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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论文苏轼

发布时间:2024-07-02 13:00:54

发表论文苏轼

苏轼婉约词的数量在其词的总数中占有绝对多的比例,这些词感情纯正深婉,格调健康高远,也是对传统婉约词的一种继承和发展。 1079年7月,苏轼在湖州任上,因乌台诗案获罪入狱,次年元月,被流放至黄州。诗案之前,自1071年任杭州通判以来,苏轼历任密州知州、徐州太守和湖州太守,政绩卓著。其诗词作品在整体风格上是大漠长天挥洒自如,内容上则多指向仕宦人生以抒政治豪情。而诗案之后,虽然有一段时间官至翰林学士,但其作品中却少有致君尧舜的豪放超逸,相反却越来越转向大自然、转向人生体悟。至于晚年谪居惠州儋州,其淡泊旷达的心境就更加显露出来,一承黄州时期作品的风格,收敛平生心,我运物自闲,以达豁然恬淡之境。 以乌台诗案为界,苏轼的诗词作品在创作上有继承也有明显的差异。在贯穿始终的“归去”情结背后,我们看到诗人的笔触由少年般的无端喟叹,渐渐转向中年的无奈和老年的旷达——渐老渐熟,乃造平淡。 首先,在题材上,前期的作品主要反映了苏轼的“具体的政治忧患”,而后期作品则将侧重点放在了“宽广的人生忧患”,嫉恶如仇,遇有邪恶,则“如蝇在台,吐之乃已”。其行云流水之作引发了乌台诗案。黄州贬谪生活,使他“讽刺的苛酷,笔锋的尖锐,以及紧张与愤怒,全已消失,代之而出现的,则是一种光辉温暖、亲切宽和的识谐.醇甜而成熟,透彻而深入。” 其次,在文化上,前期尚儒而后期尚道尚佛。 前期,他有儒家所提倡的社会责任,他深切关注百姓疾苦; 后期,尤其是两次遭贬之后,他则更加崇尚道家文化并回归到佛教中来,企图在宗教上得到解脱。他深受佛家的“平常心是道”的启发,在黄州惠州儋州等地过上了真正的农人的生活,并乐在其中。 第三,在风格上,前期的作品大气磅礴、豪放奔腾如洪水破堤一泻千里;而后期的作品则空灵隽永、朴质清淡,如深柳白梨花香远益清。 就词作而言,纵观苏轼的三百余首词作,真正属于豪放风格的作品却为数不多,据朱靖华先生的统计类似的作品占苏轼全部词作的十分之一左右,大多集中在密州徐州,是那个时期创作的主流。这些作品虽然在数量上并不占优势,却着实反映了那段时期苏轼积极仕进的心态。而后期的一些作品就既有地方人情的风貌,也有娱宾遣兴,秀丽妩媚的姿采。诸如咏物言情、记游写景、怀古感旧、酬赠留别,田园风光、谈禅说理,几乎无所不包,绚烂多姿。而这一部分占了苏轼全词的十之八九左右,其间大有庄子化蝶、无我皆忘之味。至此,他把所有的对现实的对政治的不满、歇斯底里的狂吼、针尖麦芒的批判全部驱逐了。其题材渐广,其风格渐趋平淡致远。

东坡是我喜欢的古人,我对这位天才般的人物有着一种无法言喻的崇敬。东坡留下了传世的华章,也留下了值得让人深入研究和品味的为官为人之道。他这个人才华横溢,以至于让人惊叹,而且他还他诙谐幽默,率真自信,慷慨厚道。他十分热爱生命,亲切热情,关怀百姓他的所作所为都是我们值得学习敬佩的。东坡给我的震撼,是人格上的,也是灵魂上的。苏轼擅长写议论文。他早年写的史论有较浓的纵横家习气,有时故作惊人之论而不合义理,如《贾谊论》责备贾谊不知结交大臣以图见信于朝廷,《范增论》提出范增应为义帝诛杀项羽。但也有许多独到的见解,如《留侯论》谓圯上老人是秦时的隐君子,折辱张良是为了培育其坚忍之性;《平王论》批评周平王避寇迁都之失策,见解新颖而深刻,富有启发性。这些史论在写作上善于随机生发,翻空出奇,表现出高度的论说技巧,成为当时士子参加科场考试的范文,所以流传极广。史论和政论虽然表现出苏轼非凡的才华,但杂说、书札、序跋等议论文,更能体现苏轼的文学成就。这些文章同样善于翻新出奇,但形式更为活泼,议论更为生动,而且往往是夹叙夹议,兼带抒情。它们以艺术感染力来加强逻辑说服力,所以比史论和政论更加具备美文的性质。如今苏诗现存约四千首,其诗内容广阔,风格多样,而以豪放为主,笔力纵横,穷极变幻,具有浪漫主义色彩,为宋诗发展开辟了新的道路。《原诗》说:“苏轼之诗,其境界皆开辟古今之所未有,天地万物,嬉笑怒骂,无不鼓舞于笔端。”赵翼《瓯北诗话》说:“以文为诗,自昌黎始,至东坡益大放厥词,别开生面,成一代之大观。……尤其不可及者,天生健笔一枝,爽如哀梨,快为并剪,有必达之隐,无难显之情,此所以继李、杜后为一大家也,而其不如李、杜处亦在此。”为了写这篇论文我也读了关于苏轼的书,之后随着阅读的深入,东坡的形象在我脑海里更加丰满和生动起来。就如李一冰先生自己所言:“苏轼是一个力求精神自由、富有性情的人,所以喜欢和朋友作毫无遮拦的谐谑,恣意说笑,但却绝对容忍不了庸俗,特别厌憎虚伪的做作。他是一个求痛快的人,假使不能怒骂,他就用‘嘲讽’来发泄这种情绪。充满机智的嘲讽使旁人称快,却也使受者刻骨仇恨。然而,一千年来,同情他的多数人,从那些讽喻中,领略他的热情,欣赏他的正直。”的确,在中国几千年的历史长河中,有几个人能像东坡那样拥有丰富的一生?有几个人的为人处世能像他那样旷达超然?书中的苏轼经历了九死一生之后,东坡已经看透了让人疯狂的政治斗争,因此也很明白权力如何让他昔年的好友章敦变得那样歇斯底里。他没有简单地情绪化地把章敦当作小人看,而是照旧把他当作人来怜悯。这当然需要广阔的胸怀、慈悲的心肠,但也得力于东坡认知的通达。如果说钻牛角、认死理、走极端是传统文人的通病的话,那么东坡则是一个相当难能可贵的反例。“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东坡的这首颇有哲理的诗最能说明他对人间万物的认知态度,而他的人生态度与这种认知态度密切相关。读完此书,不仅对东坡的才华、东坡的人格、东坡的胸襟有了一种更具象、更感性的认识,而且对他的诗词也有了更深的体悟和理解。从他的笔端,我们能听到人类情感之弦的振动,有喜悦、有愉快、有梦幻的觉醒,有顺从的忍受,如,写送别,“谁似临平山上塔,亭亭,迎客西来送客行”,让人感叹人生的离多聚少;写友情,“记取西湖西畔,正春山好处,空翠烟霏,算诗人相得,如我与君稀”,让人仿佛回到了九百年前的宋朝;写留人,“雪意留君君不住,从此后,少清欢”,东坡那种寂寞寥落的神情恍如在眼前。只有洞彻了“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的道理的人才会说出“用舍由时,行藏在我,袖手何妨闲处看?”这样平淡而优雅的话来。这就是那世人皆知的苏轼。

