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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不出围城的觉醒者——简论苏青其人及其创作

更新时间:2009-03-28

鲁迅在《呐喊》“自序”中有一个著名的关于铁屋子和先觉者的隐喻,如果铁屋子可以形象地比喻为围城,那么苏青可以算作这围城中的先觉者,她不仅和众多“五四”的新女性们一样成为那个时代意识上的觉醒者,更以倔强的勇气冲破家的围城,迈出了女性觉醒具有实质意义的第一步——成为一个真正出走的“娜拉”,这种出走的勇气在当时的年代无疑是石破天惊之举。其实,如果苏青愿意像从前一样隐忍,这段婚姻也能得过且过。然而,这个对未来怀有期待的、勇气可嘉的先觉者还是毅然决然地走出家门,结束了那段维持了十年之久的新旧合璧、名存实亡的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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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曾经对出走的“娜拉”有个经典的二元判断——不是堕落,就是回来。然而,苏青却以生活的强者姿态颠覆了鲁迅的经典判断,独自一人带着几个孩子在上海滩卖文为生,以她那颗倔强不屈的世俗之心开创了自己的事业。她创办的杂志曾风靡一时,苏青本人也名声大噪,成为当时上海沦陷区与张爱玲齐名的女作家。

然而,和这段婚姻一样,苏青仍是一个新旧合璧的女性,这一点在苏青的创作和她的现实人生中都得到印证。她冲破了现实中家的牢笼,却摆脱不了对婚姻的渴望;她迈出了女性追求独立自由道路上经济独立的第一步,却始终走不出精神和情感上对男性的依恋。她的落寞和孤寂,并未随着她凄凉的晚景而告终,而成为一个女性群体生命中难以逃脱的精神困境的符号留在历史的深处,给后来者以启示和思考。

一、 作为“女汉子”的苏青其人

苏青有个值得注意的特殊之处在于,无论她的小说还是散文,都没有一般女作家笔下的女性化特征明显的小女人情态,她对于男女两性在个性气质和婚恋观等问题上的看法也并非一味站在女性立场上。

作为四个孩子的母亲,苏青的母性意识是强烈的,她在自传体小说《结婚十年》中有大量母爱的描写,“天下可没有中途变心的母亲”“一个女人可以不惜放弃十个丈夫,却不能放弃半个孩子。”[2]163苏青对于孩子的爱是浓烈的。但也正如苏青所说:“有人以为爱孩子是女人的天性,这话固然;但一半也是女人别无其他可寄托的地方。一个奸情恋热的淫妇便不大爱孩子,事业心特重的女人也较易忽略孩子,谁说这是千古不易的定理呢?”[2]56由此可见,苏青对母性的解构与她对女性欲望的发现密不可分。“五四”闺阁女作家们对于性的讳莫如深到了苏青这里已经不再“犹抱琵琶半遮面”,她用嘲讽的语气谈女性在性问题上的矜持,“性欲是人人有的,但是女人就决不肯承认;若是有一个女人敢自己承认,那给人家听起来还成什么话”[2]34

后来,他发现了一种带酸味的野草,就把找到的都吃了下去,可是找到的并不多,因为它是一种蔓生植物,很容易给几寸深的雪埋没。那天晚上他既没有火,也没有热水,他就钻在毯子里睡觉,而且常常饿醒。这时,雪已经变成了冰冷的雨。他觉得雨落在他仰着的脸上,给淋醒了好多次。天亮了——又是灰蒙蒙的一天,没有太阳。雨已经停了。刀绞一样的饥饿感觉也消失了。他已经丧失了想吃食物的感觉。他只觉得胃里隐隐作痛,但并不使他过分难过。他的脑子已经比较清醒,他又一心一意地想着“小棍子地”和狄斯河边的地窖了。

