趣味与审美要求。  在服装的制作上,我们以原版的服装作为模板,花费了1300元做了衣服,可以说几乎和原版里的衣服一样,一手是水袖,一手是手绢,但排起舞来,水袖和手绢并不是十分容易就可以甩上去的,其实还要求舞者手臂的力量和技巧。并且这个舞蹈排练起来对队形和前后间距的控制要求很高,稍有不慎就会出现偏台和站错位置的现象。并且在个人技巧方面也要求很高,尤其对主舞的要求更是很高,无论对身形,还是柔韧度和个人技巧都有很高的要求。  在音乐上,伴奏和旋律充满了唐代时期的特征。很有汉唐时期的宫廷特征。

古诗十九首中的生思考作文

关于《诗经》的论文1500字怎么写

《诗经》的艺术特色 ——“赋、比、兴”的活用 众所周知,诗经是我国历史上最早的诗歌总集,是我国诗歌创作的源头,它为后世的诗歌创作铺垫了良好的基础,有很高的艺术成就。下面我对“诗经”来做些总结: 首先,诗经的表现手法看,一个最显著特点便是“赋,比,兴”手法的运用。赋,是直陈其事。诗经中大多数文章都运用了这种手法。如:小雅中的采薇的诗句“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不但写的形象鲜明,而且通过情景对称给人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比,顾名思义上打比方,典型篇章便是《魏风硕鼠》中利用“硕鼠”形象的揭示了深刻阶级寄生虫的本质。总体来说,《诗经》中运用"赋、比、兴"的手法是相当成功的。 兴,是气言托物以引起所咏之辞。如:《陈风月出》中“月出皎兮”、“月出皓兮”、“月出照兮”等,使诗中人物更形象。 《诗经》中赋、比、兴手法运用得最为圆熟的作品,已达到了情景交融、物我相谐的艺术境界,对后世诗歌意境的创造,有直接的启发,如《秦风•蒹葭》,三章兴句写景物的细微变化,不仅点出了诗人追求“伊人”的时间地点,渲染出三幅深秋清晨河滨的图景,而且烘托了诗人由于时间的推移,越来越迫切地怀想“伊人”的心情。在铺叙中,诗人反复咏叹由于河水的阻隔,意中人可望而不可即,可求而不可得的凄凉伤感心情,凄清的秋景与感伤的情绪浑然一体,构成了凄迷恍惚、耐人寻味的艺术境界。 其次,《诗经》中绝大部分都是抒情诗。其运用了现实主义的创作方法,从社会生活的各个侧面反映了广泛的社会生活,构成一幅幅真实而生动的画卷。如:《七月》、《氓》、《东山》等,都是以描写细节冗长的著名诗篇。以上都是长篇的作品,但在《诗经》中短小的诗也富有比较丰富的细节。如:《齐风十亩之间》中:“十亩之间兮。桑者闲闲兮,行与子还兮。”从中我们不难看出《诗经》中大部分诗是主要通过对客观事物的刻画来反映诗人内心的感情,都应了“以我现物,物皆看我之色彩”这句话。 再有,《诗经》中基本上均采用四言的形式。但也有一些作品句子长短变化很 活,语气很自然。如:《邶风式微》中“式微,式微,胡不归?微君之故,胡为乎中露?”《诗经》中有许多作品,质备章词句四旋 。有的只换几个字,使诗歌赋予音乐感,便于吟咏,最典型的例子便是我们刚刚学过的《风充良》。 综上所述,《诗经》这部伟大的诗歌总集对后世文学创作产生了极为巨大的影响,因此它的艺术成就具有无比深远的影响。 历来把《诗经》的表现手法,归结为“赋”、“比”、“兴”三类。 《诗经》里大量运用了赋、比、兴的表现手法,加强了作品的形象性,获得了良好的艺术效果。所谓“赋”,就是“敷陈其事而直言之”。大、小《雅》中,尤其是史诗,铺陈的场面较多。 “比”,是“以彼物比此物”,也就是比喻之意。《诗经》中用比喻的地方很多,手法也富于变化。 “赋”和“比”都是一切诗歌中最基本的表现手法,而“兴”则是《诗经》乃至中国诗歌中比较独特的手法。“兴”字的本义是“起”。《诗经》中的“兴”,是“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辞”,也就是借助其他事物为所咏之内容作铺垫。它往往用于一首诗或一章诗的开头。大约最原始的“兴”,只是一种发端,同下文并无意义上的关系,表现出思绪无端地飘移联想。进一步,“兴”又兼有了比喻、象征、烘托等较有实在意义的用法。但正因为“兴”原本是思绪无端地飘移和联想而产生的,所以即使有了比较实在的意义,也不是那么固定僵板,而是虚灵微妙的。如《关雎》开头的“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原是诗人借眼前景物以兴起下文“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但关雎和鸣,也可以比喻男女求偶,或男女间的和谐恩爱,只是它的喻意不那么明白确定。 《诗经》主要采用四言诗和隔句用韵,但亦富于变化,其中有二言、三言、五言、六言、七言、八言、的句式,显得灵活多样,读来错落有致。章法上具有重章叠句和反复咏唱的特点,大量使用了叠字、双声、叠韵词语,加强了语言的形象性和音乐性。《诗经》中的一些篇章工于描写,勾划出许多生动的细节。 《诗经》的句式——叠句。以四言为主,四句独立成章,其间杂有二言至八言不等。二节拍的四言句带有很强的节奏感,是构成《诗经》整齐韵律的基本单位。四字句节奏鲜明而略显短促,重章叠句和双声叠韵读来又显得回环往复,节奏舒卷徐缓。《诗经》重章叠句的复沓结构,不仅便于围绕同一旋律反复咏唱,而且在意义表达和修辞上,也具有很好的效果。《诗经》中的重章,许多都是整篇中同一诗章重叠,只变换少数几个词,来表现动作的进程或情感的变化。如《周南•芣苡》三章里只换了六个动词,就描述了采芣莒的整个过程。复沓回环的结构,灵活多样的用词,把采芣苡的不同环节分置于三章中,三章互为补充,在意义上形成了一个整体,一唱三叹,曼妙非常。方玉润《诗经原始》卷一云:“读者试平心静气,涵咏此诗,恍听田家妇女,三三五五,于平原绣野、风和日丽中,群歌互答,馀音袅袅,若远若近,若断若续,不知其情之何以移而神之何以旷。则此诗可不必细绎而自得其妙焉。” 《诗经》的叠句,有的在不同诗章里叠用相同的诗句,如《豳风•东山》四章都用“我徂东山,慆慆不归。我来自东,零雨其濛”开头,《周南•汉广》三章都以“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结尾。有的是在同一诗章中,叠用相同或相近的诗句,如《召南•江有汜》,既是重章,又是叠句。三章在倒数第二、三句分别叠用“不我以”、“不我与”、“不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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