苏东坡,即苏轼,字子瞻,号东坡居士。为北宋著名文学家、书法家、画家。他是唐宋八大家之一,与父苏洵,弟苏辙合称“三苏”,苏东坡在政治上恪守传统礼法,而又有改革弊政的抱负,故在仕途上多经坎坷。他性格豪迈,诗词汪洋肆意,清新豪健,开创豪放一派。他心胸坦荡,在书法上虽取法古人,却又能自创新意,充满了天真烂漫的趣味。同时,他善绘画,喜作枯木怪石。苏东坡自称平生有三不如人的事,即喝酒,下棋,唱曲儿。但他的诗文、书、画却名垂后世。看了大文豪苏东坡的纪录片后,我感受颇多。尽管只是纪录片,但是这部片子不止是知识类讲解,还有很多有趣的小故事,引人入胜,让人忍不住想一口气看完并且不费力的铭记在心。比如流传至今的美食东坡肉,东坡饼,东坡烤羊骨的由来;比如西湖为什么又叫西子湖;比如著名景观苏堤春晓,三潭映月是在什么情况下产生的等等。自始至终,苏东坡都保持着一颗赤子之心,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以超凡的智慧在出世与入世的钢丝上行走得游刃有余。他又是至情至性之人,对亲人、爱人、友人的厚重感情浩浩汤汤,充盈在胸,随意喷涌即是锦绣文章,一曲“十年生死两茫茫”更成千古绝唱。 “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苏轼于赤鼻矶上游览眺望,虽历经乌台诗案的波折,内心依旧满怀着对人生功成名就的渴望。是的,时间的确太过残酷,让多少心怀壮志的男儿鬓染白霜。但苏轼终其一生都没有放弃他多年的信仰。唱着“大江东去”的苏轼,把一片豪情赠予世人。何其潇洒,何其旷达,吟颂之际,倍感舒适。 “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苏轼的《江城子-密州出猎》可谓脍炙人口。一句“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就把那威风凛凛的将军描绘得淋漓尽致,那份飒爽英姿顿时浮现在眼前。想象着,那简直是一幅栩栩如生的将军出猎图。品味苏轼,不由自主地涌出一种敬佩之感。 苏轼是豪放的诗人,但更是多情的男子。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缠绵的情意,字字的血泪,那份对亡妻的深沉的思念与不舍的深情。 还有,无知的我以前只知道苏东坡是一位诗词文人,并不了解他还是那么出色的一位地方官!虽然在朝堂之上苏轼郁郁不得志,但一到地方为官便如鱼得水,抗洪,灭蝗,献出秘方帮老百姓治疟疾,治理的井井有条。这大概就是源于大文豪苏东坡单纯可爱的人间大爱吧。

内容提要 : 苏轼是北宋文坛的领袖,也是宋词豪放派的创始人,是公认的豪放派的代表。这是在我们以前学过的教材中经经常提到的。虽然他是豪放词派的代表,但是他的词中温婉含情的婉约词作的数量并不少于慷慨激昂的豪放词作的数量。对苏轼词的婉约词风前人已有论述,但是有过于片面化,本文主要从婉约词的传统题材(言情)、婉约词的重要内容(咏物)、婉约词的基本特征(意境之美)三个方面,通过对苏轼的几首代表性的婉约词的分析,从而展现出苏轼词风的婉约凄美的一面,从而使人们可以更清楚的认识苏轼。 关键词:婉约;题材;内容;特征 婉约一词,即委婉含蓄之意。婉约词不仅是一种文学题材,也是一种创作手法。自后唐温庭筠为鼻祖的花间派开始,闺怨、相思、离情别绪、春花秋月便成词作的一大题材。婉约词上承花间词,与花间词一脉相承,但是与在花间词相比,婉约词内容上去其浮艳多分雅致,形式上以蕴藉雅正见长,语言秀丽而清新,情思曲折而真切,无论是在内容还是在传统题材上都有很大的创新。在苏轼以前的北宋词坛仍是以及婉约词为主流,主要是一些男女相思、闺阁幽怨的艳情之作,直至苏轼才打破了婉约词以艳情为题材的范围,将婉约词推入正宗高雅的文学殿堂。[注A] 苏轼,字子瞻,号东坡居士,(1037——1101)四川眉山人,是北宋时期的著名词人。宋仁宗嘉佑二年(1057年)中进士,神宗熙宁年间,因于主张新法的宰相王安石政见不和,被贬为杭州通判,苏轼词的创作就是从此时开始的。元丰二年,因在著名的“乌台诗案”中被以“作诗讪谤朝廷”之罪谪贬为黄州团练副使。苏轼在黄州期间,创作了大量的词来抒发心中的忧愤,表达他的人生态度。哲宗元佑年间,高太后临朝,司马光执政,苏轼被召回京,被委任为朝奉朗知登州,后迁为礼部朗中,又迁为翰林学士知制诰,又历任知杭州、知颍州、知扬州、知定州。哲宗亲政后,被远贬惠州(今广东惠阳),再贬儋州(今海南儋县)。徽宗即位后,在遇赦北归的路途中,于靖国元年(1101年)卒于常州(今属江苏)。苏轼一生在宦海中浮浮沉沉,心中种种忧愤,都成为其创作的源泉。[注B] 一、婉约词的传统题材——言情 言情,是婉约词的传统题材,它以情动人,道尽人世间的喜乐悲愁。在北宋苏轼以前的词人言情的主题不外是以代言体的形式写一些闺怨、相思、离愁别绪、春花秋月等。苏词主要是突破了晚唐以来“词为艳科”的庸俗品位,“诗余”的附庸地位,只写闺怨、别情的题材范围,将词推到了正宗的文学艺术高雅的殿堂。在言情方面,苏轼描写的至情至性的爱情词,颠覆了艳情词的俗套,给人以凄美、委婉的高雅享受。 一《蝶恋花》(记得花屏初会遇): 记得画屏初会遇。好梦惊回,望断高唐路,燕子双飞来又去。纱窗几度春光暮。那日绣帘相见处。低眼佯行,笑整香云缕。敛尽春山羞不语。人前深意难轻诉。[注1] “记得画屏初会遇”是写美妙爱情的开始,与心上人在画屏之间初次相见,现在依然清楚的记得,令人难忘。“好梦惊回,望断高唐路,”是写美妙爱情的破灭。“燕子双飞来又去。纱窗几度春光暮。”是写男子在爱情破灭后对女子的痴恋相思。美丽的春光几度从窗前走过,而对她的思念未减半分。说明自己是在没有希望的等待中度过。“低眼佯行,笑整香云缕。”低眉垂眼,假装要走开,却笑着整理自己的头发。写出了女性的娇怩之态和心底的秘密。“敛尽春山羞不语。人前深意难轻诉。”收敛起眉头不说话,不是对他的无情,而出于女性的娇羞。一个女孩子怎么好意思在人前表达自己的爱情呢?可是越是这样越能招人疼爱。全词以男子无尽的缠绵相思和甜美的回忆作结。 详情更多内容请登录原创论文网,百度搜原创论文网排在第一位的就是哦,去看看吧