她在《论女子交友》中写道:“母爱诚然伟大,但一半也是因为女子的世界太狭窄了,只有自己孩子才不是妒忌对象,因此大半生光阴就非用来爱孩子不可,我相信要是一个男人肯天天陪着太太上馆子,看电影,或干些别的玩意儿,那时女人定会嫌憎孩子累赘,母爱起码得打个七折。”[4]在散文《小天使》中,那个曾经勇敢争取恋爱自由的进步新女性张继杰,如今成了一个张口闭口“小天使”、眼里只有孩子的家庭主妇,从这个新女性婚前婚后的变化中,我们分明看到那些受过现代教育的知识女性在婚后遭遇的自我价值失落,对此,苏青唯有一声叹息。

正是苏青骨子里的这种“女汉子”特质,形成了她为人为文的大胆爽直酣畅淋漓的“苏式风格”。苏青代表性的惊人之语,则是她广为人知的用移动一个标点将《礼记·礼运》中那句“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变成了“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王一心在《海上花开——民国上海才女之苏青传》中经过考证推测苏青或许真的没在标点上动过心思,但包括她熟识的人都对此不存疑,由此可见大家认为苏青能说得出这种话来。对于苏青这种“女汉子”倔强不屈的韧劲,王安忆曾在《寻找苏青》中这样描述:“你可以说它偷欢,可它却是生命力顽强,有着股韧劲,宁屈不死的。”[3]正是靠着这股子“宁屈不死”的韧劲,苏青在外部社会环境还没有为女性解放准备好条件的时代就杀出一条血路。看着周围熟睡的、虽然清醒却依然徘徊在家门之内的人们,苏青最终选择单枪匹马突出重围。

 

二、 母性的解构与回归

母性无论是在传统女性还是冰心、苏雪林、冯沅君等“五四”女作家笔下一直都被不遗余力地讴歌,尤其是“五四”女作家们,她们试图把母爱当做反抗男性世界的精神支柱。而发现了“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的苏青,却以大胆反叛的姿态将“五四”女作家精心构筑的母爱光环无情地消解。

在苏青的文字世界里,作为女人的苏青,自然把更多的关注点集中在女性身上,无论是谈情说爱、女子交友,还是谈婚姻家庭,在对几千年两性不平等的父权制社会和男性弱点进行批判的同时,也对女人自身的弱点给予清醒的审视和批判,字里行间有着苏青对女人个性中无论是先天使然、后天形成或是历史积习下来的“劣根性”的鞭笞和嘲讽,而这其中无疑渗透着身为女人的苏青对女性恨铁不成钢的激愤和无奈。她对两性的批判不乏客观和深度,比如她在谈到男人不专一的问题时说道:“男人是坏的,因为他们的爱情不专一,不永久,但其实这可是他们生理上本能,他们至少是真实的。他们喜欢年青美貌的女人,因为年青美貌直接能够引起性的刺激,因而发生爱,那就是真实。女人口口声声说是喜欢某男人的道德,某男人的学问,或者内心暗自估计他的地位金钱,好像性爱是可以完全让虚荣来满足的,我觉得更可耻。”[2]10但苏青眼里男人的“坏”和“不专一”“并没有道学家的意思,也没有因自觉吃过男人大亏而变态的女子的负气,她只是觉得男人生来如此,秉性如此而已。”[1]156

《浣锦集》第一版上陶亢德的一篇简短序言对苏青如此评价:“苏青文章之优点,在于以女人谈女人事而无女人气。所谓无女人气,我的意思就是不哀哀切切,而能浩浩荡荡,文字如此,见解亦然。但这不是说她不能写轻灵纤细的文章。”[1]48与冰心、凌叔华、冯沅君等“五四”女作家不同,苏青的个性大胆张扬、叛逆不羁,她身上有着红尘俗世的感性女人心,又有一种和传统意义上较为接近的豪爽直率的男性气质,套用当下比较时髦的一个称呼,称苏青为“女汉子”实在是名副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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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