国外苏轼研究论文发表

苏轼学术论文范文篇二 苏轼处世哲学初探 【 摘 要 】在苏轼作为我国古代文学家,为后人留下了一笔重要财富。而作为政治家的苏轼,也做出了一个儒家士大夫当有的历史功绩。而苏轼辗转于放达文人和深邃政客之间的处世哲学,便有了深刻的研究价值。本文试从正道直行的执着、善处忧患的旷达、自救自立的人格、亲躬为民的情怀四个层面来剖析苏轼的处事之道。 【 关键词 】苏轼 处世之道 人格风貌 生命精神 秦观在《答傅彬老简》中说:“苏氏之道,最深于性命自得之际。”王国维在《文学小言》中评价苏轼:“若无文学之天才,其人格亦自足千古”。苏轼坎坷人生中表现出来的人格风貌和生命精神,值得我们深入探究和学习。 一、“奋厉有当世志”――正道直行的执着 儒家鼓励人“志于道”,建功立业,有为于天下。苏轼《上梅直讲书》云:“轼七八岁时,始知读书,闻今天下有欧阳公者,其为人如古孟轲、韩愈之徒。……其后益壮,始能读其文词,想见其为人。”苏辙《墓志铭》追述苏轼十岁时母亲程氏亲授以书。“太夫人尝读《东汉史》,至《范滂传》,慨然太息。公侍侧曰:‘轼若为滂,夫人亦许之否乎?’太夫人曰:‘汝能为滂,吾顾不能为滂母耶?’公亦奋厉,有当世志。”这正如后来苏轼说自己“少抱有为之志”。苏轼于仁宗朝举制科作《制策》二十五篇,“大抵劝仁宗厉精庶政,督察百官,果断而力行也”;及事神宗皇帝,两次上书数万言,“大抵皆劝神宗忠恕仁厚,含垢纳污,屈己以裕人也”;哲宗元�初,主张“校量利害,参用所长”。 苏轼对儒家忠君报国的思想接受尤深,使得他虽有“隐”的思想,却终究没有归隐。正如他所言:“未成报国惭书剑,岂不怀归畏友朋。” “羡君欲归去,奈此未报恩。”……可知苏轼一生沉浮,而拳拳报国之意若一。 二、“一蓑烟雨任平生”――善处忧患的旷达 苏轼才华横溢聪敏过人,刚正立朝勇于为义,却拙于谋身,不会自我保护。故“一生忧患,常倍他人”(《南华寺六祖塔功德疏》),几经贬逐,饱受苦难,终不得大用。苏轼于靖国元年所作《自题金山画像》,算是对自己一生贬谪生涯的 总结 :“心似已灰之木,身如不系之舟。问汝平生功业,黄州惠州儋州。”苏轼的一生贬居黄州、惠州、儋州三地,穷困潦倒,但他都善于在诗词歌赋中发现生活美,从而获得一种充满善处忧患的智慧审美人生。林语堂先生在《苏东坡传》里说他“是一个无可救药的乐天派”、“智能优异”。 元丰时贬往黄州,《初到黄州》诗云:“自笑平生为口忙,老来事业转荒.唐。……只惭无补丝毫事,尚费官家压酒囊。”对黄州的“鱼美”、“笋香”盛情称赞,仿佛忘却了“乌台诗案”的灾难。绍圣初贬往惠州,他的《十月二日初到惠州》诗云:“仿佛曾游岂梦中,欣然鸡犬识新丰。……岭南万户皆春色,会有幽人客寓公。”这似是《初到黄州》诗在十几年后的历史回想。他又抒写“欣然”,描写口腹之乐。绍圣四年贬往儋州,登岛的第一首诗,“行琼儋间,肩舆坐睡,梦中得句云‘千山动鳞甲,万谷酣笙钟’觉而遇清风急雨,戏作此数句”,以其神采飞扬、联想奇妙而成为苏诗五古名篇:“应怪东坡老,颜衰语徒工,久矣此妙声,不闻蓬莱宫。”自赏自得之情溢于言表。 三、“尽卖酒器,以供衣食”――自救自立的人格 苏轼之所以能面对忧患随缘自适,不仅在于他善于排遣苦闷,更重要的是他始终立足于自救自立,保持一种人格的独立。元丰三年(1080)初贬黄州,作《节饮食说》,提倡“节食”。第二年不能再靠“节流”,于是“开源”。《东坡八首》叙云:“余至黄州二年,日以困匮。……庶几来岁之入以忘其劳焉。”他不辞辛苦躬耕其中,并把这块田地命名为“东坡”,从此自号“东坡居士”。他的《次韵孔毅父久旱已而甚雨三首》其二云:“去年东坡拾瓦砾,自种黄桑三百尺。……明年共看决渠雨,饥饱在我宁关天。”苏轼作为政治上的逐客,生存受到严重的威胁,心态却不卑微猥琐。苏轼之卓异正是建立在自己动手种田筑屋丰衣足食,生存需求获得独立的物质基础之上。 苏轼在海南禄�既绝,衣食难保,不得已“尽卖酒器,以供衣食”。暂居破漏官屋不久被官吏逐出,遂买地,起屋五间,名曰“桄榔庵”。然而,独特的伟大人格,既成就了不怨天尤人、立足自救自立的“东坡”精神,苏轼也就拥有了一份坦然与自乐。 四、“不以一身祸福,易其忧国之心”――亲躬为民的情怀 苏轼在贬谪时期,反复专研佛老,极慕陶渊明,却始终没有出世。苏轼从某种程度上实现了“奋厉有当世志”的壮志雄心,践行了范仲淹“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的儒士操守,也在生存状态上真正的融入到了黎民百姓之中。 谪黄以后,苏轼和“渔樵杂处”,对黎民疾苦有着更深切的了解同情。当时岳州鄂州一带“例只养二男一女,过此辄杀之,尤讳养女。”苏轼遂“闻之酸辛,为食不下”,当即给鄂州知州朱寿昌写信并盼他“惟为民自重”。他说:“若岁活得百个小儿,亦闲居一乐事也。吾虽贫,亦当出十千。”由此可知,苏轼口出“悲歌为黎元”并非虚言。在儋州,他把自己被贬海南看作是“天其以我为箕子”,理应尽力帮助儋州人民改变困境。面对民族压迫、生产落后的现状,苏轼写了《和劝农》“以告其有知者”,“咨尔黎汉,均为一民”。看到当地人民“病不饮药,但杀牛以祷……以巫为医,以牛为药”,写了《书柳子厚牛赋后》。为了让百姓喝上泉水,讲究卫生,减少疾病,苏轼曾带领众人开凿至今完好的井泉,儋州人称之为“东坡井”。儋州在北宋时期仍处于“刀耕火种”状态,文化教育也十分落后,苏轼的《和示周续之祖企谢景夷三郎》一诗真实的反映了学校教育七零八落的情景。王国宪《重修儋州志叙》指出:“北宋苏文公来琼,居儋四年,以诗书礼教转化其风俗,教化其人心,听书声之琅琅,弦歌四起。” 【参考文献】 [1](宋)秦观:《淮海集》,上海古籍出版社1994年。 [2] 王国维:《人间词话》,吉林文史出版社2000年。 [3](宋)苏轼:《苏轼文集》,人民文学出版社2001年。 看了“苏轼学术论文范文”的人还看: 1. 关于苏轼的学术论文 2. 对苏轼研究的学术论文 3. 中文学术论文范文 4. 对外汉语学术论文范文 5. 浅析苏东坡的人生美学论文

分类: 社会民生 >> 其他社会话题 解析: 康 震,1970年3月生。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副教授、硕士研究生导师、系党总支副书记。 1989年至2000年,先后在陕西师范大学中文系及文学研究所获得文学学士、硕士、博士学位,2000年至2002年,在南京师范大学中国语言文学博士后科研流动站从事博士后研究,现为中国唐代文学学会会员、中国李白学会会员、中国韵文学会会员。 其研究专长为:中国古代都城、地域与文学,中国古代学士制度与文学。 先后在国内外学术刊物上发表学术论文40余篇,出版各类学术著作4部,荣获省部级以上教学科研奖励5项,主持、参与的省部级以上教学科研项目4项。对苏东坡的研究有《唐宋八大家文选注》、《宋词注析》等专著,及《东坡的中秋》等论文。

关于苏轼的大学论文发表

东坡是我喜欢的古人,我对这位天才般的人物有着一种无法言喻的崇敬。东坡留下了传世的华章,也留下了值得让人深入研究和品味的为官为人之道。他这个人才华横溢,以至于让人惊叹,而且他还他诙谐幽默,率真自信,慷慨厚道。他十分热爱生命,亲切热情,关怀百姓他的所作所为都是我们值得学习敬佩的。东坡给我的震撼,是人格上的,也是灵魂上的。苏轼擅长写议论文。他早年写的史论有较浓的纵横家习气,有时故作惊人之论而不合义理,如《贾谊论》责备贾谊不知结交大臣以图见信于朝廷,《范增论》提出范增应为义帝诛杀项羽。但也有许多独到的见解,如《留侯论》谓圯上老人是秦时的隐君子,折辱张良是为了培育其坚忍之性;《平王论》批评周平王避寇迁都之失策,见解新颖而深刻,富有启发性。这些史论在写作上善于随机生发,翻空出奇,表现出高度的论说技巧,成为当时士子参加科场考试的范文,所以流传极广。史论和政论虽然表现出苏轼非凡的才华,但杂说、书札、序跋等议论文,更能体现苏轼的文学成就。这些文章同样善于翻新出奇,但形式更为活泼,议论更为生动,而且往往是夹叙夹议,兼带抒情。它们以艺术感染力来加强逻辑说服力,所以比史论和政论更加具备美文的性质。如今苏诗现存约四千首,其诗内容广阔,风格多样,而以豪放为主,笔力纵横,穷极变幻,具有浪漫主义色彩,为宋诗发展开辟了新的道路。《原诗》说:“苏轼之诗,其境界皆开辟古今之所未有,天地万物,嬉笑怒骂,无不鼓舞于笔端。”赵翼《瓯北诗话》说:“以文为诗,自昌黎始,至东坡益大放厥词,别开生面,成一代之大观。……尤其不可及者,天生健笔一枝,爽如哀梨,快为并剪,有必达之隐,无难显之情,此所以继李、杜后为一大家也,而其不如李、杜处亦在此。”为了写这篇论文我也读了关于苏轼的书,之后随着阅读的深入,东坡的形象在我脑海里更加丰满和生动起来。就如李一冰先生自己所言:“苏轼是一个力求精神自由、富有性情的人,所以喜欢和朋友作毫无遮拦的谐谑,恣意说笑,但却绝对容忍不了庸俗,特别厌憎虚伪的做作。他是一个求痛快的人,假使不能怒骂,他就用‘嘲讽’来发泄这种情绪。充满机智的嘲讽使旁人称快,却也使受者刻骨仇恨。然而,一千年来,同情他的多数人,从那些讽喻中,领略他的热情,欣赏他的正直。”的确,在中国几千年的历史长河中,有几个人能像东坡那样拥有丰富的一生?有几个人的为人处世能像他那样旷达超然?书中的苏轼经历了九死一生之后,东坡已经看透了让人疯狂的政治斗争,因此也很明白权力如何让他昔年的好友章敦变得那样歇斯底里。他没有简单地情绪化地把章敦当作小人看,而是照旧把他当作人来怜悯。这当然需要广阔的胸怀、慈悲的心肠,但也得力于东坡认知的通达。如果说钻牛角、认死理、走极端是传统文人的通病的话,那么东坡则是一个相当难能可贵的反例。“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东坡的这首颇有哲理的诗最能说明他对人间万物的认知态度,而他的人生态度与这种认知态度密切相关。读完此书,不仅对东坡的才华、东坡的人格、东坡的胸襟有了一种更具象、更感性的认识,而且对他的诗词也有了更深的体悟和理解。从他的笔端,我们能听到人类情感之弦的振动,有喜悦、有愉快、有梦幻的觉醒,有顺从的忍受,如,写送别,“谁似临平山上塔,亭亭,迎客西来送客行”,让人感叹人生的离多聚少;写友情,“记取西湖西畔,正春山好处,空翠烟霏,算诗人相得,如我与君稀”,让人仿佛回到了九百年前的宋朝;写留人,“雪意留君君不住,从此后,少清欢”,东坡那种寂寞寥落的神情恍如在眼前。只有洞彻了“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的道理的人才会说出“用舍由时,行藏在我,袖手何妨闲处看?”这样平淡而优雅的话来。这就是那世人皆知的苏轼。

苏东坡,即苏轼,为北宋文学家,书画家。他是唐宋八大家之一,与父苏洵,弟苏辙和称“三苏”,苏东坡在政治上恪守传统礼法,而又有改4革弊政的抱负,故在仕途上多经坎坷。他性格豪迈,诗词汪洋恣肆,清新豪健,开创豪放一派。他心胸坦荡,在书法上虽取法古人,却又能自创新意,充满了天真烂漫的趣味。同时,他善绘画,喜作枯木怪石。苏东坡自称平生有三不如人的事隋,即喝酒,下棋及唱曲子,但他的诗文、书、画却名垂后世。 一,书香世家 苏轼,字子瞻,又宇和仲,自号东坡居士。眉州眉山(今四川眉山县)人,生于北宋中期,即仁宗景佑三年十二月十九日。母程氏是大里氏木(相当于最高法院院长)程文应的女儿,书香门第出身,因从小耳闻目染,故品德、学识都相当好,苏轼很幸运有这样的母亲,因此他能够受到良好的家教。祖父苏洵等人对他的出世都感到欣喜不已。三年后其弟苏辙也诞生了。如果依照苏洵编纂的"苏氏族谱"记载,苏家的祖先最远可以追溯到唐朝的著名文人苏味道,然而真相难以确定,但可证实苏轼的祖先可追溯到五代前的苏斩。 苏轼的父亲苏洵志在科举,然而他开始做学问的时间太晚了,大约是在苏轼出生后的时期,他己经年过而立,结果是屡试不中,只能感叹自己怀才不遇,因此他对苏轼、苏辙两兄弟的期望很大。苏轼出生后不久,苏洵便到京都去游学,所以苏轼一直到八岁都没有受到过父亲的言传身教。他最早由母亲启蒙,后来因程氏深信道教,便命他拜天庆观道士张易简为老师,与镇上的百余名幼童一起学习。苏轼和其后成为当地小吏的陈太初经常受到私垫先生的褒奖。当时中国官宦人家的子弟通常是聘请家庭教师在家传授学业,苏轼与镇上的孩童并坐读书的道观私垫则是非常平凡的庶民教育场所。在私垫里就读的孩童都是商人和农民子弟,苏拭在私垫里度过了童年,这培养了他的庶民性格,对他日后的为官做人有很大的益处。 苏轼在天庆观的私垫里读了三年,十岁时母亲教他念《后汉书》,读到《范傍传》时,他感慨很深。不自觉地就叹息起来,并对母亲说:"做儿子的如果也像范谤,母亲高兴不高兴?"程氏说:"你如果真能像范谤一样,我难道不能像范谤的母亲一样感到光荣吗?由于苏轼从小天资聪颖,因此他在母亲的教导下进步的非常快。 二、名震京城 苏轼在二十岁前一直在故乡眉山专心学习。仁宗嘉枯元年(公元1056年),他同其弟苏辙在父亲的陪伴下初次离开眉山,并赶赴京城参加科举考试。这一年顺利地考上预备考试的两兄弟,又一起参加第二年春季的科举,苏轼一举进士及第。此次科举考试的知贡举(监考官)是当时著名的文坛领袖欧阳修及梅尧臣,欧阳修一心提倡古文,以挽救当时文坛浮华不实的流弊,当他读到苏轼的《刑赏忠厚之至论》的文章时,十分惊讶,以为是自己的学生曾巩的作品,本来想取第一名的,考虑很久,为了避偏袒之嫌,终于取了第二名(后来原先应是第二的曾巩,反倒成了第一。),苏轼的春秋对义则考了第一。殿试(皇帝亲自口试)时,他献上二十五篇进策,很得仁宗皇帝的欣赏,于是将苏轼评为翰林学士。欧阳修当时对人说:"吾当避此人,出一头地。"意即 "我要避开他,好让他出人头地",可见欧阳修当时拨摺后进的爱心。后来,苏轼及苏辙均拜欧阳修为师。 东坡在赴京考试以前,已经在家乡结了婚。苏轼母亲程氏,在嘉佑二年四月生病去世,苏家嘉佑四年,丧期已满,父子三人再度塔船循泯江、长江水路赴京都。嘉佑六年,苏轼、苏辙二人在恩师欧阳修推荐下参加制科考试,这一年举行的是贤良方正能直言极谦科的考试。苏轼以三等、苏辙以四等的成绩分别考中人选。制科的成绩分为五等考核,在宋朝尚无以一、二等的成绩考中之例,通常都以三等为最高分。相传当时仁宗曾满心喜悦地向皇后曹氏说道:"肤为子孙得两宰相。"仁宗所说的两人就是指苏轼和苏辙。苏家两兄弟一心所期待的就是有朝一日能登上宰相之位,他们的亲苏洵也为此欣喜不已。 嘉佑六年十一月十九日,苏轼出任签书凤翔府判官事,也就是知府的助理官,相当于副知府。去上任时,苏辙一路送到京都外城通往西边的郑新门才依依不舍地与兄长分手道别。后来苏轼把当时所作的一首 《留别诗》收集在自编《东坡集》四十卷的卷首,表示这首诗是自己的处女作。 他在凤翔府判官任内的第二年春,由于很长时间不下雨,严重的旱灾使百姓们生活困难。后来奉上级的命令到太白山上求雨。后来果然下雨了,于是就在扶风官舍的北边筑了一个亭子,名?quot;喜雨亭",他也有感而发的为这件事作了"喜雨亭记",并以轻快的笔调抒发了久旱得雨的喜悦心情。 三、反对变法 英宗继位以后,韩琦做了山陵使,他表面上爱护苏轼,其实有点妒忌他的才华,所以苏轼办事格外小心。为了应付山陵的需要,他编了不少木筏、竹筏,想顺渭水东下,可是水太浅,木筏便停滞住了,他非常着急,花了五个月的时间才设法运出。后来又碰上西夏人侵,边境上的老百姓非常恐慌,他日夜奔波,供应军粮民食,十分的辛苦。 除了疲于工作,苏轼还得应付官场上的种种关系。由于之前所学的圣贤教诲与政治现实差距甚远,作为一位初任官职的热血青年,他感到无比的忧虑。英宗治平二年(公元1065年)冬,凤翔的任期届满后,苏轼迫不及待地奔回了父亲及弟弟居住的都城开封。不料翌年他深爱的妻子死了(妻子王弗,是本乡贡进士的女儿,知书识礼,能诗能文,十六岁嫁给东坡,后来生下儿子苏迈,可惜红颜薄命,二十七岁就死了),不到一年,父亲也跟着去世,带着沉重的心情,苏轼乘船运送父亲及妻子的灵枢回到了故乡眉山。 熙宁元年,神宗即位,服满了丧期的苏轼离开故乡。翌年,出任监官浩院(掌管官吏辞令书的官)。此时,政治上己有了新的局面,神宗为挽救面临困境的国家财政,任用王安石为相,并推行其所提倡的新法。苏轼的政治思想较为保守,他虽不满当时的社会现状,但也不完全支持王安石的改革思想,他认为问题的关键不在于法制,而在于吏治,他希望能以较缓和的方式改革,若要变法,也应逐步进行,而非如王安石的变法般地急于求利。所以他不断上书神宗,呈奏《议学校与贡举札子》、《谏买浙灯状》,后又上《上皇帝书》及《万言书》,但都未被神宗接受。苏轼因而成为当时反对王安石等新法派中的旧法派的一员,在政治上受到了排挤。甚至还有人诬告苏轼贩卖私盐。 熙宁四年(公元1071年),年方三十六岁的苏轼见变法大局已定,反对也没有用,并且他也不愿意陷人宗派斗争的旋涡中,便请调杭州(今浙江省杭州市),但心中不免有些难过和挫败感。 杭州是个风景秀丽之地,苏轼在办完公务后,便四处游玩,以解烦忧。他在此地不但结识了许多知交,也作了不少的诗歌,如著名的《饮湖上初晴后雨》、《六月二十七日于望湖楼醉书》等。政治上的挫败反而促使东坡以诗人的身份,体验了更丰富的人生,从此开拓了一片更宽广的文学领域。 熙宁七年(公元1074年),苏轼自愿调任密州(今山东省诸城县),那儿离苏辙任职的济南很近。他在密州也作了许多烩炙人口的文学名作,如 《超然台记》、《水调歌头 ·中秋怀子由》、《江城子·密州出猎》等。 四,漂泊流离 苏轼后来被调任到徐州(今江苏省铜山县)、湖州(今浙江省吴兴县)。神宗元丰二年(公元1079年),在他移任湖州的第三个月,有一天,突然闯进一位朝廷钦差,不容分说便把他捉拿进京,原来是一群和苏轼有嫌隙的御史,为了讨好王安石,便指称他在诗文中歪曲事实,诽谤朝廷,并请皇上下令司法官员判他的罪。不久,苏轼就被送人狱中,这就是著名的 "乌台诗案"。 苏轼在杭州作通判时的确作了不少诗讽刺新法,譬如《山村五绝》的第四首:"杖黎裹饭去匆匆,过眼青钱转手空。赢得儿童语音好,一年强半在城中。"这首诗就是讽刺青苗法的执行不力,官吏强迫农民借钱,然后又在当地开设赌场、妓院,把钱捞回来的丑恶行径。