在苏青这里,孩子除了可以“永远安慰她们的寂寞,永远填补她们的空虚,永远给与她们生命之火”[2]26,其实也是意识觉醒的新女性们在追求解放道路上永恒的牵绊。苏青在离异后也曾想过再婚,但在一次和一个条件较好的男人约会时看到自己的几个孩子趴在窗外观望的场景时,内心的种种不忍让她放弃了这段或许能成功的姻缘而选择将她的余生和孩子共度。五十年之后的女作家张抗抗在《情爱画廊》中描绘了一个现代独立的母亲形象水虹,她和女儿阿霓同时爱上了画家周由,但作者却把胜利留给水虹。尽管水虹内心也有挣扎,但面对处在极度痛苦中的女儿,她的表白动情而又坚决:母女平等,在对待情爱上决不妥协,决不牺牲。“妈妈不能为你牺牲”,可称得上是惊世骇俗的呼喊!觉醒了的苏青,勇敢地走出了家门,却走不出一个母亲对孩子的牵挂,在渴望再婚和孩子之间,她终于还是走上了那条为孩子牺牲的传统母爱之路。

苏青在谈到为孩子牺牲的问题时说过,“像目前的一般妇女,不一定是自己乐于牺牲,而是不如此牺牲也没有其他办法”[2]67。不管苏青的牺牲是因为自愿还是不得已而为之,母性到底还是成了成千上万对男性失望的凡俗女子生命中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孩子是她们最终的归宿和精神寄托,即使像苏青这样意识觉醒的女性,在看到母性的可疑之后,仍然在令她失望的男性世界找不到出路,而只能在亲子间那根割不断的生命脐带中寻找人生最后的安慰,即便是牵绊也不愿挣脱。

三、 娜拉的出走与依恋

苏青在《再论离婚》中写道:“一个有能力,有勇气的女子自能争取其他爱情或事业上的胜利;即使失败了,也能忍受失败后的悲哀与痛苦。假如她因没有能力或决心而不敢想到离婚,或者虽想到而不敢说,或者只说而不敢做,那便只好一世做奴才了。”[2]79很显然,这里的苏青对待离婚的看法较《论离婚》有了转变。在《论离婚》中苏青认为:“娜拉可能是易卜生的理想,不是易卜生太太的理想。他们只希望把女子鼓吹出家庭便够了,以后的事谁管你娘的。……身为女子,怎可轻信人家谰言,不待预备好一个合理的社会环境,便瞎嚷嚷跑出家庭,跑出家庭呢?”[2]23

实际上,苏青在对待离婚的问题上表现出更多的还是持谨慎保守的态度。无论从时代环境还是女性身上积习顽固的依附性来看,婚姻对于女性来说所具有的保障性作用都不容忽视。然而,面对名存实亡的婚姻,苏青内心深处那未熄灭的不屈的火种最终还是被点燃,她主动提出离婚,开始寻求独立自由的人生。红尘俗世里的苏青,写尽了柴米油盐,看穿了饮食男女的孱弱,却依然以一颗乱世里的不俗之心、不屈之魂寻求“向上”的可能。正如苏青在《第十一等人——谈男女平等》中的呐喊:“放在女人面前的只有一条道路,便是向上!向上!向上!”[2]38。这个曾经的女才子、少奶奶,如今可以因生计的窘迫推着板车在大街上吆喝卖文,生活的重荷压在这样一个离异的有着几个孩子靠卖文为生的女人身上,使得她的创作虽然没有高深的哲学思辨色彩,却一字一句都浸透了一个女人对于生活最真切的体悟,这是一种充满人间烟火气息的、对物质和欲望不回避不粉饰的深刻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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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离婚后,苏青就后悔了,“早知道抛儿别女有如此难过,宁可挨在家里给折磨死了也罢”“情愿男女不得平等、情愿女人做一世的家庭奴隶。”事实上,苏青想和丈夫重归于好或渴望再婚的梦都以破灭告终。对于此时的苏青来说,“这是一种十分沉重的自由,就在获得这种自由的同时,她便立即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5]但作为“女汉子”的苏青仍是靠着顽强不屈的韧劲挺过了人生中最艰难的岁月,开创了自己事业的辉煌,这在她的小说《歧途佳人》中的主人公符小眉身上也得到了充分的体现。符小眉在离婚后开始独立谋生,并为保持自身的独立人格而进行不懈的努力。