但这毕竟是诗,本不应构成罪状,但是围绕新法所进行的严肃的政治斗争己演变成争权夺利的宗派斗争,苏轼的诗得罪了那些青云直上的新贵,就难免获罪。 对苏轼的审问进行了一百多天,苏轼的政敌李定等人,千方百计罗织罪名,妄图把苏轼置于死地,他们的卑鄙行为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满。 除湖州、杭州等地的百姓请和尚念经为苏轼祈福外,前太子少师(太子的老师)张方平、前吏部侍郎范镇 替他上疏求情,于是情势缓和下来。再加上神宗原本就喜爱他的文学,又有生病的曹太后(神宗祖母)为他说情,最后只定了苏轼 "讥讽政事"之罪。是年十二月二十八日,神宗皇帝判他流放黄州(今湖北省黄冈县),苏轼终于免于一死。 元丰三年(公元1080年),苏轼被贬为黄州团练副使,刚到黄州,生活困难、没有薪傣,连住的地方都成问题。后来,只好暂居定惠院里,天天和僧人一起吃饭,一家大小靠仅剩的钱节俭过活。老友马正卿实在看不过去,替他请得可城东营防废地数十亩,让他耕种、造屋。他汗流陕背地在东坡上辛勤耕作,妻子王氏则在一旁打下手,夫妻二人同甘共苦。 由于苏轼亲自在东坡开荒种地,所以便对这个曾经长满荒草的地方产生了深厚的感情,他赞扬这东坡如同山石般坎坷坚硬的道路,要自己也必须不避艰险、乐观地在人生坎坷的道路上前行。他把东坡看做是自己个性的象征。辛苦一年后,苏轼在东坡旁筑了一间书斋,命其名为 "东坡雪堂",从此自号 "东坡居士"。 苏轼在经过了此次的文字狱冲击后,胸中郁积着无数要说的话,他虽然一直压抑自己的激情,不想再写诗惹祸,但创作的激情岂是能压抑住的?他一面在诗中倾诉自己的冤屈与不平,一面又在张罗日常茶饭的生活中寻找淡泊自得的喜悦,以保持心理平衡。一有空,他就到处寻幽访胜,悠闲度日。这段期间对苏轼而言,是他文学创作的一个高峰。 原因有二:一、在这些年中,他刻苦读书,因而在知识方面有了新的拓展。二、由于 "乌台诗案"给他打击很大,从而他深深体会到自己在做人方面有些欠缺,因而写了不少与修养有关的文章,如 《前赤壁赋》,即在探讨人生的变与不变的道理。除上述《前赤壁赋》外,他还作了如 《念奴娇·赤壁怀古》、《后赤壁赋》等作品,来阐发自己旷达的人生态度。此时的苏轼,不仅在文学艺术的造诣上达到了顶峰,而且在做人的原则上也达到了极高的境界。苏轼的文章汪洋恣肆,明白畅达,其诗清新豪健,善用夸张比喻,在艺术表现方面独具风格。词开豪放一派,对后代很有影响。擅长行书、楷书,取法李邑、徐浩、颜真卿、杨凝式而能自创新意,有天真烂漫之趣。 元丰七年,神宗下令苏轼离开黄州,改授汝州(今河南省汝南县)团练副使。路过金陵(今南京市)时,遇到当年政敌王安石,两人谈得很投机,这时的东坡对王安石仍不客气,亲切地责备王安石不该连年在西方用兵,又在东南造成大刑狱,而违背了祖宗仁厚的作风。这个时候的王安石已经历尽沧桑,胸襟也开阔多了,不但不见怪,反而对别人说:"真不晓得再过儿百年,才能出现像东坡这样的人物!" 五、政事艰难 元丰七年,苏轼四十九岁时,宋神宗为他恢复名誉,任为登州(今山东省蓬莱县)知事,仅十余日,又受朝廷之召出任礼部郎中。这年腊月调回京都开封,任起居舍人。元丰八年(公元1085年)三月,大力推行新法的神宗在位十九年后崩逝,年仅十岁的哲宗即位,高太后垂帘,大力提拨旧派人物,东坡奉召还朝,太后命坐赐茶,又撒御前金莲烛台送他回院。由于太后废除新法,政局的情势开始逆转,原为政权中枢的新法派群臣被排斥。司马光等昔日的重臣们又得以重新执政。后世史家称之为 "元枯更化",旧法派继续当权执政。 第二年,苏轼晋升为中书舍人、翰林学士、知制语,同时兼任侍读。苏轼迸京后不到一年的时间,就升了三次官,但此时的苏轼已对做官没有兴趣了。人京以后,苏轼发现实施了十几年的新政,有一部分己经有相当的成果,司马光上台后,却不分青红皂白地完全废止,他有点不以为然。东坡本来也是反对新政的健将之一,但是他的言行和主张,是对事不对人的,现在他和王安石又有了进一步的交情,对新政也有了一定的了解,他的态度自然有所改变。他认为新政中的 "免役法"尤其出色,功在当代,利在千秋,力劝司马光采用,司马光坚决不肯。这样一来,保守派的人便说他是王安石的新法派了。可是新法派的也并不把他当作自己人,所以东坡便成为夹缝里的人物,两面都不讨好。 这年九月,旧法派的领袖司马光去世,使得旧法派四分五裂,陷人了丑陋的派阀之争。集宋朝理学之大成的程颐领导的洛党相苏轼等人的蜀党势不两立,朔党夹杂其间,也纠缠不清,派阀之争愈演愈烈,甚至涉及到对私事的诽谤。 元枯四年,苏轼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便请调转任杭州叶知事,上任时,杭州人焚香列队欢迎,不料苏轼刚到任就遇到严重的天灾和病害。后来,他在此地修建了我国第一所公立医院。苏轼在知事任内修筑了与白居易的白堤齐名的西湖苏堤。元佑六年又奉召出任翰林学士承旨,并兼任侍读,但是遭到作风激进的朔党的排斥,不到几个月又被调任颖洲(今安徽省阜阳市)知事而离开朝廷,次年转任扬州(江苏省扬州市)知事。元佑七年(公元1092年)九月,苏轼又被召回朝廷,出任兵部尚书,十一月晋升为礼部尚书,这是苏轼从政以来的最高职位。 六、诗人之死 苏轼的职位越升越高,而对立的党派对他的攻击也愈演愈烈,甚至有人对其以前的文字狱(即乌台诗案)大作文章。郁郁寡欢的苏拭请奏调任江南之地,但末获批准。元枯八年九月,苏轼出任定州(今河北省定县)知事。同月,高太后崩逝,"元佑更化"也随之宣告结束了。 元佑八年九月,十八岁的哲宗开始亲政,重新推行其父神宗所主张的新法。政权又转移到吕惠卿等新法派人士的手里,于是又对旧法派展开了严酷的弹劾。绍圣元年(公元1094)四月,五十九岁的苏轼被指称诽谤朝廷,贬为岭外英州(广东省英德县)知事,六月,在转任英州的途中义受命流放惠州(今广东省惠州市)。在惠州的两年中,苏轼生活困窘,有时连酿酒的米也没有,吃菜也得靠自己种。可是苏轼这一辈子对磨难早就习惯了,他对这一切安之若素。他有两句诗写道:"为报先生春睡足,道人轻打五更钟。"即使身处遭人唾弃的岭外之地,也不因此而丧志,仍旧悠然地过着清贫的生活。 不料京城朝廷的奸人仍不肯罢休,再度以莫须有的罪名加害于他。这次苏轼竟被放逐到有天涯海角之称的儋州。儋州在海南岛,是一个人迹罕至,瘴疬丛生之地。而苏辙当时则被贬在雷州,两地间隔着海峡,两人要分手时,苏轼还打趣说:"莫嫌琼雷隔云海,圣恩尚许遥相望。" 到了儋州,苏轼一贫如洗,为了糊□,他连酒器都卖掉了。可是他没忘了读书,这一段时间他最爱读柳宗元和陶渊明的诗。他还常常带上个大酒瓢,在田野里边唱边走,作诗自娱。他还结交了不少平民朋友,闲了就去串门,跟野老饮酒聊天,还常常给乡邻看病开方。苏轼晚年流放海外的岁月很艰苦,但他仍然超然洒脱,并自得其乐。 元符三年(公元1100年)正月,哲宗崩逝,徽宗即位,大赦天下,皇太后向氏摄政,试图促成新旧两派的和解。五月,苏轼被赦免了流放海外之罪,并被提举为成都玉局观。在自惠州后七年的流放生活中,苏轼一家死了九口人,虽然生活对他如此残酷,垂暮之年的他依然乐观开朗、富有朝气。苏轼六月渡过琼州海峡返北,月在悍江边时,他吟诵道:"我心本如此,月满江不湍。" 百姓并没有忘记这位大诗人。苏轼北还,经过润州、前往常州时,运河两岸拥满了成千上万的百姓,他们随船前行,争着要看看这位久经磨难的大诗人的风采。然而,此时的苏轼因旅途劳顿早已染病在身。建中靖国元年(公元1101年)六月,苏轼卧病常州,七月二十八日,苏轼逝世,一代才子就此陨落,死时六十六岁。

苏轼婉约词的数量在其词的总数中占有绝对多的比例,这些词感情纯正深婉,格调健康高远,也是对传统婉约词的一种继承和发展。 1079年7月,苏轼在湖州任上,因乌台诗案获罪入狱,次年元月,被流放至黄州。诗案之前,自1071年任杭州通判以来,苏轼历任密州知州、徐州太守和湖州太守,政绩卓著。其诗词作品在整体风格上是大漠长天挥洒自如,内容上则多指向仕宦人生以抒政治豪情。而诗案之后,虽然有一段时间官至翰林学士,但其作品中却少有致君尧舜的豪放超逸,相反却越来越转向大自然、转向人生体悟。至于晚年谪居惠州儋州,其淡泊旷达的心境就更加显露出来,一承黄州时期作品的风格,收敛平生心,我运物自闲,以达豁然恬淡之境。 以乌台诗案为界,苏轼的诗词作品在创作上有继承也有明显的差异。在贯穿始终的“归去”情结背后,我们看到诗人的笔触由少年般的无端喟叹,渐渐转向中年的无奈和老年的旷达——渐老渐熟,乃造平淡。 首先,在题材上,前期的作品主要反映了苏轼的“具体的政治忧患”,而后期作品则将侧重点放在了“宽广的人生忧患”,嫉恶如仇,遇有邪恶,则“如蝇在台,吐之乃已”。其行云流水之作引发了乌台诗案。黄州贬谪生活,使他“讽刺的苛酷,笔锋的尖锐,以及紧张与愤怒,全已消失,代之而出现的,则是一种光辉温暖、亲切宽和的识谐.醇甜而成熟,透彻而深入。” 其次,在文化上,前期尚儒而后期尚道尚佛。 前期,他有儒家所提倡的社会责任,他深切关注百姓疾苦; 后期,尤其是两次遭贬之后,他则更加崇尚道家文化并回归到佛教中来,企图在宗教上得到解脱。他深受佛家的“平常心是道”的启发,在黄州惠州儋州等地过上了真正的农人的生活,并乐在其中。 第三,在风格上,前期的作品大气磅礴、豪放奔腾如洪水破堤一泻千里;而后期的作品则空灵隽永、朴质清淡,如深柳白梨花香远益清。 就词作而言,纵观苏轼的三百余首词作,真正属于豪放风格的作品却为数不多,据朱靖华先生的统计类似的作品占苏轼全部词作的十分之一左右,大多集中在密州徐州,是那个时期创作的主流。这些作品虽然在数量上并不占优势,却着实反映了那段时期苏轼积极仕进的心态。而后期的一些作品就既有地方人情的风貌,也有娱宾遣兴,秀丽妩媚的姿采。诸如咏物言情、记游写景、怀古感旧、酬赠留别,田园风光、谈禅说理,几乎无所不包,绚烂多姿。而这一部分占了苏轼全词的十之八九左右,其间大有庄子化蝶、无我皆忘之味。至此,他把所有的对现实的对政治的不满、歇斯底里的狂吼、针尖麦芒的批判全部驱逐了。其题材渐广,其风格渐趋平淡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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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相辕(1910——1990),中国文学者,钦慕陶渊明和苏轼,自号为渊坡,历任汉城大学教授,韩国中国学会长、大韩民国学术院委员。著有《中国古典文学理论》(汉城大学博士学位论文,1967)、《中国文学史》(1954)、《唐代古文运动与批评》(1968)等学术研究专著。车柱环(1920——),中国语文学者,韩、中比较文学研究者,历任汉城大学中国语文学科教授、韩国中语中文学会长、大韩民国学术院委员。著有《东坡词研究》(《震檀学报》35辑,1973)、《中国词文学论考》(汉城大学出版部,1982)、《高丽与中国词学的比较研究》(《词学》第9辑,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1992)等学术研究专著。《东坡源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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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外苏轼研究论文发表时间