离异后的苏青写文章,编杂志,每天为生计奔波,接触形形色色的人,尤其是男人。苏青以一个曾经进入如今又走出围城的女性的视角来看待男性,有着比一般女性更为清醒和透彻的领悟。正是有了对男性秉性的深刻了解,才导致苏青对男性的失望。然而,内心深处对男性的渴望和依恋并不能被这种清醒的失望本身割断。苏青一生都在寻找真爱的归宿。她在散文《归宿》中写道:“什么地方是我的归宿——湖汇山只是埋葬我的躯壳所在,而我真正的灵魂将永远依傍着善良与爱。”[2]102女性寻求真爱本身是人性的自然需求,也是人类向往美好的可贵情感,然而,在苏青和许多新女性那里,这个“真爱”还是必须以婚姻的形式存在。面对生活中一个个来了又走的男人,他们可以把苏青视为知己,就像张爱玲说的整个社会都到苏青那里去取暖,然而,取暖过后的男人们,最终还是要回到自己精心构筑的家,留下的只有苏青一个人的落寞。苏青也曾痛苦地感慨自己为何那么不值得争取,而自己的丈夫为何就忍心与自己拆散。苏青是“女汉子”,但在内心深处,成为“女汉子”并非苏青也非大多数女人的夙愿。小说里的怀青被评价为“你不像一个女人”,但怀青的态度是矛盾的:一方面她承认自己“是一个不寻常的女人”,另一方面她认为“我是一个女人,而且甘愿做女人的,为什么会不像呢?那是因为我眼前的男人不像个男人,所以我便不屑以柔声相向了。”[6]苏青眼里的真爱是像赵云那样有英雄气概的男人,而现实中来来去去的男人们,要么入不了她法眼,要么给不了她婚姻。这一点和晚清时终身未婚的一代才女吕碧城有几分相似。走出了现实中家的围城的苏青,最终渴望的仍是另一座围城。遗憾的是,她想要的这座围城却如海市蜃楼般虚幻而遥远。

和苏青一样,《结婚十年》中的苏怀青,也无法走出对男性依恋的精神藩篱,她不同于张抗抗笔下可以为爱抛家弃女的《情爱画廊》女主角水虹。水虹和周由的情感不需要一纸婚约来保障,当她和周由走到一起后,并没有急切地再次走入婚姻,因为在她看来,爱是不在乎婚姻这种形式的,她对周由不持“从一而终”的态度,甚至觉得不需要用婚姻的形式来给自己的爱情以法律保障。她说:“相爱的双方,谁也没有权利让对方为自己牺牲,无论是感情还是事业,我可不喜欢牺牲这个词儿。”[7]她对于爱情有着更为自由自主的选择。苏青也不同于三毛。三毛从不认为自己是荷西的另一半,即使两人相爱,也是两个互不依附对方的独立个体。苏青和苏怀青都无法做到。她们和许多意识觉醒的新女性们一样,都是那个新旧转型时期无路可走的觉醒者。谭正璧曾一针见血地指出:“女子即使已挣得平等的名义,实际上离平等还是南辕北辙。……革命之后三十多年来,中国社会固有的宗法和旧礼教势力对女性的压抑,非但没有排除,反而变本加厉。”[8]这些觉醒的新女性和那个时代一样,都在意识深处摆脱不了因袭了几千年的传统观念的束缚,这束缚成为一个庞大的无物之阵横亘在女性寻求独立解放的道路上,成为一种集体潜意识滞留在历史深处,是时代本身也难以超越的历史惯性力。