苏轼对于文艺自身的规律有深刻的认识,他不仅是大作家,也是理论评论家,在中国文学批评史上占有重要地位。20世纪有许多学者撰文讨论苏轼的文艺观,出现了大量有价值的研究成果。一、苏轼文艺美学思想的特色 钱锺书在《宋诗选注》中谈到苏轼的文艺批评时说:“他批评吴道子的画,曾经说过‘出新意于法度之中,寄妙理于豪放之外’,从分散在他著作里的诗文批评看来,这两句话也许可以现成地应用在他自己身上,概括他在诗歌里的理论和实践。”[1]刘国珺在《苏轼文艺理论研究》中,极为赞成钱锺书的观点,认为这两句话可以用来概括苏轼的整个文艺理论。说苏轼的以体用为本、有为而作、文以达意、自然天工等观点,以及清新论、枯淡论,诗歌中的传神论等等,都显示了他“出新意于法度之中,寄妙理于豪放之外”的个性。[2] 曾枣庄在《三苏文艺思想初探》一文中指出:“苏轼结合自己的丰富实践来谈文艺,因此谈的特别具体,特别深刻,相当中肯地分析了文艺创作的特点和规律。”[iii]刘乃昌《苏轼的文艺观》亦云:“苏轼的文艺思想是充实的,有特色的,其中有不少是深的创作三昧的经验之谈,是触及文艺特质的真知灼见。”[iv]苏轼文艺思想的特色,涉及其思想渊源问题。项楚《论〈庄子〉对苏轼艺术思想的影响》一文认为,苏轼“具有丰富而广泛的艺术修养,加上对《庄子》又有深入领会,因此也善于把庄子的某些思维形式移植到艺术领域,改造成为颇具特色的艺术思想”。他认为苏轼文艺思想中的“胸有成竹”说源于《庄子》的“佝偻丈人承蜩”、“梓庆削木为鐻”两则寓言,其“传神”说、姿态横生的艺术境界,以及“意与境会”的看法均与《庄子》有渊源关系。[v]周小华在《苏轼的“虚”、“静”、“明”观——论庄子的“心斋”思想对苏轼后期思想的影响》中,具体论述了《庄子》的虚、静、明思想对苏轼思想的影响,说“苏轼精神的嬗递的过程,也就是他如何以庄学来调整自己的思想,让自己获得思想平衡的过程”。[vi] 有一些文章全面分析了苏轼文艺思想的特点。如顾易生的《苏轼的文艺思想》认为,思想解放是苏轼文艺理论的特色,苏轼既肯定儒家的经世致用之学,又对儒家的空洞教义不满,从佛道两家思想中吸取思考和观察问题的方法。因此,苏轼论“道”,不仅不同于道学家,与古文家也有所不同。在认识方面,他力图将动与静、身日体验与高瞻远瞩结合起来。他强调神似,但并非不要形似,强调诗话结合。[vii]王向峰的《论苏轼的美学思想》一文,从“物与意”、“形与神”、“文与质”三个方面来概括苏轼的美学思想,认为苏轼的过人之处是他对艺术创造过程的考察,他把外物与主体联系在一起,从审美的心理过程上揭示了从生活对象到艺术形象的转化过程。[viii]樊德三《论苏轼关于文艺的美学主张》,将苏轼的文艺观总结为“真实”、“自然”、“独创”、“有益”。[ix]滕咸惠《苏轼文艺思想简论》,分析了苏轼对文艺与现实关系问题的看法,说“一方面,他认为文艺是客观现实的反映和再现,是在普遍和特殊统一的基础上的反映或再现”,“另一方面,他认为文艺是在客观现实触发下产生的感情、心意的抒发或表现,是一种无拘无束、自由奔放的抒发或表现”。[x]凌南申的《论苏轼的艺术美学思想》一文,从苏轼的人生哲学出发,分析了苏轼的文艺价值观,认为苏轼对文学艺术的看法是有分工的,即认为文章是实用的,而艺术是审美的。在审美创造和审美欣赏中,苏轼极力强调审美享受的重要性,主张“适意”、“寓意于物而不留意于物”,突出了人的主观能动性,使艺术审美与个人生活联系更加密切了。苏轼还主张艺术美与自然美的统一,“意”与自然的统一,丰富和发展了意境理论。[xi] 张维在《试论苏轼的美学思想与道学的联系》一文中说:“苏轼对美学与艺术的创造是基于对‘道’的追求与修炼,因而他的美学思想与道学密不可分。若离开道学而研究其纯粹的美学思想,就不得其要了。”作者还说“苏轼不仅是一位文学家,而且是一位道学家”。他这里所说的“道学”实际是苏轼以儒家包容佛道两家思想的“道”,而非传统意义上的“道学”。[xii]杨胜宽在《论苏轼的艺术追求与人格境界的统一》中指出,苏轼在艺术创作上的成功道路,有着政治失意、人生困迫的直接推动。他将苏轼的艺术活动分为“被迫的艺术活动”、“积极的艺术活动”与“平淡自然的艺术活动”三个层次,说“它们从不同角度、不同意义上对俗尚人生境界的提升,起到了积极的作用”,说苏轼的文艺活动“早年为‘知之’之境,中年为‘好之’之境,晚年为‘乐之’之境,这一进程的完成,使其人格境界与艺术追求实现了最自觉完美的结合”。[xiii] 二、苏轼的创作论、风格论、审美观和批评观 创作论是苏轼文艺思想的重要内容,学界有不少专门的研究,用力最勤的学者是徐中玉。他在《论苏轼“言必中当世之过”的创作思想》、《论苏轼的“随物赋形”说》、《论苏轼的“道技两进”说》、《论苏轼的“自是一家”说》、《论苏轼的“文理自然姿态横生”说》、《论苏轼创作思想中的数学观念》等一系列专题论文(后收集为《论苏轼的创作经验》一书)中,对苏轼创作思想中的许多重要理论命题和观念作了深入细致的探讨。其中较为新颖、也引起了争论的是关于“数学观念”的提法。徐中玉在《苏轼创作思想中的数学观念》一文中提出,早在《庄子》一书中说工艺创作,就有个数据问题,刘勰也认为文艺创作之妙“可以数求”,而苏轼则直接从艺术的鉴赏中感受到艺术家在创作过程中应该力求“妙算毫厘得天契”、“得自然之数”的必要性,因而认为美也“可以数取”,创作不能“求精于数外”。认为苏轼这种既能看到“数”的重要,又认为并非一切决定于“数”的创作思想是符合创作规律的。[xiv]对此,易重廉在《苏轼创作思想中真有所谓“数学观念”吗——向徐中玉先生请教》中提出了不同看法,认为刘勰和庄子所说的“数”是“理”,是“道理或规律”,并非徐先生所说的“数学观念”的“数目”、“数据”,无论是从苏轼对“数”字的理解来看,还是从苏轼创作经验来考察,都看不出苏轼的创作思想中有所谓“数学观念”。[xv] 李壮鹰在《略谈苏轼的创作理论》一文中指出:苏轼论创作,并不像韩愈、欧阳修那样特别强调“道”,而是情调“意”。所谓“意”并非是抽象的创作意图,而是经过作家构思、经营,在头脑中形成的具体命意,对于艺术创作来说,也就是具体的艺术形象。作者认为苏轼强调意在笔先,重视兴会,认为创作止于“达意”,但“意”的酝酿和达出都不是简单的事。苏轼改造了孔子的“辞达”说,赋之以新的含义,从而使这一被一些儒者作为取消或限制文学作品艺术性的口号而变成为提倡文学性的有力鼓吹。[xvi]刘乃昌的《苏轼创作艺术论述略》也认为,苏轼明确地认识到了文学有它内在的艺术价值,文学创作是一种艰苦而复杂的过程,它主要包含两个阶段:一是“了然于心”,二是“了然于口与手”。两个阶段的全部完成,才合乎苏轼说的“辞达”要求。[xvii]许九龙的《略谈苏轼的创作观》一文,分别从“注重扬弃”、“立意为主”、“求实为美”几个方面来论述苏轼的创作论。[xviii]颜其中的《苏轼论文学创作》专门探讨了苏轼在诗歌创作上的意见,认为苏轼重视诗歌与现实的关系,强调创作灵感、捕捉形象,要求诗歌作到形象性和典型性之后,又提出了“奇趣”、“味外之味”的更高要求,而特别重视诗歌的语言问题。[xix] 灵感是苏轼论创作十分关注的问题。金诤的《苏轼灵感论初探》,说苏轼“非常重视灵感在创作中的地位和作用”,“揭示了灵感在‘迷狂’状态下的思维性质”,[xx]并认为苏轼的灵感论强调艺术技巧的重要性。滕咸惠《苏轼文艺思想简论》指出苏轼灵感论注意到了灵感状态精神活动的特点:偶然性、突发性、高度兴奋、高度集中、主客交融、物我合一,虽似非理性,实为高度成熟的化境。[xxi] 程千帆、莫砺锋的《苏轼的风格论》指出:苏轼对于风格论的突出贡献在于“他从古往今来的艺术创作中发现了许多成对的互相矛盾的风格之间的关系。而且明确地指出,矛盾着的双方可以互相吸收,互相融合,从而形成一种新的风格”。[xxii]文章分析了苏轼在诗文书画等方面的观点,且以苏轼推崇的“清雄”为例,分析说:“苏轼所谓清雄,实际上就是对于‘阴柔之美’和‘阳刚之美’这两个互相矛盾的风格之间既对立又统一的辩证关系的形象说明”。文章还指出,苏轼提倡两种互相对立风格融为一体,往往是为了防止人们对某一种风格过于偏爱从而走向极端。 艾陀的《苏轼传神论美学思想的几个特点》,把“传神”作为苏轼美学观的核心来加以论述。[xxiii]章亚昕在《论苏轼“绚烂之极,归于平淡”的文学思想》中说:“平淡之美体现了苏轼的审美理想,这种审美理想,又以道家的人生理想为理论基石。”[xxiv]滕咸惠《苏轼文艺思想简论》言及苏轼的审美观时,认为是“对平淡而有至味的向往,对陶渊明的诗、王维的画、王羲之的书法所创造的艺术美的新发现或再肯定”,“它标志着古代美学和文学思想家力图把自然美和雕琢美辨证统一起来,更加重视艺术作品内在深层意蕴的把握,更加强调艺术作品中主观情意的表现”。[xxv]孟二冬、丁放在《试论苏轼的美学追求》一文中,将苏轼的美学追求总结概括为“天工与清新”、追求“神似”与追求“枯淡”之美。[xxvi] 苏轼对陶渊明的评价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他的审美追求。因此,苏轼论陶成为研究者关注的一个话题。胡晓晖在《由陶诗的显晦谈苏轼的美学思想》一文中指出:“在各个艺术领域,苏轼都特别强调一种‘萧散简远’、平直,然寓含着高远的人生哲理的美学思想。”[xxvii]并主张给这种美学思想以教高的评价。程杰《宋诗平淡美的理论和实践》一文,非常精辟地分析了苏轼对平淡美的追求及对陶渊明的崇拜。他说:“苏轼侧重于从审美情感上把握‘平淡’的韵味和风神。”说苏轼强调的“平淡”中的“至味”和“奇趣”主要是一种萧散野逸之趣,正因为这一点,他的“平淡”诗观较之梅尧臣更为明确地与陶渊明联系在一起,同时吸收了风格与陶为近的韦、柳等人的风格因素,把他们作为平淡美的典型。作者认为,苏轼对陶渊明的崇拜与大量的和陶诗“代表了‘平淡’理论下的集中实践”,“最为会‘意’得‘真’”,标志着平淡诗观的成熟,并直接影响了黄庭坚对“平淡而山高水深”的追求。[xxviii] 再谈关于苏轼的文学评论观与鉴赏论的研究。徐中玉在《苏轼的文学批评观》中探讨了苏轼的批评论,指出的苏轼的文艺批评有以下特点:肯定文艺批评有一种比较客观的标准,文艺作品有其客观价值;熟悉批评对象,注意批评态度和方式方法;强调阅历在文艺批评中的重要性;主张具体分析,一分为二,不搞绝对化。[xxix]王文龙的《试论苏轼关于诗歌鉴赏的理论与实践》,分五个方面介绍了苏轼的鉴赏论:1、关于诗旨可知论与“深观其意”说,鉴赏者必须透过一层,深入体悟作品的真正用意;2、关于共鸣及其与审美评价的辩证关系,主要有三,一是心灵的震撼,二是思想感情的全部投入,三是生活情境的触发;3、对审美直觉的思考以及在鉴赏实践中的运用,指出苏轼对审美直觉如此玄妙的东西的认识,简直是中国诗论史上的一个奇迹;4、品鉴精微种种,如对用意深微的整体把握,对运思精妙的独特发现,对心理世界的深入探视,对风格特色的准确体认;5、审美视野的拓展,指出了苏轼“思维方式的开放性”。[xxx] 三、诗话一体论 在中国文艺批评史上,苏轼第一次明确提出“诗中有画”和“画中有诗”的看法。又说:“诗画本一律,天工与清新”,揭示了中国艺术中诗画相通的特色,受到历代诗人画家和文艺批评家的赞赏,成为苏轼文艺思想研究中的一个引人注目的话题。颜其中在《苏轼论画》中指出,“传神”与“形似”是美的艺术与不美的所谓“艺术”的区别所在,前者是苏轼批评绘画艺术的根本尺度,也是苏轼美学思想的核心。画家认识掌握艺术对象的客观规律的程度,以及创作酝酿、形象思维的过程,都关系到“传神”还是“形似”的问题。[xxxi]陶文鹏《试论苏轼的诗画异同说》认为苏轼是中国文艺理论史上全面辩证地解决了诗画关系这一重要美学问题的第一人,苏轼从各个方面对诗和画的共同点进行了深入研究,明确提出二者共同遵循的艺术规律,认为“这是一个创造性的理论发现”。[xxxii]吴枝培在《读苏轼的题画诗》中指出,在苏轼看来,妙手天成、自然清新就是诗画的共同要求,同时也是他的审美标准。苏轼把想象作为沟通诗画之间的艺术媒介,十分重视“神似”。苏轼认为常理决定神似,神似表现常理。作者还认为,苏轼一贯主张艺术风格的多样化,因此《凤翔八观》中的《王维吴道子画》所云“吾观二子皆神俊,又于维也敛衽无间言”只是指王维的画已突破形似阶段,进入神似境界,并非指两人的艺术风格有高下低劣之分。[xxxiii]阮璞在《苏轼的文人画观论辨》一文中则认为苏轼的《王维吴道子画》确实是尊王抑吴,但这只是苏轼年轻时的一时兴到之语,不能视为定论。作者认为苏轼的画论与他的诗论、文论、书论一样,是他的系统思想在一个侧面的演绎,是他全部文艺思想的一个构成部分。从苏轼的文艺思想的整体来看,尊王抑吴并非主导倾向,他的主导倾向是把吴道子当做集大成的“圣之时者”,按年份考察苏轼的言论就可以发现,他对吴道子的评价之高是与年俱进的。这与他论诗推崇李杜是一致的。因此作者不同意那种认为苏轼诗崇李杜而画崇王维的看法。[xxxiv]胡晓晖在《由陶诗的晦显谈苏轼的美学思想》一文中则认为,在苏轼看来,吴道子可以作为唐代艺术的典范,其成就远远超过王维。但“从趣味上讲,苏轼却更喜欢王维一些”,[xxxv]认为在这里,已经不是比较二子艺术成就的高下,而是体现了苏轼对代表两种不同美学趣味的艺术风格的取舍。 黄鸣奋在《苏轼的诗画同体论》中指出,苏轼讲王维“诗中有画”和“画中有诗”的本意是王维的诗与画寄寓着同样的思想感情,诗画之所以相通就在于它们从作者的胸襟中流溢而出,此乃苏轼对诗画关系的一贯观点。苏轼认为诗画共同的创作风格应该是“清新”,这是作者磊落襟怀“物化”的产物,是从作家坦荡胸怀自然流露的意趣在作品中形成的独创性风格。苏轼强调的是作者的人格、胸襟情感对于诗画同体的意义,从抒发性灵意气来探寻诗画的一致性,把本来以存形状物为主的古典绘画逐渐引导到写意上来,起了开风气之先的作用。[xxxvi]作者还在其《苏轼非“形似”论源流考》中进一步分析了宋以前“形似”一词在书画诗文中的不同含义,指出前人对“形似”的批评主要来自画论中强调传神和诗文中强调兴会的主张,苏轼的贡献在于突破了诗画界限,提倡传神与寓意的统一,它是苏轼会通前人论诗主寓意而不限于描绘物色、论画主传神而不囿于形似所得出的结论。[xxxvii] 张毅在《宋代文学思想史》中,谈到苏轼等人的文艺批评时说:“苏、黄等人在具体的品书论画的过程中形成了一定的艺术标准,这些标准虽多由书画而起,实与诗文相通。”这些标准是:清新、神逸、不俗。认为“所谓‘诗画本一律,天工与清新’,指的是高远襟抱的自然流露,这是诗画同体的意义所在。”又说:“清雄奇富,变态无穷,可入神品;而‘天才逸群,心法无轨’,则断断乎为逸品矣。苏画如此,苏文、苏诗又何尝不如此。但凡研究苏轼的人,总爱将其论画的‘出新意于法度之中,寄妙理于豪放之外’移作其诗文创作的定评。人们推崇苏轼,往往是看重那些最能反映东坡本色的神逸之作。”并指出:“不俗是一种高尚的人格追求和精神境界。作家若人品高洁,胸次磊落,在其书画诗文中自然就能表现出超越世俗的高格。”[xxxviii] [1]《宋诗选注》人民文学出版社1989年版,第61页。 [2]《苏轼文艺理论研究》,南开大学出版社1984年版,第101页。 [iii]《社会科学研究》1982年第3期。 [iv]《文史哲》1981年第3期。 [v]《四川大学学报》1979年第3期。 [vi]《学术月刊》1996年第9期。 [vii]《文学遗产》1980年第2期。 [viii]《文艺理论研究》1986年第4期。 [ix]《东坡研究论丛》,四川文艺出版社1986年版,第187-196页。 [x]《山东大学学报》1987年第1期。 [xi]《文史哲》1987年第5期。 [xii]《社会科学研究》1994年第4期。 [xiii]《四川大学学报》1995年第2期。 [xiv]《文学遗产》1980年第3期。 [xv]《文学遗产》1982年第4期。 [xvi]《浙江师范学院学报》1981年第1期。 [xvii]《武汉大学学报》1982年第6期。 [xviii]《延边大学学报》1985年第3期。 [xix]《求是学刊》1983年第6期。 [xx]《江淮论坛》1984年第1期。 [xxi]《山东大学学报》1987年第1期。 [xxii]《成都师大学报》1986年第1期。 [xxiii]《东北师范大学学报》1983年第5期。 [xxiv]《艺谭》1984年第1期。 [xxv]《山东大学学报》1987年第1期。 [xxvi]《国学研究》第2卷,北京大学出版社1994年版,第173-186页。 [xxvii]《东坡研究论丛》,四川文艺出版社,1986年版,第173-186页。 [xxviii]《南京师大学报》1995年第4期。 [xxix]《华东师范大学学报》1980年第6期。 [xxx]《文学遗产》1996年第5期。 [xxxi]《学术月刊》1980年第11期。 [xxxii]《文学评论丛刊》第13辑,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2年版。 [xxxiii]《古代文艺理论研究》第9辑,上海古籍出版社1984年版。 [xxxiv]《美学研究》1983年第3期。 [xxxv]《东坡研究论丛》,四川文艺出版社,1986年版,第173-186页。 [xxxvi]《学术月刊》1985年第3期。 [xxxvii]《文史哲》1987年第6期。 [xxxviii]《宋代文学思想史》,中华书局1995年版,第106-110页。

曹操闻名天下189年、苏东坡名动京师于1056年、牛顿轰动学术界于1687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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