“可不管怎么说,在现代中国所有出走的娜拉(尽管出走的原因各不同)中,苏青大概是其中难得的一位赢得生活的女子。在离婚对于一般妇女还是个万丈深渊的时代,对于苏青,离婚却成了一块垫脚石。从这个意义上,苏青是一个生活的强者,尽管她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1]149苏青作为一个社会转型期新旧合璧的女性,虽然由于社会时代个人等方面的局限使她终究未能走出精神的围城,然而,其作为时代先觉者在物质和精神上艰难跋涉的行为本身却有着不容忽视的意义,意识的觉醒到女性的真正解放,还有漫长的路要走。

问题2:汽车油箱储油3升,每分钟流出0.002升,求油箱剩余油量P升和流出时间t(分)之间的函数关系式。(再从发展的角度找到问题源)

[1]王一心.海上花开——民国上海四才女之苏青传[M].合肥:安徽文艺出版社,2011.

而苏青本人也在《浣锦集》再版的“自序”中写道:“《浣锦集》再版了,照例是应该客套几句的,但后来仔细一想,自己是生来脾气爽直的人,也犯不着学那批作伪的家伙,满口谦虚,而实际上无非想因此而换得人家的加倍钦敬罢了。”[1]48正是苏青身上的这种“女汉子”特质,使得她的作品不同于传统女性的闺阁之作,也不同于许多“五四”女作家身上所笼罩的浪漫气息,在她那看似清浅爽快一览无余的感性外衣下实则渗透着理性思考的光芒。而那种像打乒乓般噼里啪啦仿佛不假思索的文字里,也不时闪现机智灵敏的火花。正是在这样一个不乏清醒冷静、理性务实的真实“女汉子”苏青的观照下,红尘俗世里饮食男女们的凡俗人生和人性本质才能如此透彻地被书写出来。

由环模制粒过程可知,物料在模孔受到来自模孔入口的挤压力和模孔内壁在横截面内的反向支撑作用力,如图4所示处于三向应力状态。取模孔中一微小物料颗粒段进行受力平衡分析,图中可见物料微元沿模孔轴线方向(x)受到上层物料的挤压力和下层物料的支撑力以及模孔内壁对其产生的滑动摩擦阻力。因此,物料微元要顺利从模孔中挤出需要满足式(1)所示微分平衡方程。

[2]苏青.苏青经典作品[M].北京:当代世界出版社,2003.

[3]王安忆.寻找苏青[J].上海文学,1995(9):32-36.

成年人讲故事时,往往注重它的情节线,它的结局,或它所蕴含着什么教育意义。但小孩子并不这样看,他总会被那些有趣的细节吸引,然后停顿下来,深究一番。这时父母要做的,就是跟随他的节奏,当他提出疑问时,别说:“这是个傻问题!”也别匆匆地打发了他,就赶着把故事往前推进。我们可以停顿下来,和他好好地讨论一番,问问他的想法,再问一问:还有没有其他的可能性?

[4]苏青.饮食男女:苏青散文[M].北京:新世界出版社,2003:31.

[5]刘思谦.娜拉言说——中国现代女作家心路纪程[M].郑州:河南大学出版社,2007:312.

回收动力系统是循环真空喷砂系统中十分重要的部分,其设计的合理性直接关系到磨料回收的效果[6].本动力系统的原理如图2所示,主要由电动机、真空源、消声器及安全装置组成.

[6]徐岱.大世界与小天地:论苏青[J],浙江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03(3):110-115.

[7]张抗抗.情爱画廊[M].长春:时代文艺出版社,2005:126.

[8]周文杰.文坛四才女的冷暖人生:关露、潘柳黛、张爱玲、苏青[M].哈尔滨:黑龙江人民出版社,2004:8-9.

 
凌媛媛
《美与时代(下)》 2018年第04期
《美与时代(下)》2018年第04期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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